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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侍郎钱闻道是海世子郦山府的人,这在那天顾家琪公主笄礼中已经明露无遗了。年前,朝庭厂卫说钱闻道有谋反嫌疑,也就是在说海世子郦山公主要谋反。
顾家琪手里的钱财物就是为谋反在聚资。
厂卫靠着内钱消息,大肆清洗顾家琪手里的商铺网。
这可捅了大马蜂窝。
要知道,顾家琪手里明面上的生意全是关乎发生的,做善事上的。特别是大前年黄河发大水,灾发流离失所朝庭赈灾款迟迟不到位什么的,有大半救灾物资是郦山府下面的商铺运输供给的,灾后,郦山府又花大把钱财重建灾区,建厂造房给灾民重创业。
这救了多少人都不说了。
皇帝太后这一杀,好啊,管事杀了,没关系;这商铺厂子关了,有秦、虞、程三家接手也好,问题是,既然三家在抢,那无法避免地出现分赃不均、争权夺利、抢占地盘等糟心事。
大过年节的物资流通就停下来,全堵在要道上,不知道该找谁负责。
这还没什么,等三家分好赃,总能疏通好的。
但是,工人伙计领不到工钱,可了不得。世人都讲究大过年收红包讨吉利,再穷的人家到了过年这天借都要去借三两银买个猪头好拜祖宗。
皇帝偏偏在这时候派人抓杀跟郦山府有关的商铺管事,让大家领不到钱过年给老婆孩子买新衣服买点好吃的;还得担心明年没有工作日子怎么过养不成家。
这大过年的,皇帝家就办这闹心事给人添堵,还让不让人过年。
这时候,郦山公主那儿安安静静的,没声响。人们奇怪,一打听,原来小姑娘成亲了比没结婚时更惨,三天两头被太后叫进宫里立规矩,新婚第二天,太后就给她相公塞女人,还逼着他们必须行房,不然就是不孝,终于把人带得病倒了。
事情闹得这么大,人却迷糊着,醒不过来,救老爹留的家当。
于是乎,民愤就起来了。
什么万民请言书,什么士子骂昏君檄文,都出来了,严重的是黄河受灾区那几个地方,人直接扛着锄头榔头扁担问地方官,发大水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们没米没衣没房的时候,朝庭在干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缴税、缴税,怎么不管管我们的死活!?
顾家生意网的范围真是太广了,近乎一发而动全国。
人们轰轰烈烈地在怒吼:要是郦山家的肯反,他们就跟!
人郦山家的要谋反,早反了,还等着皇帝来编罗罪名。大家伙儿都气出血性来,骂宫里那几个真不是东西。
李太后、魏景帝他们,本打算说这姑娘不是真病,是孝期有孕落胎给整的,想彻底毁掉顾家姑娘,可惜,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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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庭不得不把仁孝和顺的东宫太子推出来 ,应付乱局。
太子就说:放人,查清楚了,是诬告。
不放人,这魏国经济都瘫痪,郦山侯府的地位,在物价平定还不到一年,又涨上去了。朝庭哪里经得起这折腾,秦程虞三家也不敢明着接收顾家的产业,外面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哪个缺德的奸商黑心贼,敢碰下郦山家的东西试试看,咒你们生儿子没屁眼,下辈子投畜生胎。
伴随着这咒骂声,人们还自动自发地组织,发起不买秦程虞三家名下商铺的号召。
秦程虞三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商业名誉一落千丈,变成皇帝的走狗,被人愤愤唾弃。
“这秦家啊,交到她手里,算完了。”池文秋眼皮子一抬,正好对着脸色惨白的秦广陵。
秦广陵的孕期应该和吴雨婷相差无几,人却远比吴家姑娘消瘦,一把骨头露出来,眼眶秃显,瞧着好不吓人。也不知她经受了些什么,竟比吴雨婷这个被海世子收拾过的女人,更虚更弱。
池文秋现在可是有当家皇后的气势,敢随意指点商市势力书页了。她道:“想当初,秦堡主当家时,那是一言九鼎,四海臣服,整个商市全听他说话,他要救市就救市;他要毁了谁,那谁也起不来。这才是关中霸主,头一份。”她轻蔑地哼声,“现在,落得跟程家、虞家一样的三流暴发户货色,真是丢尽秦家堡脸面。”她又叹气一声,万分惋惜状,“秦堡主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种。”
顾家琪心里道:那定是因为她老子不在。
她再度惶急,秦东莱不可能让自己的心血落到这样的境地。想当初,她和人吃下整个秦家堡,秦东莱也是一派霸主风范,从容有度,断不能让女儿如此无计划任意行事。
“她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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