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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站在门外的众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世子妃惊讶地喊了一句:“赵表姑娘,怎么是你。”
赵柯一听,便知今日自己是彻底地输了。原来他们早就已经下好了套,就等着将他们瓮中捉鳖呢。他侧目看向元惊澜,此刻他的眼神清明,神色冷峻,哪有半分喝醉的样子,再清醒不过了。
元惊澜转头冲赵柯露出嗜血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底布满不屑和杀意,生生地将赵柯看出了一身冷汗。
此时他才真正 会到为什么众人会给瑞郡王取了一个“煞神”的封号,适才他那副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从地狱里来的索命马面。想到从前京城对元惊澜的那些传言,赵柯的脚不免软了几分,自己这般算计他,恐怕这次真的是恶劫难逃了。
第七十六章 痛打落水狗
因事情牵扯到做客的赵家兄妹,赵梦君又被人发现一丝不挂地躺在本应是元惊澜休息的客房里,瑞王爷夫妇便遣走了其它不相干的人,只留了当事人元惊澜、多禄、长满、赵梦君兄妹、喜雀以及后到的元惊鸿夫妇问话。顺便也将沈侧妃请了来旁听,毕竟出事的是她的外甥侄女。
瑞王妃是何等人物,当她一听赵梦君光着身子出现在次子休息的榻上时,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眼下看着跪在堂中的赵梦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心中只觉痛快。敢算计她的儿子,这些人还真当自己的脾 是泥捏的。
大半夜地被人吵醒处理这种破事,瑞王爷的脸色异常难看,冲着堂中的长满大喝一声:“众人都看到你从那间客房跑出来,我看分明是你觊觎赵姑娘的美色所以趁着酒胆非礼人家。你个色胆包天的狗奴才,竟做出这等龌龊事来,还有什么好审的,拖出去打死了事。”瑞王爷顾忌着赵家兄妹的脸面,临时想出了这么个主意,想将这事盖过去,免得大家面上难看。
元惊澜却不打算放过赵家兄妹,根本不给自家老爹面子,凉凉地说道:“父王,我们在门外可都是听得一清二楚,喊救命的可是长满,而不是赵姑娘。况且孩儿有一事很不解,那赵姑娘三更半夜的不在自己的客房休息,跑到那客房干嘛?总不能是长满硬将她拖去的吧。若不是别人强迫的,那就只能是赵姑娘自愿的了。父王,说不定是赵姑娘与长满两情相悦已久,借着这个机会偷情也说不定呢。”
这话说得甚是诛心,本没任何动静的赵梦君听到后身子不由地一颤,一股寒意慢慢地从脚底爬起,冷得她牙齿打颤。
沈侧妃秀眉微拢,轻轻开口:“王爷,王妃,这里本应没臣妾说话的份,可事关君儿清白,还请容臣妾说上两句。”
瑞王爷“嗯”了声,道:“有什么话你便大胆地说吧。”说罢瞪了一眼元惊澜,责怪他得理不饶人,元惊澜假装没看见。
“据臣妾所知,那客房本是郡王住的。若是君儿一早约好相见的人其实是郡王,却阴差阳错地碰上了在那里当差的小厮长满也是有的。”沈侧妃顺着元惊澜的话,想将两情相悦的罪名转嫁到他头上。
元惊澜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侧母妃这话说的儿臣可不敢受。如赵姑娘这般深夜摸进男子的房间,脱得赤条条地勾引男人的下作女子,孩儿可不敢喜欢。若是侧母妃喜欢,倒是可以将她许给二哥作妾,只是我怕她这种青楼女子的作风一时半会改不了,以后估计还得背着二哥偷偷地跑出去勾野汉子呢。”
元惊澜说的话又毒又狠,当场呛得沈侧妃说不出来话来。她没想到元惊澜连这种粗鄙的脏话都能说出口,看来这事是真的将他惹急了。想到他不死不休的脾气,沈侧妃握紧袖中的拳头,告诫自己冷静应对。
元惊澜却不给对方泼脏水的机会,立马接着说:“我本在客房休息,喝了长满送来的醒酒汤后便清醒了许多。见他服侍地好,我便将手中的那壶酒赏给他喝,谁知他不胜酒力,很快便醉了,我就恩准他在客房休息,自己去了正院找大哥说话,有许多人能为我作证。”
元惊鸿应道:“三弟素来海量,今晚喝的那些酒根本醉不倒他。散席不久后他确实来正院找我谈心,一直没离开过。后来他发现系在腰间的玉偑不见了,我与世子妃便喊了几个下人一路找到逸安居的客房来,然后就撞见了此事。”
瑞王爷气急,这两个儿子今天是真的不打算罢休了。他冷冷看了一眼沈侧妃,心道:你招进的什么好亲戚,简直是敗坏王府的门风来了。
沈侧妃被瑞王爷那一眼看得心惊,自己若再为赵梦君辩解,把事情往元惊澜身上栽,恐怕王爷就会认定此事与她有关了。而且这事分明是元惊澜兄弟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