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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夫只觉得头疼,伸手指了指段锦,“按住她的腿!”
段锦看着那条白嫩如玉的小腿只觉得面上一红,不敢下手,段大夫见状朝他狠狠一瞪,“快点!”
段锦只得红着脸,两手按了上去,只觉得这触感……滑滑软软的,如同她的小手一般。
汤妧这时也才知道为什么段大夫非要人按着她了。只见那段大夫又往手里倒了药酒,手覆了上去,一个用力,汤妧顿时发出“嗷”一声嚎叫,不是之前他捏时的叫唤,而是如同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这老大夫的手劲儿也忒大了些……
“叫什么叫,若不将药酒揉进去,你这脚看得什么时候才能消肿。”段大夫说完,又是用力一揉。
汤妧紧咬着唇不敢再叫了,生怕她再叫唤,老大夫的手劲再一大,虽然……现在……他的手劲也挺大的……
汤新台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心疼极了,只是他也知道若是不忍这一下子,这脚怕是很难好,因而他箍着汤妧的身子那怕她疼的发颤也不敢让她动弹半分。
过了好半晌,段大夫终于将药酒都揉透进去,他用纱布将她脚踝缠着,“回去用井水冰敷着,一次两刻钟左右,间隔两个时辰一次,两日后用热水敷着,记得同时将药酒擦上,还有这几日小心卧床修养,莫要下床将伤情再次加重,七八日左右便能好了。”
段大夫又将她的手也给上了药,而后他将药酒给了他们后便要打发了人走,汤新台连忙给了诊费向他道谢,便背着汤妧回了家,段锦仍跟在后头。
汤新台见状,无奈地笑道:“妧妧没事了,你也快些回家吧,不然你娘该急了!你若放心不下,下午上课时再来见她也是无妨的!”
段锦踌躇了会,最终还是跟他们道别,将小竹篓还了汤妧,自己背着大竹篓回了家。
一回家便见锦娘急急忙忙迎了上来,“发生了何事?方才大壮来与我说你要迟些回来,还有妧妧跌了一跤,跌的重不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锦娘满脸的焦急之色,段锦忙出言安慰她,“段大夫诊过了,妧妧只是崴了脚,并无大碍。”
“还好,还好!”锦娘听段锦这么一说,忙舒了口气,见他一张小脸满是汗水,叹道:“先吃饭罢,下午我与你一同去看看妧妧!”
“嗯。”
这个午饭段锦吃的颇不安稳,不知怎的,汤妧因疼痛而紧皱的小脸一直浮现在他眼前,他觉得是汤妧的崴伤是因为自己将她带上山去,却没有看顾好她造成了,心里愧疚极了。
锦娘见他这副模样,作为了解自己孩儿的母亲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已是愧疚极了,自己也不好再责怪他看顾不力。
段枫又跑山货去了,正巧他前日捕来了一只野山鸡,锦娘原本想养几日,但现下她将鸡抓来喊段锦杀了便去厨房开始熬汤,段锦嗅着一身的血气不自在极了,又想着待会去见汤妧说不定这个娇气包会嫌弃,忙回房换了身衣服。
未时还未到,母子俩便到了汤家小院,锦娘敲门唤着“阿台”,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了门。
汤新台抬眼看着母子俩先是一愣,转而无奈笑道:“阿姐怎的就知道了?”
“妧妧如何了?我去瞧瞧!”锦娘说着,便风风火火地往里头走去,段锦跟在后头喊了一声“汤叔”也朝汤妧屋子走去。
此时汤妧正坐在床头颇为烦闷的用右手小心将浸了冷水的巾子敷在脚踝上,只是一只手到底不太灵活,她看着自己纱布包着的左手,又看了看不能动弹的右脚,苦中作乐的想:还真好,摔了个中心对称!
外面忽的响起了锦娘的声音,汤妧应了一身,只听门“吱呀”一声,锦娘推门而入,段锦跟在后头。
“妧妧!”她进门走进来一眼便瞧见了她那肿的老大的脚,“妧妧感觉如何了?还疼不疼?”
“没有什么大碍的,伯娘你……”
汤妧话还没说完,锦娘便端着一碗鸡汤到了她面前,“来,妧妧喝着,好好补补!”
“这……”汤妧顿时无奈,她又不是摔断了腿,不过是崴伤了脚罢了,何至于这么大阵仗,不过……她已经吃了好几天她爹做的饭菜了,虽不至于难吃至极,但也实在是难以下口,她迫切的需要改善改善一下伙食了。
她忙接过,向锦娘甜甜地笑着道谢,“多谢伯娘,我想念伯娘做的饭食好久了!”
说着便舀着勺子“咕噜咕噜”的喝着鸡汤,喝完后她回味着味道,当真是鲜香无比,她以后可得去跟锦娘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