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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问道:“刘伯您到底想要说什么?”刘伯也不客套了说:“我要说什么,估计姑娘应该想到了。我今天就问姑娘的准话,姑娘您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若是不愿意,我倒希望姑娘能趁早放手,我家少爷禁不起再一次折腾,他这半条命,我希望他能过得平稳些,不要太累心了。若是姑娘愿意,我就在这替少爷谢过姑娘了,姑娘的恩情我刘某就算来世也会报答您。”苏时兴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刘伯的话:“刘伯,对不住,您也知道我的身份,我现在真没法给您一个肯定的答复。但我当年既然对沈大哥许下了诺言,我就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承诺,不论怎样,我永远不会弃沈大哥于不顾,永远不会。我也绝不允许自己做出伤害沈大哥的事情。”
苏时兴这般答复有点含糊,却也合情合理,因为她的确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她身上负担着苏家的担子,苏家少爷年幼,虽然天资聪慧,加之时兴教育得当,行事很是可靠,但在实际操作方面还有很多需要苏时兴身体力行地去教他。现在不止苏家的担子压在她身上,她还得支撑山庄的生意,肩上的责任更重。她一旦因为沈默德而意外倒下,意味着好不容易平复的苏家内斗分子又将骚动,山庄也将失去经济支持而倒闭。她此时确实不能考虑任何有关私人的问题,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她无法让自己顺着自己的情感而置自己的责任于不顾,她要是那样做了,估计会感到比死了还难受。没办法,谁叫她就是那种把责任看得比一切还重要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别离危机
那日,时兴刚吃完午饭,正打算送药膳给默德,路上被一个陌生的小厮给拦住了:“大小姐,桥镇那边生意出了点问题,这是二少爷给您的信。”时兴听出小厮是江南口音,心里明白了大半,家里那边的生意一定是遇到了问题,才会亲自派人来送信。她接了信,边拆信边问小厮:“你辛苦了,你是二少爷身边的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小厮道:“小的是二少爷身边新来的贴身小厮,名唤小七。钱庄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少爷和福伯实在没法解决才向您来求助。”说罢又偷偷看了她的一下脸色,时兴脸上并未怎么变色:“我虽然已把家中的事物交给了时礼和福伯,但毕竟现在我还是苏家的人,苏家的事当然就是我的事。”小七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时兴吩咐小七去偏房候着,自己去了默德房间,默德披着一件披风,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书,见时兴进来了,两眼一亮,整个原本暗沉的脸也鲜活了起来:“时兴,你来了。”苏时兴仍是笑着,说:“沈大哥,你最近觉得好些了没?今天我新熬了养生汤,你来尝尝。”默德笑着接过药膳,说:“时兴的手艺我从来就不怀疑。”苏时兴倒是不客气,笑嘻嘻地答道:“那倒是,当年我爹病着的时候,我可是花了好多研究的功夫了。”默德听了这话,感到一阵心酸,苏景云去世的那段时间大概是时兴最难过也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了,现在她能这样云淡风轻开玩笑似的说出来,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他看着时兴那张总是阳光明媚的脸,心里一阵疼惜涌来,而时兴发现默德变了颜色,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提起了不应该提的话,可是变脸色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沈默德呀。
她正准备转移话题,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默德搂进了怀里,好陌生的感觉。她只是觉得默德好瘦,但他的胸膛依旧很宽广,身上有着淡淡的熟悉的药味,另外,她觉得这样很安心,很舒适,好像干什么也都可以似的,她在心里默默想,可能这就是所谓安全感吧。她没有挣扎,反而把头更深埋进默德怀里。听见默德的声音在头上和胸膛中同时响起:“时兴,苦了你了,你想哭就哭吧。大哥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苏时兴觉得丈二摸不着和尚头,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哭的,是因为爹的去世吗?不,爹去世的那一刻她是哭过,因为再没有人会像爹那样疼爱她,关注她,把她捧在手心里,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无助,无知。
苏景云早在平时就已经为一切做好了准备,他会刻意训练她的毅力和应急能力,在做生意时,会要求她坐在一边旁听,事后在询问她的看法,并给出意见和讲解。 他的确是个有先见的商人,虽然二娘进府七八年了,但硬是没诞下一个子嗣,直到她成功将二娘一家逼走时,通过二娘的控诉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爹做的,二娘根本不可能再怀孕,爹在娶她进门那一刻,就已经剥夺了她拥有自己孩子的权力。
苏时兴很可怜二娘,但爹当年也没逼她,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如今她却在此时这样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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