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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吸血不惧人情的,若是被罚就基本是白白的辛苦了一个月。
唐奴是个孤儿,这到也省了为双亲存钱的苦恼,不过她有自己的打算,宫奴只要在皇宫劳役五年,既有机会被放出去,只要她努力存钱,若是日后出去了,也好开个小店铺,找个人好好的过完下半辈子,这一生也就这样的过去了。
雪下得厚,要将它们扫开有些吃力,好在唐奴身子也够硬,能一滩滩的扫开,北风阵阵吹来,唐奴裹了裹外套,又继续扫。
扫着扫着,唐奴看见一伙儿人向着她的方向来,众人的脚步匆匆忙忙,为头太监的声音模模糊糊“快点快点,做事都利落一些。”宫人做事从来都马虎不得,也不能怠慢,瞧着行色匆匆的人,想是承欢殿内的主人有了吩咐。
这大半的夜,承欢殿却依旧灯火通明,怕是上头的人还没就寝,话说回来,伴君如伴虎,想来怎么深的夜晚,却还不得就寝,那该是多不容易。
唐奴今天是头一天在承欢殿外扫雪,又都是晚上,她所认识有的太监不过是马公公,对于他们她虽是不知,可也知道该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才是。马公公提醒过她“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入宫两年,唐奴自然也知道深处皇宫的危险,固然酬劳比较多一些,可是这地方除了她们这些下等的宫奴,都是有权有势的,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丢了性命,像她这般地位卑贱的下人,若是有人想要她的命,那简直就是吹一口气还要困难一些,太监从她身边走过,步出了承欢殿院门,形色匆忙。
都是这么晚的夜了,他们却还如此的慌慌张张,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罢?唐奴偏头看向那金灿灿的承欢殿,那殿门好似隐隐约约的敞开着,只是一眼唐奴便不敢在多看,低头继续扫雪,深宫内遵守自己的本份才是上上计,她不过就是一个宫奴。
没多久就又太监走了来,太监的队伍了,多了一个宫娥,虽是夜晚碍着承欢殿内的灯,到底还有一些轮廓,衣衫颜色红通通的刺眼,那宫娥一身单薄的衣裳,好似就一层沙。
看着她脸白得发紫,唐奴拢了拢身上的皮毛套夹,她觉得她是幸运的,这冰冷的天还能有件温暖的布料裹身。
宫娥被带入了承欢殿,没多久就又有一个穿着单薄的宫奴被带了出来,唐奴只是低头扫雪,突然她的眼前出现了几双脚,她以为是她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吃惊的抬头,还没说话就被两名太监夹住了她的身体,捂住了她的嘴巴。唐奴不敢大喊,怕惊动了圣驾,也不敢多问,只管跟着他们走。
她被胡公公带进了芙蓉宫,又让几个宫人替她洗身,净身,随后胡公公才说了话“想要命的话,就随咱家走。”
胡公公的话如此之重,唐奴仔细一看,竟是方才承欢殿那走路形色匆匆的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唐奴得罪不起他,立马跪了下来,也不分原由就求饶“求公公留条活路啊。”
胡公公瞧了一瞧那跪在地上粉扑扑的宫奴,阴里阴气的说道“想要存活就要懂得求饶低头,能救你的便是你自己。”胡公公手轻轻一台“姑娘请吧。”
唐奴是真的害怕了,即便太监不是这皇宫的主人,可她这条贱命,别说是他身为皇帝身边的红人了,就连她们管事的那三等公公都有能力杀她千万回。她是真的怕,胡公公某名奇妙的把她带到这儿,还说要命便是要靠自己。
她在皇宫无依无靠,就得更加的小心了。唐奴急忙求饶“公公饶命啊。”
那胡公公却瞧也不瞧,佛一佛他那白佛“走吧。”
走?走去哪里?唐奴虽有疑问,却低着头不敢问,站起身道了一声“是。”便跟着那几名公公的脚步出了芙蓉宫,才一出门,一真寒冷的风吹来,唐奴缩了一缩自己的身子,却被胡公公白了一道。她忙站直了身子,胡公公见她机灵,想着去承欢殿的那一段路,这天寒地冻的天。他捎捎的安慰了她一句“这天寒地冻不过是一段路,忍不住又此能在这深宫中生存。”
只穿一件如同沙一般衣衫的唐奴,在这天寒地冻的雪地了早就已经冻得说不出话,舌头冻得上下打滚。唐奴瑟瑟的颤抖着说“劳烦。。劳烦公公了。”
虽说不知道她会被带去哪里,不过目前还是要提防一下胡公公。唐奴只觉得浑身冰冷,她走着也只顾着护着自己的身体,等她稍微暖和了一些,她才听到胡公公对着屏风说“君上。”
君上?皇帝?难道说她被送去净身,是要被送来侍寝的?想到这儿,唐奴徒然睁大了眼,她竟然是被带来侍寝的?皇帝不是有三宫六院吗?怎么会是她?不敢相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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