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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万岁爷免了河间一带赋税了么?”
阿玛就道:“赋税是免了,可这百姓眼下没吃的他能不到别的地方去,难道要等着活活饿死。唉,不用说了,明儿把这几个月的盈利都拿出来,去大小粮庄买了粮食,再去朝阳门、阜成门几个门外设几个粥棚,赈济灾民去。”
“老爷,这事儿您可不能性急,再说一人之力毕竟有限。如今是太子监国,您何不把想法跟都尉大人合计合计,这事儿到头来,还得上头作主,咱也不过是一百姓尔。”掌柜连忙劝道。
我点点头:“这次万岁爷不在京城,太子要进一步得皇上信任,非得办好了这件事。”
阿玛想了想,终于点头道:“我是老了,遇事也这样考虑不周了。”
我忙说道:“阿玛说的哪里话,阿玛是心系黎民、忧国忧民而一时情急所至……只是这条陈,还是得要舅舅来写才好。”
阿玛倒笑起来:“这个自然。”说着就起身,急急往舅舅那里去了。我看着阿玛的背影,叹了口气,阿玛要做了官估计为了百姓会得罪一批人,于理,阿玛应该做官,于情,唉,阿玛还是不做官的好。
我拿着阿玛还未核完的帐本看起来。等到弄完,一看怀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我同掌柜的告了辞,就往家里去了。
这会儿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马车刚拐到一个暗暗的胡同,忽然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甩了出去。只听见外面的驾车的小厮闷哼一声再没了声音。
我刚掀了帘子,就感觉一阵冷气逼来,我情急中一拧身,左臂上就被利器划了一下,我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凭着直觉一边躲一边大叫:“救命!”
正感觉要躲不过的时候,只听见“乒”的一声,却是兵器撞击在一起的声音。
“松萝!你有没有事?”吉泰一边同人打斗,一边问我话。
“我没事!”除了左臂比较疼。我又探了探歪在车外的小厮的鼻息,还好活着。
不一会儿,那人似乎不予多加留恋退走了。
“松萝,你有没有事?你胳膊受伤了!”吉泰咬得牙齿咯咯响,连忙用帕子给我包了,伤口其实并不深。
“坐好了。”然后放好小厮,跳上马车赶起马来。
眼看就要到家了,我急得大叫:“哥,快停车!”
“松萝,怎么了!”吉泰停了车掀帘子问我,这时候街上没有刚才的胡同那么暗,能看见他焦急的眼神。
“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看着他,“你刚才只是问我受伤没,并没有问我是怎么回事。”
吉泰苦笑一声:“是。有人想从我这里偷走这个,”他拿出那个绣着芙蓉的荷包,“被我发现了,竟然对你下手,着实可恶!”
“哥,你说的是……八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小声道。
他点了点头,却仍然压抑不住怒火:“几天前。”
我握了他的手,四处看了看,“哥,你进来,我有话说。”
吉泰依言。
“哥,你把荷包给我,我等八爷跟着圣上回来,就去找他。”
吉泰睁大了眼,急道:“你又说什么糊涂话。你不用管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握紧了他的手,摇头低声道:“哥,我怕的就是你这样。你想啊,他们先去你那儿拿这个东西,却没有拿到,反而被你发现,他们自然暴露了。然后他们来行刺我,其实并不是要我性命,刚才那个人要不是手下留情,我等不到你来,”说到这吉泰反手握住我的,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因为我是唯一知情者,但又是你禁卫统领的妹妹,他们又不敢杀人灭口,因为这事闹大了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只是为了警醒你我,第一为的是让你因为这件事把东西悄悄交给他们,第二也是为了先给我一个警告怕我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个是他额娘的东西,现在在你手上就是他们的隐患,这种事情,万岁爷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开玩笑,谁敢给皇上戴绿帽子。吉泰低了头,手指颤抖,我又说道,“可是,你不能出头,你一旦出头又年轻气盛,难免会跟人结下梁子,将来皇子们夺嫡的动静儿越发会大起来,我怕得就是你也卷了进去。”我定定地望着他,“哥,你明白吗?”
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糊涂了,我还连累了你,我……”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他无奈的苦笑,还是从怀里掏出那个绣着芙蓉的荷包放到我手上,又握了我的手,“松萝,你还是要当心……你说的我都知道,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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