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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行知道姜正则有怒火,所以故意站着没躲,受下了这一脚。
有兄弟俩拉着,姜正则的这一脚其实真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看到姜思之满脸的担忧,一双眼睛雾气蒙蒙的样子,宋景行就干脆重重的咳了起来,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姜思之小手抚上宋景行胸口被踹的地方,一下一下的给他顺着气,生怕他被父亲踹出个内伤来。
姜正则是什么人?在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又时不时要在战场上应付那些狡猾的敌人,他怎么会看不出宋景行的那点小心思。
又看到自己单纯的小女儿果然上了那小狐狸的当,更是气得头晕脑胀,一口郁血堵在胸口上下不得。
姜正则想想气不过啊,他哪里忍得了自己被一个臭小子给戏弄,作势就要再上去给他一脚。
“父亲冷静啊!!千万冷静啊!!殴打朝廷命官可是重罪啊!!您可别上当啊!!”兄弟俩丝毫不敢松懈,两个人就快要挂在姜正则的身上。
姜修远见这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赶紧给站在门口的叶蓁使眼色让她去叫钟氏来。
姜正则听见儿子们的话,双臂用力一使劲儿,挣脱了两个儿子的束缚,大步走到长公主面前,单膝下跪抱拳于胸,向她谢罪:“今日让长公主见笑了!只是我将军府与右相恩怨已久,实在不是三两言语可以解释的清的,长公主的好意微臣心领了。”
周栩令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被宋景行给利用了,什么正人君子!什么谪仙!光生得一副好皮囊,内里一颗心真是大大的黑!
但今天这事多少她也有责任,所以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双手扶起姜正则:“将军言重了,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了,没有弄清楚前因后果就带人过来,还希望将军不要在心里怨我。”
“无碍,是公主心思恪纯,涉世未深,才会被那等无耻小人给利用了。”姜正则拍长公主马屁都不忘踩宋景行一脚,“但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一定的一定的,将军放心。”周栩令知道事情严重,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又怯怯的说:“那个……我也好久没来将军府了,能不能叫姜修能他们陪我逛逛啊。”
被点名的姜修能有点嫌弃的看着周栩令,一脸识破她小心思的样子。
姜修能也知道周栩令定是要向儿子问事情的原委,感到有些头痛,堂堂皇家公主如此多事真的好吗?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吗?可谁让她是公主呢?
罢了罢了,只要她能守口如瓶就好,他点了点头:“叫修能修远一起陪殿下逛逛吧。”
得了姜正则的同意,本着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的原则,周栩令拉着兄弟俩一下就跑没影了。
偌大的正厅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三人。姜思之看到门外没有叶蓁的踪影,就知道叶蓁一定是去请救兵了。心里一面暗暗祈祷母亲快点过来,一面又抱怨哥哥们贪生怕死,竟然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也不知道她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
宋景行像是感受到姜思之有些颤抖的身躯,下意识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原是想安抚她的情绪,却不知道这动作落到父女俩眼里却全然是另一番解释。
姜思之心想:我爹要是真想打死你,你拉着我挡在身前也没用啊。
姜正则心想:真是个臭流氓,这才走了几个人就忍不住动手动脚,还当老子看不见是吧。
三人僵持了一会,宋景行开口先打破的沉默:“伯父……”
话音刚落,就看到姜正则朝他射来一个要吃人的表情,他立马很没骨气的改口:“姜大将军,此事都是我的错,是我情难自禁,太想念思之了,才会出此下策,您要怪就怪我,不要责备思之。”
“啊呸!我女儿的名字是你叫的嘛!”姜正则听见宋景行思之思之的叫,只后悔刚刚没用尽力气一脚踹死他,“你少自作多情了,是你臭不要脸对我女儿死缠烂打,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这种小白脸来怪她。”
姜正则一句话翻着花样算是把宋景行骂了个遍。
“将军说的是!只是我对令嫒是真心求娶的!望您成全!”虽然不知道姜正则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是怎么生出个这么个娇巧可人的小姑娘的,但他既然要娶她,自然也要得了姜正则的同意。
说完这话,宋景行也没有犹豫,为显真心,竟一撩衣袍跪地对姜正则毕恭毕敬的行了一个晚辈礼:“以前是景行年轻刚愎自用,才在朝堂上常常与将军作对,但请将军相信我,那不是我本意,景行也有诸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