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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而已,且是在她有意愿活着的境况下。此时当知她是误解了,便转口道,“经此大难,我以为你会想要换种生活方式。”
他本身也是如此,十一年前他被人鞭笞险些死去,后来没了求生之心。是苏夭夭出现在他身边,日复一日,勾住了他对生活的向往。而青荷经此大难,既是还想要好好活着,多半要换种生活方式才对。
“不!”青荷的情绪这才缓和些,她坚定地摇摇头,“青荷的誓愿从未变过。生死追随公子,绝无悔意。”
上次见面还是她未曾遭难之前,她也是如此说。陶令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再说什么。他懂她心意,也懂她忠心。青荷自也懂得,此生都求不得。
青荷眼见公子就要起身离去,咬了咬唇到底是问道:“公子当日在王城可曾怀疑过我?”林向对她用尽手段,从她口中套出一些虚假的话来。她不敢确认,在那样的情境下,公子可还能全心全意的信任她?
陶令大步向外走去,步履未停,却是坚定地应了声:“我从未怀疑过你。”
第44章
莫说林向口口声声道是知晓了望岐山的机关秘密;且全是从青荷口中逼问得知;便是真有一日望岐山被攻下,他也相信他手下的人。
晚间公子来送这些银两时,她方才给他准确地答案,“日后公子去哪;奴婢便去哪。”
她自称奴婢,算是回归了在望岐山的身份。公子身体有恙,她自当寸步不离的守着。
至于平白多出来的宋万勇;从未在她眼中出现过。
……
苏夭夭自此便是正经和师兄在黎老先生这处住了下来;一直到月底,这江南之地才陡地不平静起来。
是夜,苏夭夭早早睡下,却还是在半夜被窗外极是轻微的动静惊扰。师兄现下夜间睡得沉,气息又是极为微弱;她便愈发警醒些,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苏夭夭跳下床;正要推开窗看一个究竟;忽的就听见窗外的打斗声。前来搅扰的人似是被人拦下了;她在窗前听了会儿;方才回了床上安眠。
次日与师兄说起此事;师兄倒没几分惊异;只淡然道:“江林总归是武林盟主;明处暗处都有人保护他,顺带着;也算保护了我们。”
苏夭夭想了想,正经是这个道理。然她还未曾用完早饭,江林那端已是巴巴的赶来讨谢礼了。
“昨夜我可是帮了你们一个大忙,你们预备如何谢我?”他虽是如此说,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凝着苏夭夭。
苏夭夭瞧见师兄的嘴角勾了勾,遂起身往里间走去,而后捧出一个锦盒来。她将锦盒推到江林面前,方才幽幽道:“我无需你护佑,但你既是已然护佑过,我自当谢你,这些珠宝可够了?”说罢,便是当着江林的面将锦盒打开,里面单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就不止一颗,再有便是各种珍贵的珠宝首饰。
江林愣了愣,被人打脸的滋味委实不好受,但既是苏夭夭,他便且是忍着。江林“啪”的一声合了锦盒,眸中意味甚浓的凝着她:“救命之恩,苏姑娘就用这些东西来打发我?”
“不要也罢!”苏夭夭也懒得同他客气,当时便将锦盒收了回来。
江林正经是瞠目结舌一时间憋不出半个字来,他闷了许久方才无语至极道:“武林大会马上就到日子了,你们预备何时启程?”
“不过一日的行程,江盟主且自先行吧!”陶令走过来沉沉应声。
“也好!”江林朗声道,“我在霁风山庄恭候两位。”说罢,便要离去。
熟料,陶令倏地面向苏夭夭道:“夭夭,你且出去,我同江盟主有些话要说。”
苏夭夭愣了愣,倒也没多问,径自出门便去找了黎老先生。这些日子她日日追在他身边,易容的法子学得差不多了,却还是没能套出他那番做法的根本缘由来。
“陶公子有事?”江林略有些惊异地凝着他,竟是不知他们二人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难得竟没有了那份你死我活的紧张感,江林凝着他冰霜般的面容,一时间竟是有些不适应。
陶令倒没思索那许多,只沉声道:“初十的武林大会,我不会去。”
“你要她一人前去?”江林愈发是不解地凝着他,心下却是更多了分警醒。以陶令的心智怎可能让心爱的女子这样去冒险,这不合常情。
“是。”
“为何?你就不怕……”江林紧皱着眉,“还是说,你对她就这般信任?陶令,莫说我没有提醒你,到时整个霁风山庄都是虎狼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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