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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和玉红提过去礼物,他们收下了。玉红的父亲还连声夸赞西北的好酒。我在旁边察言观色,见他们也并不厌我,随提出留宿的请求。他们都马上同意,并给我安排在中间的房屋。我和玉红就过去收拾那间房子,她拿出了被褥,我说,怎么这么潮?她说,这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你没来就没有顾上晒。你睡过,这次上学我就带它。我拉过她的手,故意问她为什么?她说,“有你的气息呀。”我忽然伤感不已。那双玉手已不如冬时白亮,但还是那个妹的,手上的十个旋涡儿历历在目。
第三章 第三节
第三节
我把玉红推进她的闺房,我躺在床上圈住她的腰。这一刻我真想占有她,这样她就再也不会随时间的推移把我忘记。可我内心的那份高尚又始终在抑制我,它说,“只要相爱一场,又何必非要得到不可。”我让玉红把手伸进来,我要让她再次用这种触电般的感觉,记住她的恋情。她的眉眼低垂着不看我,我知道她的脸盘、她的周身又在发烧。她就这样轻轻地摸索着我,但我并不因此而感到快乐。我们都不说话,但我感到她抽出了我的游丝。最后我说,“妹,请放心,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最后她默默地出去了,我则昏昏沉沉睡将起来。
中午很快就过去了,玉红又过来把我拍醒。她说,“咱俩做饭吧,妈没回来。”我点了一下头,把手伸给她,让她把我拉起来。她就站在床沿拉,刚拉我坐起,我又像散架似地倒下了。如此三番,她烦了,我闭着眼说,“爱人,给我一口元气,我才能起来。”玉红说,“好,我给你一口唾沫。”她的小嘴伏过来,亲了我一口,我这才一跃而起。去厨房,玉红的爸正在忙,他可能是饿了。而且我还听玉红说过,这个颇似林某人的老头,生活起来很有规律,中午十二点以前必须得吃上饭。否则,否则会怎样,我也不清楚。我赶忙接过手,帮他做饭。玉红也打下手,剥葱剥蒜。这个当儿,我还想起外界说他多么*,似乎也不像,或许现在晚年的生活已使他规戒了自己?我还发现他和玉红的妈,平时并不住在一起,他住在自己中屋的书房里。我和玉红呢?我俩又不能住在一起。本来来时,曾想过弄盒避孕套带上,但还是我那丑陋的心灵制止了我。我的单纯而丑陋的心啊,你为什么就是与我作对?并让我的行为偏离自然的法则?
吃过午饭,同时我又把锅碗瓢盆收拾妥当,我那大娘仍没有回来。我和玉红小声商量,我说,“妹,让我把你拐走吧。”她打我,说,“你没正经。”我又说,“咱们去濮阳。那边有我好多同学,他们最小的官儿都做上了科长。”玉红说,“咱们明天走。”我就坐到小凳上,把玉红抱到我的腿上,把头埋在她的腹部。那里还一起一伏。她理着我的头发。这一刻我好累好疲惫,真想这般变成化石。
濮阳距长垣并不远,具体多少公里,我始终记不住那个数。我就是这样的头脑,对琐碎之事一概记不住。我的朋友说,我是形象思维,这样的人过于计较事物的美丑对错。我想想说,不错,我都是把大事当小事做,把小事当大事做。这样的性格附着于诗人的情怀,常使我显得很大度,但这样的性格同时又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因为这个社会美丑对错,是不能细分的。我这样的性格如果遭遇泼辣且有才干又忠贞不二的红颜知己,会如虎添翼,但玉红却不是这样的人,她只能知音而不知意。因此结遇玉红,也不知将来是福是祸。尤其是上回见玉红,发现她在家中可有可无,没有地位。这种性格颇让我为我们的爱情担忧。
今天早上,我让玉红跟她的父母说一声,她没有吱声。过一会儿才说,她的父母正在吵架。我说不像啊,他们好像在说话。她肯定地说,是在吵架,昨晚还吵过。我突然问,“为我?”玉红默不作声,过一会儿才说,“不管他们,爱吵让他们吵去。我的事情我做主。”我又问,“为什么?怕我拐走海伦么?”我的心意突然厌恶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我比一所大学还有魅力。”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她也跟着重重地叹了口气,“当初不复读就好了。”我说,“不复读就嫁给我了?还不知嫁给谁了呢。你是个守巢的鸟儿?是斑鸠?是黄鹂?是臭咕咕?”她不作声,我立马感觉我的言重了。其实我是对她的父母有气。要找我就让女儿安心地找,不让找,一棒打出门,不就结了?干吗两面三刀,阴阳怪气?
玉红立起身,又想过去。我说,“先别过去,等吵完了再过去罢。”玉红仍不满地说,“我都给他们解释过了,没想今天还吵。”我说,“臭咕咕,你解释了什么?是不是说我无家可归,独在异乡为异客?”玉红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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