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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反击战。只要武艺高强,恐怖分子在这架飞机上根本不需要煞费苦心地把武器带上来。
商务舱里人不多,举止透着那么一股家常劲儿,让我感觉完全没有束缚,也没发现有啥规矩可讲嘛。他们最大特点就是也不压抑自己的需要,像德国小虎牙就花样百出地要求喝完这种要那种,空中小妞儿全都眉开眼笑的满足他,一点也不觉得他烦人。洋人们真是一点儿也不委屈自己,勇于提出自己的要求,几乎不考虑别人怎么看。我身边就有人把毯子披在身上像蝙蝠侠一样在机舱里游荡,也有人把鞋子脱掉,光着脚丫跑来跑去,包括上WC。
终于我在感觉四肢快退化时,我到了我的目的地: Capital Amsterdam of Netherlands。这时是北京时间的凌晨,我们踏上了荷兰的土地,来到了风车和郁金香的故乡。
来接我们的是先生的上司汉克,人称豪哥。体积约是我的倍,笑得跟老太太似的,皮肤白里透红,我猜他肯定经常被选中扮演圣诞老人。他先乐颠颠儿地送给我一束花,我数了数,七朵,来的时候收集的知识用上了,荷兰人送给别人鲜花是一种礼节,一般是单数。豪哥特没有架子,从先生公司的职位上来说,他算个大官儿了,像他这样的大官儿居然自己开车来接下属,并且身体力行,从我手中抢过行李,我一点也没和他客气。看他把接近30kg的皮箱挥洒自如地拎来提去,我真心夸奖他了一番,他很高兴,一点儿也不知道我是拿他和机场搬运工比。
到Arnhem时天已完全黑了下来,豪哥的车在一座座童话里的小房子间窜来窜去,终于看到了在路边等候我们的麦乐夫妇,麦乐的太太卡萝是一个很精致的妇人,身材娇小,穿着半旧的紫色大衣,看上去非常亲切,她热情地搂住我,用很让我砰然心动的口音叫我的名字,她开心地说我有一个荷兰人的名字,我这个名字在荷兰,就相当于国内的翠花、春霞,相当普遍而且普通。我之所以心动不已,因为她念起来就是标准的河南腔儿,雅昵——牙逆!
我们踏进了我们在Arnhem的家,让我一见倾心的是在餐桌旁边竟然有一个古老的木质橱柜!一看就知道和我爷爷一个岁数。客厅有两面墙几乎全落地的大窗,它让我家看起来好像一个舞台,窗外是婆娑起舞的枫树。说实话,房间是够大,但布局真是很不合理,布局呈“L”形,进门依次是书房,工作间、洗衣房、卧室,两个并排的浴室,最后到达客厅,大幕拉开,演出开始了!
阿纳姆还没睡醒
早上,我醒来迷瞪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身在何处,我不仅不在苏州,甚至不在中国,感觉怪怪的,隐隐产生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就是用我外婆的话说就是“脚不落地儿”的滋味。窗外是挂满金黄树叶的树木,整个城市安静极了,我很难用语言形容它有多美,只能说想象有多美就有多美,我感觉我住在风景画片里,或者是童话世界里。
阿纳姆因二战盟军空降惨败出名,这个地方被称为欧洲的后花园。二战时盟军准备占领此地,伟大的蒙哥马利将军精心(正确表述应该是“突然吃错了药”)制订了一个作战计划,代号叫“市场—花园”,不过上帝那个时候觉得希特勒还没疯狂到要灭亡他的程度,所以还由着法西斯兴风作浪,而德军也刚好制订了一个占领此地的计划,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从一开始就露出了眉目,德军的计划代号叫“花园行动”,由此可见不仅两军统帅心心相印,棋逢对手,也充分说明了此地是一块风景秀美的大花园。谁料德军从一个死去的飞行员身上把“市场—花园”计划副本搜出来了,结果可想而知,盟军的行动完全被德军掌握了,德军总帅笑的嘴都歪了,不紧不慢安排部署,就等着盟军往花园里钻。
由于这个城市太小,事先又没计划好,空降兵们到了地面才发现他们竟然降落在市中心,这个市中心啊,在一个大坡底,道路也不宽,建筑还不少,盟军整整走了四个小时,而盟军另一个部队则降落在一片大森林里,迷三倒四一时半会儿还转不出来呢。最后眼睁睁看着盟军空降兵一个一个全部被德军收进网内,经过十天的苦战后,盟军不得不承认“市场—花园”行动彻底失败,那座盟军永远也未能到达的阿纳姆大桥成了二战历史上“最遥远的桥”。
它离市中心到底有多远呢?站在市中心请稍稍抬头往前看,桥上的车辆清晰可见,视力好的能看到驾驶人的表情。此花园败给了彼花园。盟军统帅一听到Arnhem这个词儿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Arnhem市民一提起这事儿也郁闷得不行,这壶不开,没事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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