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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傻气地摸着颊上的湿润冰凉,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还是娇娇屏息惊呼了一声,“你……哭了?你干嘛哭呀?”
银兔大大震动了,她看着手上的泪水,诧异地低语:“我哭了?哭……”
这就是哭吗?可是怎么和她平常和宝兔开玩笑时,笑到眼泪滚出来的滋味不一样?
为什么她的眼泪酸酸的,心底揪疼着,喉头好热好热……
“你干嘛要哭,被你气哭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吧?”毕竟还是小孩儿心性,娇娇边咕哝边走过去借给她手绢儿。“喏!拿去擦干净。”
银兔被动地接过来,痴痴地喃道:“我怎么会哭呢?”
一定是眼睛跑进了沙子,所以才会哭出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定下神来凝视娇娇,“谢谢。”
娇娇站在原地,挣扎了好半天才爬上栏杆,笨手笨脚地在她身边坐下。
“好久没坐在栏杆上了。”她仰望着蓝蓝的天空,百感交集。
“没人不准你坐吧?”
“我娘说,我已经长大了,如果想要被喜欢的话就不能做这种小儿姿态了。”她很正经地回道。
银兔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她,“你娘干嘛教你这种有的没的?谁说坐在栏杆上就不会被喜欢?我还不是常常在月宫栏杆上坐,有谁敢不喜欢我?”
“月宫?”娇娇一呆。
“呃……没事,我是说坐在栏杆上很舒服,这跟被不被喜欢有什么关系?”银兔摇搔头,大惑不解。
“表哥喜欢坐有坐相、站有站样的姑娘。”她低下头来。
原来如此!
“你娘骗你的吧?我看海澜那个人三三八八的,自己都一副不正经了,他哪会喜欢那种坐如松、睡如弓的姑娘?”
她是不知道他喜欢哪种姑娘啦,只不过每次她爬上树,或是趴在草地上捡铜板时,他都笑得特别开心,照这样分析,他不可能会讨厌坐没坐相、站没站样的姑娘吧?
咦?可她干嘛要教她呀?
就在银兔痛骂自己干嘛给情敌情报时,娇娇突然吃惊地喊道:“表哥三三八八的?
不会吧,他是那么温文儒雅、有气质,你知道吗?他和定北侯、镇南侯都是皇帝最心爱的臣子呢,他们凤黎酥三人也是全京城最最教人心动的男人呢!“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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