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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木琳琅一个背影,一个远去的背影。
花荫看着一切,心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是什么也不明白。她不清楚,若是夏侯名和木琳琅之间有着恩怨,就如同慕容夫人那般。他们曾经是恋人,可这些也仅仅是关于慕容琳琅和夏侯名的啊,现在的夏侯名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夏侯名了,先前,夏侯名眼中的不忍。难不成只是因为这个替身夏侯名竟然爱上了慕容琳琅,而怀揣着仇恨的慕容琳琅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男人不是真的夏侯名,她以为她这么做是报复了夏侯名,所以,她很开心?
少了前任武林盟主的宴会依旧是宴会,刚刚还因为死了人的悲伤气氛也很快的就被宴会之上的莺歌燕舞给抵了回去。花荫不竟暗暗的想着。这个世道还正是冰冷,想来,花莺阁要适合她。
白玉再次的坐回到了她的边上。笑看着她,道,“你在想什么?”
“你可看清楚刚刚发生了事儿了?”她只看到刚才那些人围了上去,根本没有看见阿莞中毒的前因。
白玉勾唇,他用目光看着她。那眼神好似又在说,你猜我高不告诉你。花荫看着他的神色,顿时又是一恼,恨声道,“你说不说,你要是说就直接开口,被给我绕弯子。”
白玉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次,倒是直接开了口,“夏侯名和慕容琳琅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我想,今日,若不是因为阿莞强力的抢了慕容琳琅递给夏侯名的那杯酒,那后来死的人,就一定是夏侯名,而不是阿莞了。”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很明显是不想让自己的话语给别人听了去。
花荫听的又是一愣,这。。。。。。她从不曾想过,竟是有着这样的企图,可是,夏侯名有那么傻么,既然阿莞都知道那杯酒可能是毒酒了,那夏侯名就不知道,还会傻傻的喝下去,为什么一定要死人才好。。。。。
花荫听过鹤顶红,那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药,只要中了鹤顶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活下去了,更何况,阿莞先前的摸样,根本就是要死之人的摸样。
花荫忽然觉得低落,这就是江湖,她不喜欢这种血雨腥风,不喜欢这种不将人命看成人命的地方。
“若是我猜测的没错,慕容琳琅定然不会这般容易的就放手的,她一定会让夏侯名跌入万劫不复的场景,仅仅只是死了一个女人就足以消了慕容琳琅的恨意了?那是不可能的。”
白玉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他的眸光看着她,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花荫的心下忽然一急,她蹙眉道,“夏侯名身边也没有其他女人了,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木琳琅还想将夏侯名搞的倾家荡产,让他一无所有?”
白玉淡笑着,也不回答她。
忽然之间,花荫想,夏侯名和木琳琅之间的战争似乎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若是夏侯名真的成功的被慕容琳琅搞得一无所有了,慕容琳琅又要如何?将他囚禁起来,日日的折磨他,让他身不如死?这样又是何必!
花荫不想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她觉得她和慕容琳琅根本就是一类的人,她有着自己的想法,所以,她要赶快的离开这个可怕的人。
倒是白玉先前说的话,他说有事儿要发生,她原本以为凭着这事儿,他们就可以离开了,不曾想,这事儿与她的离开好似根本就没有什么关联,阿莞的死或许激荡起了慕容琳琅心里那恐怖的报复心理,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才是更可怕,如今,恐怕,慕容琳琅只会因为这小小的快感而加快她的行动计划,花荫记得,木琳琅说过,只要待她将想要办的事儿给办了,她就会带着她离开的,这么看来,他们早晚会离开的。。。。。。。
正文 138他的意思
和白玉谈完话,花荫原本打算着休息,不想,就在这么晚的时候,府邸里来了一个客人,一个让她厌烦不已的男人——霍水。
若他就这般来还好,她还可以以为他和一般人一样是来向新任的武林盟主献殷勤的,偏生这个男人竟是让他的手下抬了满满好几箱子的东西进了慕容府邸,那红红的绸缎碍了花荫的眼睛,让花荫觉得极其的不安。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为什么她总是有一种这是别人准备提亲的时候该要准备的物舍的感觉?霍水这厮难不成想要?
花荫的手脚开始发麻,和白玉站在远处,她下意识的看向了白玉,白玉这时候也看向了她,只是,白玉那眼中似笑非笑的神色生生的惹怒了她。
花荫原本打算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慕容府邸这么大,她就不信这里还藏不住她,不想,霍水的话语却是忽然一字不漏的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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