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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将军说——你们怎么知道是我的不是啊!然后凶神恶煞地看着我们,便让人去请两位妾夫人到上清湖,说邀她们二人雨中游船赏看歌舞呢。”
噢?敢情夜影急急跑开,是去与他们将军通风报信呐。
谢过常在,往上清湖而去,也不让他作陪,依旧自己一个人撑着油纸伞,在细雨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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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和亲燕邦081行路难
远远便见上清湖中一艘巨大的华船,可容四五百人。华船两岸有数十精神抖擞的侍卫持浆慢划,船上更有侍侯着的宫人无数,美姬翩跹,伶人唱婉,声乐悦耳就更不消说了。而昨儿他说的,他不要她们了的如夫人和茜夫人,赫然坐于他的左右。也是,他不要她们的前提是,我投怀送抱,我不应允,他自然也不用履约了。
昨儿被他砸伤的如夫人,更逗人了,今儿已经有笑脸如花了。我看她昨天伤的挺重的,这么快就好了?所谓春风得意,人逢喜事精神爽呵。
湖上歌舞升平的相形下,下雨天,独自撑伞站于岸上的我的身影显得更加凄清,如夫人不知与轩释然说了什么,他们便都看了过来。我与他们的船相距不过两三丈,他还看不见岸上的我不成?却只淡淡瞥了我一眼,似若未睹,又喝着酒,移目到舞姬的身上了。
“轩释然。”我开口的声音不大,但这两三丈的距离,他会听不见么?
然他依旧喝酒看歌舞,不时与他两位妾夫人说着话。
倒是,歌舞和奏乐因为我的声音顿住,满船的人都看着我。但一回头触及轩释然的目光,声乐又重起了。
如此叫了他三五声,他的态度俱是如此,反是歌舞奏乐屡屡停歇,夜影在他身后频频进言。
终于,大声地,愤恨地冲他喊道:“轩释然——!”
歌舞终是再无法继续,他也终于没再装聋作哑,起了身,在众人的簇拥下,行至船头,负手而立,一双寂黑如夜的眸子,冷冷望向我。而如此清晰地,即使隔着细雨纷飞,也瞧得见的,我眼眶里眩然欲落的泪水映入他眼帘,他没有表情的脸,总算因为怜惜,有了些迷惑的神色。
显然,这番刻意的冷待,是因为昨日醉酒后,我们再度僵化的关系了。
我这主动来找他。他还不羞辱我一番,挽回他的自尊,维持他的体面么?
却终究因我此刻神情,猜度出我来找他,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简单,微微眯了眼。
“阿姊是不是喜欢你?”我望着他,悲摧问道。
随着哽咽的声音问出,眩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是吹了风,还是手中脱力,油纸伞啪嗒垂落在了脚下,雨水瞬时便浸湿了脸庞,泪雨满面。
他在遮风挡雨的船首,我在雨打风吹的岸上,隔着重重雨帘,这两三丈的距离,两两相望。
两个人的目光交织,我的悲凄,他的凝重。
细雨绵绵,他的声音威严:“靠岸!”
我与他都知道,羞辱我不过一时,做足了功夫,他自然得停船靠岸,但我们两个人都没想到的是,才一交谈上,他便泊船了。——阿姊于他的情感,这措手不及的事。
船转眼功夫已泊在岸边了,他没有下来,只看着我道:“上来。”显然是为外面下着雨的缘故。
但我并没上船,也并不想上船——又是舞姬,又是妾夫人,一船的胭脂女色。
看也没看她们,仍只哽声问道:“阿姊是不是喜欢你?”
他挑眉问道:“你见过君临翌了?”
如此问我,不异于正面回答了我的问题,阿姊果然心仪于他,他也什么都知道。甚至于阿姊为他而死。
心顿时便碎成了四瓣五瓣,而脸上更是早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止不住地痛哭出声,怨愤地看着他,指控道:“轩释然,阿姊喜欢你,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为什么不娶阿姊,为什么不回应她的感情,为什么要让她去死?。。。。轩释然。。。。”
“将军是什么身份,他的名字也是别人能随便叫的吗?”对我积怨已久,昨日因我轩释然动怒将她砸伤,今日乍然到来又破坏了他们游船看歌舞的雅兴,如夫人在船上忍耐多时,这厢终于踏前一步,也不顾这一步便下了船,便得淋湿她一身明艳装扮,在我面前逞起威风来。
平时倒不会自降身份,也不想与她计较,这会却撞上了我悲催的心情,将视线从轩释然的脸上移到她的脸上,丝毫不留面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如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