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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这三个字!!
☆、暗示
梦境伤人事件有进展了?林澜的狼耳一竖,之前的那点尴尬立刻被强烈的好奇心给碾碎了,转头两眼放光:“我也要去!……等等,我这个样子能出门?”因为强制脱离狼人状态,能量外溢的情况比之前几次要严重,这都五天了尾巴耳朵还是没有收回的迹象。发。情期等于犯太岁吗?做什么都不顺心……林澜默默从薛烽手里拽回自己的尾巴,顺了顺被抓乱的毛。
“你去不去无所谓。”薛烽可有可无地耸肩,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我去!我没说不去!Albert!”关键时刻林澜扯开嗓子,管家先生捧着帽子和宽大的风衣不负众望地出现了,“啊,这就是我要的!你真是世界上最最最万能的管家!”林澜毫不吝啬地恭维,一边将帽子扣上头顶,抓起风衣狗腿一样为薛烽开门,“请!”
目送着两人离开,Albert摇头自语:“万能?”他的目光扫过壁炉边熟睡的白色鹦鹉,King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浑身羽毛一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迷茫的视线盯着炉火几秒,终于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又闭上了。
这一次开车的是薛烽,等坐进车里,林澜后知后觉地发现狭小的空间中又只剩下自己和薛烽独处,也不知是不是被害妄想症产生的错觉,一种令他浑身不自在的气氛开始蔓延,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情况有些不太妙……
“林澜。”薛烽一开口就把林澜给吓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脑门直接撞上车顶哀嚎,薛烽眉头微皱,“系上安全带。”
你不也没系?林澜摸着脑门嘀咕:“没事,我皮糙肉厚撞不出毛病来的。”
薛烽双目直视前方道路,看都不看他一眼:“我担心你撞坏我的车,你赔不起。”
林澜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就算这是事实,你忒么的给我留点面子行吗?他急忙检查车顶,很好,没有凹痕。林澜小心翼翼地问:“万一真撞坏了呢?”
“也不是没得商量,毕竟你也是我财产中的一部分。”薛烽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语气微凉,“这件事情就先欠着,等我想到再说。”
“哦……”林澜莫名松了口气,有种暂时被放过的庆幸感……几分钟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啊!这车子明明没坏!怎么假设了一回就真的欠了对方一次?“薛烽你当我傻啊?!”
经薛烽这么一打岔,林澜的神经也没那么紧绷了,其实想想也是,他和薛烽的武力值相差太大,就算薛烽想把他怎么样他也无力阻止,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与其这么心惊胆战数着日子过不如破罐子破摔好好珍惜不知还剩几天的悠闲生活。
神经大条的林澜认为自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话说重点难道不是经常性对着脑海里的薛烽撸吗?不好意思他早就忘了啊!
风衣和帽子完美地遮住了林澜的狼尾巴狼耳朵,但他还是有些做贼心虚,面对白天熙熙攘攘的古巷他几乎是紧紧贴着薛烽走,总是忍不住往身后瞄,生怕晃动的尾巴会露出来,恨不得将尾巴抱进怀里。偏偏薛烽单薄的穿着(白衬衫黑长裤)与林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打扮形成鲜明的对比,路过的人总是会奇怪地瞟上几眼,更加剧了林澜的紧张。
见此情景,薛烽一手伸进林澜的风衣中握住了他的尾巴,林澜毫无意外地僵住了脚步,他转头无声瞪眼,你干什么?薛烽一脸平静:“走吧,你可以不用担心。”林澜几乎是被薛烽拥着纠结地走了两步,的确,这样走路的时候尾巴不会再晃,不过姿势是不是怪了点?
他绝对没想到,从背后看两人就像依偎着的一对情侣。隔壁打酱油的大妈连连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啊,穿得那么少就为了抱在一起……”她女儿一旁擦汗,老妈你没看出那是两个男的么?
终于走到小巷尽头,又一次站在熟悉的古厝前,林澜总算松了口气,示意薛烽可以松手了。后者颇有些迟疑地捏捏毛茸茸的大尾巴,直到林澜把尾巴抢过去要炸毛了,这才施施然上前敲门。
等待许久都没看见有人应门,联想到钟灵是少女们所谓的队长,难不成还在梦中?那钟伯总该在家吧?“现在怎么办?”林澜推了推门,锁着的,生怕里面的人听不见,他扯开嗓子大喊,“钟伯!钟伯!”半天还是没人应声,最后没辙了只好拿起手机问薛烽,“他们有电话吗?”
薛烽抬手摸了摸门板,用力一推,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林澜咋舌,这也太童话了吧!刚才明明是锁着的!进了屋他还特意研究了一下门栓,那根拇指粗的铁闩条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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