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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看是季大小姐身边的那个丫鬟便愣住了,又发现她一脸焦急惊慌,心知不妙,忙三两下用力拨开人群朝红歌大步走来。
蒋婧容早前跟季知意三姐妹在人潮中碰了头,便一起往京畿卫这边躲。她见元惊澜朝往大门这边走来,心下激动难当,就想让他过来搭救自己,全然忘了上回被他当众奚落之事。
还没等她开口喊人,就见他被季知行身边的丫鬟给叫走了,一脸凝重与紧张的表情跟她上次在祀元节见到的一模一样。
蒋婧容想起那次自己见到他的情形,猛然间反应过来,他那时分明是去找季知行的,他们那会根本就是在一起,而不是什么偶遇。
一股强大的羞愤与嫉妒瞬间溢满了蒋婧容的 口。她想不通,凭自己的家世相貌和才智,远远甩过季知行那个黄毛丫头几条大街,为何瑞郡王对自己冷言相向,正眼都不曾瞧过一眼,却那么紧张季知行。她有哪一点好?
蒋婧容看着元惊澜远远离去的高大背影,染了鲜红豆蔻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掐断了犹不自知。
这边元惊澜带着红歌拼命地往庙里赶,那边绿柳在听到刚从庙里跑出来的一个庙祝喊着的话后,也惊惧不已地跑去找林迅乔。
那个庙祝边跑边喊:“救命啊,杀人啦,连理树下有个姑娘浑身是血要死啦……”她看到的那个人确实是林迅乔,只不过血是别人的。
绿柳正担心得邪火入心,哪管得了那么多,当下把周嬷嬷安置到墙角后,撒开腿就冲。这会人群都已经散到大门前去了,是以她一路畅通无阻地跑到了姻缘庙的后院。
林迅乔一个对十二个, 力已快透支,这会刚退到连理树下,背靠着树干,喘着粗气休息。
这些人几招试探下来便摸清了林迅乔的套路,知道她只能近身博斗,远一点武力就会大失所效,便三四个地结成一队,分批轮流进攻她。他们不伤她也不杀她,就像猫捉老鼠一样的戏弄她,直到她精疲力尽再一举活捉。
林迅乔深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只能束手就摛,危急中,她想到了打群架原理。那便是打不过一群人,但可以卯着一个往死里打,打到别人怕为止。而且这些人摆明了是要活的,自己的命肯定是保住了,那么受点伤又有什么关系呢。
打定主意后,林迅乔不像刚才只是防卫,而是趁他们一心看笑话的空档,突然暴起,朝着最近的一个男子攻击。那男子一时不察,被林迅乔用匕首抵着喉管,挟持到了连理树下。
其他人很快就围了上来,纷纷拔刀指向林迅乔,示意她放人,否则便要刀剑相向。
林迅乔冲着他们邪邪一笑:“你们不会顾及他的命,我也不会,但我知道你们不敢杀我,因为你们主子要活的。”说完便举起左手的匕首凶狠地朝那个男子的眼睛 下去,右手的匕首仍紧紧抵着他的喉管。
戳瞎那男子的眼睛后,林迅乔又将他的鼻子给割了下来。那些人见她癫狂,忙蜂涌而上想要一起发力制住她。
林迅乔反手将一只匕首抵在自己颈脉处,调皮地说:“你们要敢再上前一步我便自尽,看你们如何回去向太尉和厉迪交待。反正这个人是死是活,你们又不关心,便让我杀了又如何。他死了你们好交待得很,我死了你们却不好交待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那些人见林迅乔指名道姓地点出背后之人,便知她是豁出 命了。可是主子点明了要活的,不能伤她 命,他们只有服从照办。
见他们考虑利弊,林迅乔抽空又将那个男子的耳朵割下,纷流而下的血很快就将她的衣服浸透,她还是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地继续着自己的“削人棍”计划。
“喂,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要想好好回去交差,那就全部给我退到两丈之外,要是谁敢趁机伤我一根头发,我便死在你们面前。我可是有很多种让人死的方法,你们别存着什么侥幸心理。”林迅乔 地看着那群乔装过后的侍卫,轻松的口气就好像在跟他们谈论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
那些人见林迅知如此无赖狡诈,却又拿她没辙,只好按她的吩咐退到两丈之外,愤恨地看着她。
“喂,你们听说过什么叫’人彘‘吗?如果没听说过,我今日便亲自演示给你们看,必让你们大开眼界。”林迅乔一边削人棍一边解说。
“所谓’人彘‘就是把人的四肢全部剁掉,挖出眼睛,割掉耳朵,拔去舌头,只留下一个身子,然后用药水将他养在罐子里,让他生不能生,死不得死。”林迅乔说到这里,抬头挑眉一笑,仿佛厉鬼上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