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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琨一向自认是个狠角色,这会见到林迅乔才知道什么叫做心狠手辣,看她朝自己走来,不由地挣扎着,连连往后躲。
林迅乔一脚踩在他脸上,不屑地说:“一见倾心,嗯?“脚下狠磋几下,“两情相悦,嗯?”再狠磋几下,疼得汪琨嗷嗷惨叫。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实话,如果被我发现你有半句虚言,你们汪家就等着断子绝孙吧。”林迅乔边说边将脚移到汪琨胯间,作势就要踹下去。
汪琨使出浑身力气往边上一滚,好不容易避开那一脚,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惊惧地看着林迅乔,头点得像个捣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你便说说看,说得本小姐高兴了也许就放了你,若说得本小姐不高兴,仔细你的 子。”林迅乔邪魅一笑,吓得汪琨的身子又是一缩。
那边汪氏早已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软倒在地,眼泪鼻涕混着妆容糊了一脸。
汪琨如竹筒里倒豆子般,将季许氏与汪氏设计的这个逼婚圈套一一道出,末了生怕林迅乔不相信,朝着季许氏大哭大嚷,直说她坑死他们娘俩了。
林迅乔听后“咯咯”大笑,一步一步朝季许氏走去。随着林迅乔的逼近,季许氏 一软,叠坐在秦嬷嬷身上,吓得身下的秦嬷嬷尖声利叫,惨不入耳。
季老太太灰败着一张脸,抖着唇,哆哆嗦嗦地说:“你,你还想弑母不成?这可是天打雷劈的罪孽。”
“我的母亲早就死了,她算哪门子的母亲,算计着将自己的嫡长女卖给一个专打女人的孬种。你又是什么祖母,一门心思地把亲孙女往火坑里推。老天要是真长眼,第一个劈的就是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林迅乔厉声骂道,眼神狰狞的犹如地狱罗刹。
季老太太 在榻上,再也不敢与林迅乔对视,往日里的盛气凌人,威严庄重此刻通通消失,俨然就是一只耷拉着脑袋斗败的母鸡。
”其实说来我还得感谢祖母您呢,若不是当年您送我上山,我也不会遇到退隐江湖的高人。没有拜她为师,自然也不会有我今日的这身武艺。“林迅乔见红歌和绿柳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就顺口编了这个无从考究却又在情理之中的谎话,好将自己的这番行为圆过去。
见这些人都已吓得差不多了,林迅乔便敛了身上的戾气,平和地说:“我做人很简单,别人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若人敢欺我,我必百倍千倍奉还。”
她定定地看向季老太太和季许氏,笑得一脸无害,“今日祖母和母亲都在,咱们便开门见山,把话都说清楚。我本人是很愿意跟侯府众人和平相处的,就不知道祖母和母亲是怎么想的?”
季老太太和季许氏此刻还能说什么,这个嫡长女简直就是天煞孤星,难得她肯讲和,她们还有什么不同意的,遂都白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林迅乔拍手 ,“这便好了,以后咱们和和气气地过日子,家和万事兴嘛。”话峰一转,又狠戾地警告道:“我生来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条烂命,我可是什么都不怕。若以后再有今天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是死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俗话说: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林迅乔今天这一出手,彻底震住了季府的两位女主人,此后她在府中的日子越发好过。
季老太太和季许氏也深感庆幸没有与林迅乔撕破脸。她们谁也没料到,将来季府的声望会因为受到林迅乔的庇荫,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话说回来。汪氏见气氛有所缓和,抹了一把哭花的脸,扑到林迅乔脚边哀求道:“季大小姐,你行行好,放过我儿吧,我只有这么一个独苗啊。这事我们也只是被逼参与的,主谋是她们啊。这会事情弄清楚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母子俩吧。”
林迅乔冷笑,“马不吃草别人还能强按头不成?你们母子本就居心不良,这会见事情败露了想抽身而出,门都没有。”
她一脚踢开汪氏,来到瑟瑟发抖的汪琨面前,“咔嚓”一声折断了他的左手骨,在他的痛嚎声中,又重重地在伤处补了一脚,彻底废了他的左手。
“想在我身上占便宜,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只是个教训,若以后再让我听到你打女人的传言,我便废了你其他几只手脚,听明白了么?”林迅乔啐了一口满地乱滚的汪琨。
汪氏见儿子痛得说不出话,忙接了话头连声称是,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
林迅乔走到昏迷不醒的秋露二人身边,踢了踢,嫌恶地说:“览月阁庙小,容不下这两个心大的丫鬟,祖母和母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