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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声很清晰,仿佛就是从头顶上传来的……莫非是在房顶上?
花若闲冲上面叫唤,“嘿,房顶上是不是有人?”
箫声忽然停止,白孤月从房顶上探出头来,看到花若闲,皱眉道:“你怎麽醒了。”
“白大哥,拉我上去。”花若闲爬出窗户口,脚踩在窗栏上,那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的岌岌可危的模样让白孤月不禁叹气,将他拉上房顶。
“你不是已经睡了吗?”他问。
“旁边没人,我睡不好。”花若闲缩进白孤月怀里,一边埋怨这衣服怎麽不是宽大的棉衣,若是棉衣就好了,纽扣一解,就可以顺便把他也给包住,以前他和哥哥老是这麽取暖,“白大哥,你心情不好,我陪你。”
“你怎知我心情不好?回房睡觉,这儿冷。”白孤月拥著花若闲单薄的身子,自己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夜风的寒冷。
“刚刚不是你在吹箫吗?听得出来,我在这儿陪白大哥,心情不好的人啊,就喜欢呆在外面,我以前就是,不高兴了,不管外面刮风还是下雨,就是要出去,家里闷。”花若闲使劲往白孤月怀里挤,使得对方不得不用手撑著,“白大哥,你继续吹箫,你吹得好听,我喜欢听,或者你把烦恼告诉我也可以,我帮你分担。”
“我没事,只是睡不著。”白孤月道。
“胡说……不过随便啦,我不乐意的时候,也不喜欢说话。”花若闲捂住被冻得红通通的鼻尖,“白大哥,你要下去的时候跟我说声,我先睡会。”
“嗯。”白孤月淡淡应道。花若闲很快闭上双眼,发出均匀的呼吸,看著花若闲安详的睡颜,白孤月不禁会心一笑,眼中尽是怜爱。
三
“哈楸!”这已经是花若闲来到餐桌上的第三个喷嚏,他郁闷地揉了揉鼻子,小脸红通通的。
“小二正在煎药,就快好了。”白孤月道,拍拍他的背。
“药最难吃。”花若闲叹道,看著面前满桌的美味佳肴,自己却因为感冒而毫无胃口,真是暴敛天物,他将一盘鸡端到自己面前,希望至少能把这只鸡给吞下去。
“明明没有胃口,还要这麽贪吃?”白孤月将盘子拉开,挑著眉道,“刚才还吃得差点吐出来。”
“不吃不就浪费了吗。”花若闲说,“以前在家从没吃过这麽多好菜,现在有的吃,我却没胃口,多浪费啊。”
“没胃口就不要勉强。”
“哥哥要是知道我面前有这麽多好吃的,不但没把他那份吃掉,连我自己那份都吃不下,一定会很伤心。”花若闲看著饭菜,一脸伤痛。
这个时候小二端著一碗冒著热气的药来,白孤月接过碗,打赏了一些银子,花若闲一看,碗里的药黑糊糊的,冒出的热气有股怪怪的恶心味,当场就想跑。
“喝药。”白孤月眼疾手快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按在凳子上,“要我喂,还是自己喝?”
“不喝。”花若闲双手捂住嘴。
白孤月叹了口气,“周围这麽多人,你想让我用强的?”此刻正是正午,客栈里多的是吃饭的客人,他们正在大厅的一张桌上用餐,只因花若闲喜欢热闹。
“白大哥,你用武功帮我把病毒逼出来不就行了嘛,干嘛还要这麽麻烦……”花若闲嘟嘟哝哝,看著白孤月舀了一勺药凑过来,只有不甘不愿地张嘴,忍著恶心把药吞进肚里。
“武功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没有治病的功用……况且我又没有武功。”白孤月又是一勺送过去,花若闲一副快被熏死的痛苦模样。
还是家乡的药好……大多是一粒粒的药丸,合著水吞下去,多苦也尝不到。
“喂,你知道吗,凌云庄在这儿的分部昨晚被人给血洗了!”不远处的一桌,一个相貌普通的男人这麽跟旁边的好友说道。
“知道知道,我刚从那儿经过,哎哟,那凶手真狠,院子里全是血,上上下下没留一个活口。”好友喝了口酒,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场面,“大门上还用血写了几个大字……”
“什麽字?”
“‘老狗凌云青’!这凶手是冲著凌云庄庄主来的,可怜这一家上下十多口无辜的人,就这麽陪葬了。”
“张嘴。”白孤月无奈道,唤回面前之人的神。
“哦。”花若闲回过神,苦著脸吞下药,忍不住好奇道,“白大哥,一会我们去那个什麽分舵看看吧。”
“没什麽好看的。”
“我想看看那里现在怎麽样了。”昨天还好好地,一晚上的时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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