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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做,与恶鬼瘟神有何区别?要我们追随于你,简直痴心妄想。”
我笑了。
“善恶本就互相依存,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结果,善如何?恶又如何?”
“不能让无双令在这种人手中,夺回无双令。”
人群中,不断有人正义凛然地呼喊着,可他们又有谁能够问心无愧的说,抢夺无双令牌,不是为了占为己有?
我心中并无畏惧,面对气势汹汹的众人,我只说了一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一切都今非昔比,眼前的无双阁弟子,不是当年的无双阁弟子,刀剑翻飞,血雨飘洒,我的心中并没有半分愧疚之色。
当我屠尽最后一个反对我的人,现场已成一片尸海,血腥味弥漫着,充斥着整个鼻腔,我竟开始喜欢上这种腥甜的味道。
剩下的人顿时对我卑躬屈膝跪拜在地。
我瞥了他们一眼,轻轻说道:“去吧,三天后,我要叛军全军覆没,疫病传遍整个华北。十日后,如果消息传不到长平,我会让你们看到比这残酷百倍的人间地狱。”
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异口同声应道:“是。”
我来到苍州不过两日而已,苍州城已变成一座充满恐惧和血腥味的死城。
第十天的时候,我回到了华都长平,慕容澈孤身一人在凤梧宫等我。
南方的雪化得很快,几日不见,凤梧宫中已看不到一片白雪,寒风之中,慕容澈在梅花树下点炉煮酒。
从远处望去,身披着紫墨长袍的他的背影像极了慕容离。
“天寒地冻的,为何不在殿中?”我走过去端起一杯酒灌入口中。
慕容澈神情激动的转过身,大喜过望:“你回来了?”
“云同已死,苍州之乱已平。还我发簪。”
不等我将话说完,慕容澈脸上的笑容便沉了下去,整张脸也似一方深潭:“你真的去了苍州?只用十天的时间!”
“十日内,会有其他的消息传来,你的江山谁也夺不走。我的发簪在哪?”我伸出手向慕容澈要发簪,眼前却忽地一黑,不省人事。
我是疼醒的,醒来的时候,看到殿中站满了御医,慕容澈黑着一张脸坐在殿中,一言不发。
“发簪。”我支撑着想要坐起身,却感到浑身酸疼,动弹不了,沧州一行,无数厮杀,原来这身子早已是伤痕累累。
“你醒了?”慕容澈欣喜的跑到的我的面前,坐在床沿,笑着将我扶起。
我执着的开口:“发簪。”
慕容澈掏出发簪,为我戴到了头上。
随后他命令在场的人都退出去,整个寝殿只剩下我与他两个人,一下沉默了。
“你杀了他们?”沉默良久,慕容澈开口问道。
“杀戮,是最简单有力的方法。”我抬眸看着他,淡淡问道:“你心疼?”
慕容澈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各方势力复杂,不是光靠杀戮能够解决的。”
这是的华国,朝中势力确实无比复杂,慕容澈怀疑其中有大臣互相勾结,却不知是谁,也不知他们打算如何动作。
既答应保他皇权永固,自是一保到底,这个时候,神眸的好处再一次展现出来。
这种象征着神练者身份的瞳术,分类繁多,我所觉醒之红色媚瞳,可控男女**,紫色魅瞳,可施展迷离幻术,使人难分现实虚幻。
我利用魅瞳,通过幻术为慕容澈除去了怀有异心的朝臣,然而数天之内,多人身亡,朝中上下,一片人心惶惶。
华北瘟疫的消息传来后,整个天下都笼罩着一种莫名的恐惧。
恐惧,是最容易被控制的一种情绪,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慕容澈也被这种情绪所奴役,竟然与宫中宦官一起谋划着如何除掉我。
他们最后决定用毒除掉我。
我自认为天下没有我识不出解不开的毒,可我万万没有想到慕容澈竟然将毒投在了熊熊烈火之中,而这把火,就点在皇陵。
皇陵之中,有慕容离的尸骨!
得到消息后,我只身闯进了火海之中,因为我知道,慕容离的棺是一副冰棺,烈火之下,冰棺必然融化。
皇陵起火,这件事本就诡异,但又想到一般无人胆敢在太岁上动土,就没有细想。
潜入墓室的我,看到了躺在棺中的慕容离,和几十年前去世时毫无变化。
我狼狈地背着冰棺逃出了火海,却看到早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