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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人居然忘了让人上前去拉开元惊澜,厉迪凄惨的哀嚎响彻云霄。
很快,皇上皇后便反应了过来,忙让侍卫上前拦住元惊澜,可是他的力气大得吓人,一下子将那些人甩开了几步远,不管不顾地往死里踢。
最后又上去了几名侍卫,才总算将元惊澜给拉开了,这会厉迪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厉迪被抬下去医治后,元惊澜也被瑞王爷和元惊鸿压在场中,三人一起跪着向皇上和皇后请罪。
太尉厉驰、厉迪的父亲厉广及其母亲朱氏、胞妹厉璟这会也跪在场中哭声一片,恳求皇上皇后做主为厉迪讨回公道。
在场众人以前只是听说过瑞郡王煞神的名号,今天一见齐齐吓得了个胆颤。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敢在皇上皇后及一众妃嫔皇子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打人,这着实令人汗颜。
皇上心里其实暗赞元惊澜打得好。他早就看不惯厉迪那厮借着他这位皇姑父的势,欺行霸市,强抢民女了。
“不过,阿澜也太冲动了,要打暗地里打嘛,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这不是让联难做么。”元乾帝又捋了捋他那把短胡子,故作盛怒地骂:“元惊澜,你这是要反了不成,竟然当着联的面行凶。你今儿要是不给联一个合理的解释,联决不轻饶了你。”
瑞王爷和元惊鸿一听皇帝这语气,马上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让元惊澜抓紧机会辩解呢,忙一人一边将元惊澜按到地上,“嘭嘭”地磕了几个响头。
元惊澜抬起红肿了一片的额头,愤恨地说:“皇伯父,侄儿实在是没法再忍受厉三那厮满口喷粪地在那乱绉了,所以才憋不住地上去揍了他几下。”
皇后听闻抹着眼泪,哽咽地说:“倒不知瑞郡王说迪儿乱说是何道理?他哪句说的不对了?我只听他说与季大小姐相识的事,没半个字与你有关,倒不知你为何就要将他往死里打?”
一边说一边扯着元乾帝的袖子哭得甚是委屈:“皇上,你一定要为臣妾的侄儿做主啊。若他今日被瑞郡王就这么白白地打了,皇上您的颜面何在,臣妾的颜面何在,太尉府的颜面又何在啊”
元惊澜冷哼一声,说:“厉三那厮去年腊八的确是在大佛寺遇见了一个姑娘 ,不过是不是季大小姐就不得而知了。他当时色心又起,想过去拦着那姑娘,正好被我和小辰瞧见了,便当场将他教训了一顿。他午饭都没吃就被送回太尉府了,整整在府里养了一个多月才下得了床。厉三腊八受伤在府中养伤的事可是全城人都知道,不是我瞎编的。”
元惊澜向厉驰那边看了一眼,嘲讽地说:“那位姑娘当时戴着帷帽,身边还有三四个丫鬟护着,本也无碍,只是我与小辰看不惯厉三将他教训了一番罢了。莫说是他,连我和小辰这个救命恩人至今都不知道那位姑娘姓甚名甚,厉三这小子又从何得知?分明是今儿看到季大小姐美貌,色胆包大,就张冠李戴胡编瞎造了这个事,想逼季大小姐嫁于他罢了。”
皇后刚想开口,元惊澜立马就截了她的话头,讥诮地道:“厉三也知自己臭名昭著,无人敢嫁于他,所以才想出了这个么阴招,隐瞒着皇后娘娘,想让皇后娘娘出面为他保媒。”
元惊澜煞有介事地同皇后说:“皇后娘娘,您这是被您的亲侄子给坑了啊,他是让您背黑锅呢。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人们会说皇后娘娘您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受了厉迪的挑唆将无辜女子骗婚,这对您的英名实在是大大的有损啊。”
瑞王爷和瑞王妃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小儿子这么能说,元惊鸿看着身旁滔滔不绝的元惊澜也有点有愣。自己这个胞弟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那边章煜辰听到元惊澜把自己抖落出来,便也上前跪在场中正声道:“阿澜所说之事句句属实。那日我们是在大佛寺女客房到厢房的那条道上遇见厉三的,也是在那将他给揍得起不来,这点大佛寺的僧侣们皆可做证。而且据我所知,腊八那天大佛寺的后林为怕有流民惊扰贵宾,将整个后林给封住了,任何人均进出不得。而厉三适才说他是在寺院后林与一位姑娘见着的面,分明就是在扯谎。”
皇后和厉驰被元惊澜和章煜辰一唱一合地说了半天,脸早已僵了。他们万没有想到当日这两位也在场,还将事情瞧了正着。厉三那胚胡编又没个准头,还被人当场给揭穿了,这下他们真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皇后兀自死撑着,对元乾帝辩解道:“迪儿那日见着两位郡王前也许早就已经见过季大小姐了,那大佛寺如此之大,他记错了地方也是难免的。若他那日见着的人不是季大小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