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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知芳的外祖母将一手好活传给了晴姨娘和季知芳,那件衣服上的朝颜花就算不是季知芳绣的也与她的生母晴姨娘脱不了关系。
这二人之所以听命于蒋婧容,要么是蒋婧容发现了季知芳与蒋世子的 情借机威胁于她们母女,要么就是这二人有求于蒋婧容,双方一拍即合。
季知芳母女在平国侯府就像一个透明的存在,平日里与世无争,讲话细声细气,脾气又是难得的温和有礼。虽地位不高,但府中上下也没人讨厌她们。
正是这样的人才隐藏地最深,让人不会怀疑到她们头上。这也是为什么元一元二始终查不到针线来源和绣娘的原因所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投错了地方,将这母女二人直接忽视过去了。
林迅乔心中无奈,为了对付自己,蒋婧容还真是无所不用。
她看了眼同样在深思的季知妍,说:“六妹妹,事关重大,不仅涉及四妹妹的名声,也关乎你自己和众位姐妹的名声。不管你是如何得知这秘密的,一定都要让知情人严守口风,不能透露出去半句。”
季知妍郑重地应道:“姐姐放心,这道理我明白。接下来咱们如何做?”
林迅乔看了一眼梳妆台上的小锦盒,笑道:“你去给蒋婧容报条信,就说瑞王妃送我的礼物是一串极其珍贵的番邦进贡的纯圆黑珍珠手链,说得它越稀有越贵重越好。”
季知妍闻言美目圆睁,艳羡地看着林迅乔,心道:“看来瑞王府是真的有意要娶季知行过门了”却再也不敢说一些呛她的酸话。
如果季知行真的嫁入王府,做了郡王妃,自己就该早早地和她打好关系,以后要倚仗她的地方还很多呢。
如此想着,她便笑着说:“姐姐这是要激蒋婧容出手了吗?”
林迅乔不置可否地笑笑,没否认。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季知妍便含笑悄悄地告退了。
季知妍走后,林迅乔召来了元一元二让他们去查探这半年多来季知芳母女的行迹,看看她们与蒋婧容是如何接的头,最近是否有什么动静。
天刚亮,林迅乔就梳洗完毕去了康寿居给季老太太和季许氏请安,顺便向她们求了一个出府去大佛寺还愿的恩准。
季老太太和季许氏经过昨夜瑞王妃那一番隐晦的表态后,对林迅乔的态度更加客气起来。相信以后只要是不触及她们的底线和利益的事,她们基本上都会应承。
林迅乔也没想着能与她们相亲相爱,能如现在这样相敬如宾已经很好,她不奢求其它。
其实去大佛寺只是一个借口,她真正想去的是京郊的那个园林。装病大半年来,她不好出府拜祭绿柳,现在总算可以见一见她的小姑娘了。
马车出府后,她吩咐车夫先拐道去京郊园林,说要去摘一些木莲花礼佛。车夫与随行的家丁自然不敢有所怀疑,一路平稳地驾去了京郊。
绿柳的坟头摆满了新鲜的花朵和水果,木碑亦被人擦拭得一尘无染,周边除了那棵桃花树外,没有任何的杂草,看来有人定期地来清理和拜祭。她和红歌这半年都没出府,能做这些事的只有瑞郡王一个人了。
自从昨晚被周嬷嬷和红歌那么一说,林迅乔现在对无惊澜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带点恼意又不是生气,有点不高兴却又不讨厌,尴尬之中仿佛还了点羞涩……总之是五味陈杂,难以言表。
她暂时抛开这些杂乱的想法,给绿柳认真地上了香,烧了冥纸,与红歌坐在坟头跟她说了一些最近开心的事。然后等时间差不多了,两人便去折了一些木莲花转道去了大佛寺。
今日无佛生辰,无神寿誔,诺大的大佛寺静谧非常,只有她和几个香客往来其中,上香打坐听经。
她刚听一位高僧读完经卷,便有一个穿豆黄夹袄的丫鬟过来行礼,手持太傅府的腰牌,说是太傅府的文大夫人有请。
林迅乔一怔,文大夫人不就是状元郞文策的娘吗?她要见自己做什么?也许算是未来两家姻亲之间的礼貌往来吧。
她和红歌跟着来人去了一间厢房,见文策和文妙彤也在,坐在中间的那位便是文大夫人了。
林迅乔进门向三人行了礼,然后就坐到文妙彤的下首,对面坐的正是文策。
文大夫人三十七八岁,面庞有些削瘦,却丝毫无损她的美丽,想来文策便是继承了她的好相貌。
她冲林迅乔友好地一笑,声音温和好听:“适才听下人回报说门口来了辆季府的马车我还不信,后来小妙认出你,我便让人请你过来坐坐。季小姐不会嫌我唐突吧?”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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