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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脾气,呆着一动不动,
“你知道你痛我就会痛,你故意这样惩罚我,对不对”
他拎着她的伤口,肾上腺突破历史最高,她的伤口被他捏得迸出血,让他发疯,
“你不是喜欢痛吗,我就让你痛”
他把她死死压在沙发上,狠狠吻她的胸口,她尖叫着,胡乱拍打着他。她把他*了,他扳住她的手,眼中的不舍,心痛,无可奈何终于让她安静下来。她伸出手,伤口荡过他的脸,血让他清凉,俯下身用尽力气吻她,她从没承受过这样剧烈的吻,沉迷在他的热吻中,不知所措。她的冰冷让他更加火热,直到他*的上身贴着她的皮肤,她才有了触觉,双手抓着他的背,痛得连心,但痛很快被他的抚摸冲散,她随着他不由自主地喘息。
他的手抚过她的髋,向后滑去,来回摩挲,她下身湿了一片,让她很不习惯。她分开她的腿,她开始局促不安,他不再温柔,直直插入她体内,她一惊,但却没有痛,忍不住叫出了声,她感受到他的冲动。
“说你以后都不再伤害自己,再让自己流血”
他撑起上身,威胁她,她被他的不专心弄得一愣再愣。
他继续用力,几乎到了底,他开始在他身下扭动,从未有过的*从那里一层一层漾过全身,他抱起她的臀,挤掉缝隙,她叫得很大声,
“说你以后再不会伤害自己”
他下最后通牒,她在迷乱中呻吟着回答,
他在她耳边笑笑,搂住她在她身体里释放了灼热的液体,她觉得有一股暖流注入自己身体,烙下深深的根,她曲着腿锁住他。
太阳终于出来了,他和她都清醒了许多,他还被她锁在身体里,
“痛吗?”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她抱着他,笑得很甜蜜,
“你痛吗?”
她反问他,像爱尔莎收养的小猫咪,扭扭身体,
“和你一样”
他打了个喷嚏,传到她身体里,昨夜她的歇斯底里被流入她体内的精子冲刷得干净。
她不再在黎明时冲进浴室里扫荡自己的身体,身上的青青紫紫也渐渐散去。她会把着他的手荡过自己的身体,每一道伤痕都成了他指间的深沟或山丘。他说深的或浅的他都会抚平它,她笑着告诉他伤痕让她美丽。他转身叹口气,知道她伤得不轻。
他留在她体内的液体,成了一种感觉,像温泉一样从那里扩散到全身,她时常闭上眼睛觉得它们走过自己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他的问候,再睁开眼时真的分不清是真是假,热热的,暖暖的,像一眼井,让阳光见底。
她不会把头发系在他的衣服上,也从来不和他开昆虫图片的玩笑,也不怎么喜欢运动,却行色匆匆。他和她吵架摔他的东西,但从不道歉,他道歉时也依旧没什么表情,要两三天后才变得高兴,她不喜欢去酒吧,舞厅,更不会当着他的面好别的男人狂扭,却喜欢背着他抽烟,抽得不多,却成瘾,每周一支,和跟他*的频率一样,耗尽了就再朝他要。对于烟,他明知不问,也许这是她和过去的唯一联系了,他宽容她的过去,允许那支烟和她窃窃私语,而对于*的事,多少有些惊异,以为她会死缠着自己,到头来却成了惯例。不过她做时仍投入热情,之后却异常冷静,但不再遮挡自己的*了。
他主动时,她从不拒绝,表情却复杂得他看不清,像是糖浆撒了冰。
后来他知道她什么动物都不喜欢,除了鱼,甚至没有一点怜悯。而关于昆虫,轮不上厌恶,是残忍,在她手里碎尸万段,吓得他几天不敢靠近她,怕她手上洗不掉的液体,黄的或绿的。他却不会告诉她,她会害怕。
她会打电话问他回不回家,但问过之后就问了,没什么表现可言,却肯仔细听他讲电话了,还和他说再见。仍检查他脱下的衣服,毫无收获时不再难过。不许他提爱尔莎,一个字都不许,却不介意泰菲和井上纯子,像是她自己的曾经。从不理他左手上的血红樱,也不理会他的过去。不怎么喜欢和他讲话,变得安静了许多,常常对着自己笑,不经常发火,但他跳离她的掌握她必然发火。脸色好了一些,还是骨瘦如柴,开始练做菜,味道他不知道也不好奇。她给他叫外卖,自己吃自己做的菜。和他抢遥控器,和他靠在沙发上,在他怀里睡着。
她要他停下工作,陪她到农场去住,人烟稀少,交通不便,无人打扰。她没给他一个理由,要他点头或摇头。他问她那里有水池,水池边有大树吗,她点头,他就点头。她抱了一包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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