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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来,内衫的襟扣是被他撕开的,魏静姝惊慌失措,又不敢吭声,只能在他怀中剧烈的扭动。
欧阳伊耀的眼里,只见得她里面的绫罗肚兜是水绿色的,桃花灼灼,一直烧到他的眼睛,枕上的女人乌云半掩,雪肤花容,有八成像个那个女人。
而此时厅堂里,只留下米雅一个人听更漏夜磬,子时艳歌。
☆、那儿啊
米雅在堂屋坐了许久才回房,换了件衣裳,推开窗瞧了瞧,外面天色晦暗不明,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寻思着怎么出去走走。
小时候跟着欧阳伊耀一同长大,潜移默化的,脾气性子都有点像男孩子,突然有一日养父找来了一个婆子来教她女红,刚开始的时候不想学,寻见机会就会偷溜出去找他。后来被抓回来,养父坐在堂上,让管家请来家法就要惩治,他就扑上来抱住她紧紧的不肯松手。
她偷眼看上去,养父像是发威的天神一般坐在堂上,拿起桌上的青花瓷茶盅,见状就似早已料到似的依然沉声吩咐:“给我照打,重重的打。”
大帅发话,仆从一点也不敢含糊,下了狠力一下一下,本该在她身上的板子,全都落在他的身上。
欧阳伊耀永远是那么嘴硬,竟然能够忍下来,一声都不肯哼出来。
似乎过了一百年那么久,家法终于停了,他昏迷之前依然惦着她,昏昏沉沉的问:“你没事吧。”之后重重的倒地。
管家把他抬进去上药,养父站起身,斜睨着她问:“以后还敢吗?”
一双手的长指甲已经掐进了肉里,那家法像是打在自己的心上,淤青一片,最后双手扣在地上重重的磕头,咬碎了一口银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回话:“雅儿再也不敢了。”
养父哼笑一声让她退了。
大概是那时候起,他就隐隐知道她和欧阳之间会发生什么。
再后来,她的女红做的极好,连教她的婆子都自愧弗如,其实没什么难,一要用心,二要静心。想学会什么不用教,只看书就行了,人们口口相传的天衣无缝针法,也不过如是。
其实倒是件好事,她开始看书,帅府的书房里,从古至今一屋子的书,挚爱《春秋左氏传》。
读书这件事她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来去匆匆,不露马脚,书都藏在床下,不敢叫人看见,表面上则是一般闺秀的模样,养父教诲“女子无才便是德”,她总默默点头,说谨记在心。
然而,谨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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