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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抱着我爬到上铺去。
他干脆把我放下来,往床架子上一压,站着就把我的睡衣剥了下来,再把我双手剪到背后,前戏过后,他扛起我一条腿,站着就进来了。
我咬着牙,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叫出来,残旧的架床,发出一声声“吱呀、吱呀”的声音,身后的床柱压得我背上生疼,他咬在我身上的力道也很大。
“梁扶桑,你叫出来!”
“……”
“你叫!”
“……”
我一直不叫,他一发狠,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终于叫出来了:“啊——痛!”
他在我叫出来的那一刻到达了颠峰。
自那天起,我的肩膀上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不管我涂什么药都消除不了这个印子!
那晚,钟彦博竟没有走,风平浪静过后,他把捡起我的睡衣,难得温柔地帮我穿好。
“你家有没有药箱?”
“有……”我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下面很痛,可肩膀更痛。肩上被咬的伤口已经渗出血来了,很痛。
“在哪里?”
“桌子底下,你想干嘛呢?”360搜索。我从不曾拥有过更新快
“我帮你擦药。”
我嘀吐一声,“不是你咬伤的吗?”这会儿又装什么好心呢?
“梁扶桑,我之所以咬你,是让你长记性,以后别再说要摊牌的话,不然我还咬。”
“……”听起来,竟是我错了一样。
他用棉签粘了酒精往我牙印上擦,消毒,我痛得握紧拳头。他又撒了一些云南白药,小心翼翼地贴了几片创口贴。
“好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可他居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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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别吐口水
他一个一米八几的人,竟爬到我睡的上铺上躺下来,霸道地占完了我所有的被子,身体蜷起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即使睡在连腿都伸不直的破旧小床上,盖着一床洗得发白的被子,他依然华贵至极,连熟睡中都透出一丝雍容。
但是,这样的他,也像一个卸下了全副武装的孩子,毫无防备,睡得很是安稳。
我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我妈以前盖过的被子铺在下层,闻着樟脑丸子的味道,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
一大清早,感觉脸上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动,痒痒的难受极了,我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结果那毛茸茸的东西竟跑到了鼻孔里,我不由地打了个喷嚏,“阿——秋!”
我顿时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钟彦博坐在我床边,手里拿着一撮我的长发,坏坏地对着我笑:“终于醒了?”
“钟总,您怎么还在我家?”我好奇地问他。
“……”
他瞪了我一眼,“我饿了,快点起床给我煮早餐。”
“早餐?”他不但在我家过了一夜,还想在我家吃早餐,脑袋烧坏了吧?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没烧。
何况,我也懒得动手,“钟总,我为了工作,已经好久没有自己煮了,家里没有食材,只有泡面。”
他说:“那就去煮泡面。”
我悻悻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他的全身。不由地吓了一跳,他显然洗了个澡,全身湿漉漉的,下面围一条浴巾,是我洗干净后放在衣柜底层,已经好久没用的浴巾,这都能搜出来,他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了?
“钟总,吃面的话,要到楼下吃,但请允许我先刷个牙,洗个脸,再洗个澡。”
卫生间在一楼,我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有重重的水雾,暖气也还没有散掉。纸篓里扔了一条新牙刷的包装盒。
那条新牙刷是我放在储物箱里,以备不时之需的,擦,他是怎么找到并用了的?
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钟彦博坐在我家客厅的一张椅子上,那是我家为数不多的家具。他手里翻着我的一本笔记本。
“10月15日,豆浆2块,包子4块,拖把15块,毛巾6块……”他读了一段,然后问我:“梁扶桑,你没事记这些干嘛?”
我在心底“切”了一声,说:“穷人过日子就得这样,一分一角都要算清楚,你这样的富家少爷,怎么懂得底层老百姓的挣扎?”
他“啪”地把记事本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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