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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的钱吧,那不是比妓女还不如?妓女没有免费供男人玩的吧。”
“乐清!你最好别再侮辱她!什么时候你竟有如此一口脏话了?”他突然站起身来,竟是铁青了脸,满面怒色。
乐清紧紧咬下唇,拿被子擦了泪水,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看向他。果真是生气了啊,果真是为那个女人不平了啊,与情爱无关,那她也与他从此再与情爱无关好了!
她突然又笑了出来,且看着他,笑得极讽刺,极冷,“脏?我说几句话就脏了?那她呢?你的千墨已经脏得不成样子了吧,只有你这种脏男人才愿意碰她,因为在你心里她是冰清玉洁的呀!就是不知道那些上过她的男人承不承认。”
“殷璃!”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竟愤怒得要冒出火来,朝她狠狠举起手。
乐清看着他举起的巴掌,只觉得心在那一刻破碎成无数瓣,鲜血淌了一身。断吧,断吧,从一开始就只是她犯了傻,从一开始她就是个白痴,竟相信他的什么真心!
她看着他,灿烂地笑,“相爷,你是要打本宫么?告诉你,原本,本宫的确是喜欢你,可自从知道你竟与妓女混在一起后,本宫就再也瞧不上你了,从头至尾,你有哪一点比得上子楠,且与你那个妓女仙子一样,脏得很,我是迷了心才会说喜欢你。”
严璟将手掌缓缓收紧,握成拳,捏得骨头咯吱响。
“殷璃,你以为你很干净么?你与韩子楠那次在客栈里做了什么,昨夜又在雪地里做了什么,还有我不知道的许多次,你又与他做了什么?你当我是什么?高兴了就拿我哄哄,不高兴了转身就去找情人么?你除了一身公主脾气,一堆暧昧不清的情人,还有什么!”
乐清突然呼吸不了,思考不了,说不出话来盯着他看了好久好久,直到喉间哽咽得要窒息,心口疼得要承受不住,她才回过神来,在泪水淌下前开口道:“如此,也好。我的确没把你当什么,此次回宫,就没准备再进严府。你乐意,便把你的妓女仙子接进去,不乐意,便接别的妓女,反正我手上的休书是现成的,我已签字按了手印,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严璟竟然也笑了一下,原本笔挺的身躯晃了晃,不由往后退了两步,“好,公主果然有远见,一直留着休书,不像我,竟没料到。那也省得我再写一遍,臣便告退了,公主保重。”说完他就转身离了房门,步子极快,快得她的泪水涌出眼眶时他早已失去了踪影,连脚步声都不再清晰。
安安宁宁跑了进来,急切地问她怎么样,为什么严璟又走了,为什么还很生气的样子,又为什么她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四周是无尽的黑暗。
裁幻总总团总;。“你说,你喜欢我?”
“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不许不喜欢我,不许休我”
“我我没有不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你说你喜欢我?”
“嗯。”
“你说真的?”
“真的。”
“你真的喜欢我?真的?”
“真的。”
“不是因为我是公主?”
“不是。”
“要不是到了京城,也不会遇见你。因此而离家十多年,却也不敢说后悔。”
“我们还有很多个三年,璃儿,我们还有很多个。”
“傻瓜,傻瓜,有我,有我,我不会让你和我分开,我不会让我离开你。我也会活久一点,你活六十,我便活七十三,你活七十,我便活八十三,哪怕我比你年长十多岁,我也会陪你到最后一天。”
运河,江南,扬州。
静夜,流星,永远。
有什么是真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她是公主,大瑞的乐清长公主。
记不清几岁时,她知道父皇身边有个臣子,很高很高,总是板着脸,不知道叫什么,只是很讨厌。
仍是记不清几岁,她知道他姓严。
她又知道他叫严璟。
父皇驾崩了,炎儿做了皇上,那个总板着脸,叫严璟的人做了丞相,是父皇亲命的辅政大臣。
听说严璟的权利越来越大了,听说朝中再没有人不听他的话了,还听说,他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那个严璟,他很讨厌。他忤逆母后的意思,让母后很不开心。
那个严璟,他又让皇上不开心。
那个严璟,他真的很讨厌。
那个严璟,竟然要做驸马,竟然下嫁的还是她,她不要,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