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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畜无害的吉祥物。
啧,两年的差距不过尔尔,如何划分男与女吸引对方的界限?
更何况,一旦爱了,哪还会在乎年龄大小、性别男女这些琐碎的问题?就算今天爱上的女人大他十岁,也甘之如饴啊!
在爱情面前,俯首称臣绝非懦弱无能。
他称臣了!
谁教她随口说出的男性名字及略过不提的刻意,成功地引出他从未对谁有过的紧张与嫉妒。
是了,这就是爱,不是吗?
原来,他真的爱上这冷艳又理性的女子了。
但那个三高男究竟是何来头?
应该休息的周六,工作狂的唐思琪选择加班,把可法·雷一个人丢在家里。
为打发时间,可法·雷这日决定回到数周未归的老旧公寓去。
一开门,就看见了万能事务所内坐满了平常不会到齐的住户。
除了他以外,公寓上下住户七口余人,全员到齐。
“嘿,我知道我很久没回来,但是──需要摆出这么大的排场欢迎我吗?”连平常死黏在办公桌前的聂骉,也都离开办公桌乖乖坐在沙发上,真难得。
“你掉进女人堆里灭顶也不关我们的事,哈──呼……”搂著沉睡的新婚娇妻不放,明白显露足以让人脸红的睡眠不足的鱼步云,一张嘴还是火力不减。“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不回来了哩。”
“我们在讨论搬家的事。”村上怜一直接导入正题,不让话题走偏。
他太清楚这干人等将话题移花接木的本事。
搬家?可法·雷讶异地看向冰山老板。“住得好好的,干嘛搬?”他坐定位,看看其他人。
聂骉不知何时又飘回办公桌、鱼氏夫妇已经闭眼入睡、呆呆小雨朵也打著呵欠,显然这个议题没人有兴趣,除了村上怜一和村上隆史这对堂兄弟以外。
村上怜一朝紧搂著佳人的堂弟一瞟,村上隆史立即会意地松开搂住雨朵的手,就近拿起一只杯子往墙边走,蹲下身,将杯子横放于地。
奇异的现象就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发生──
圆滚滚的玻璃杯就著地势滚向另一头,最后停在对面墙与地的交接处。
他回头苦笑,“这就是原因。我不能让雨朵住在这栋随时可能倒塌的危楼里,她肚子里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
“我不想搬。”一句夹凉的话,推翻两个男人的坚持。
“我赞同黎的意见。还能住,为什么要搬?”可法·雷双臂枕在脑后,自在地附和老板的意见。
“你瞎了啊?没看见玻璃杯刚才滚到另一头去吗?”
可法·雷愣了下,旋即乐天地扬唇,“换个角度想,以后东西掉了不怕找不到,都会滚到同一个地方,多好。”
村上隆史差点没给气厥过去,这就是可法·雷,乐天得近乎不合情理,从来不想太过遥远的事。
人世几何,及时行乐多好。“反正房子要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的确不是一天、两天,是一瞬间。”村上怜一冷冷地打断话。
面对他的怒气,可法·雷完全不以为意,接著又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被房子压死,也会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撒手人寰,这世界上最公平的就是死亡──”手掌翻天作出躺平状。“大家都一样。”所以,把握眼前的一切及时行乐,这样的人生才不会有遗憾。
“可法·雷!”
“放心啦,大家都不是短命相,活个一百二十岁也没问题。再说──”他看向不荀言笑的冰山老板。“该搬的时候,黎是绝对不会迟疑的,对吧,亲爱的?”
黎忘恩打量那张促狭的魔性脸孔,眉带微怒。“你什么时候窥见的?”死恶魔男,没事净爱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感应他人思绪。
“某月某日啰。”开玩笑,怎么能说是某天趁她冥想之际,偷偷碰她脸颊感应顺便吃豆腐?他可不想被寒山女冰封,又惨遭鹤仙后代村上怜一狠啄,会痛的!
“那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两指作出X字贴在嘴上。“遵命。”他说,兀自欣赏村上堂兄弟与老板的对手戏。
想当然耳,后者等级远远高过堂兄弟俩的合力对峙,始终居于上风。
可怜呐!严肃看待生活的人总是很难快乐,老是想太多,弄得自己苦哈哈,真同隋。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如果没有黎忘恩,他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每个人都有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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