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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与心灵双方面撕裂又重新拼接起来的剧痛让Lucius不知道黑魔王是什么时候结束发泄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待他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面对着往自己的嘴里灌魔药的Severus了。

人类的理智告诉Lucius，他应该为了Severus刚刚拒绝了他而向对方致谢。但是，这不能阻止他不知是来自哪里的窝火：我的魅力就这么差么？Severus就那么轻易地拒绝了主动把自己奉献上去的我？

“Lucius，你醒了。你休息吧，你该看的记忆我都放在桌边了。”Severus看着面上神情变幻的Lucius，将手中灌到了一半的魔药塞进对方的手中，后退了两步。

深受打击的媚娃现下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而作为人类的Lucius则呆呆地看着Severus后退的动作，如遭雷击：我就这么让Severus讨厌吗？——是了，能够下……贱到当着那么多人去摸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我还能够更让人瞧不起一点儿吗？

Severus看着Lucius，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迅速转过身，进入了与主卧室相连的秘密书房。

震惊和绝望中的Lucius挣扎着下了床，爬着来到了自己的等身穿衣镜前，颤抖着去掉了自己身上的魅惑咒。

Lucius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双眼充血、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的男人，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没有成功地去除掩盖自己媚娃魅力的魔咒。直到他看出自己的眼睛在镜子里呈现的是代表媚娃的银灰色，他才发觉：原来，我根本就用不着魅惑咒了啊！

一向以自己的无敌魅力而自豪的男人抚摸着自己深深的鱼尾纹和乌青的眼袋，望着镜子里干裂而毫无血色的嘴唇，忽然为其间的荒谬大笑起来：原来，我还一直害怕着Severus由于我的魅力而忍不住占有我呢！现在看看镜子里的那个老家伙吧，这样的货色，就算扔到对角巷的兔子馆去，都没人愿意碰吧？

Lucius所不知道的是，墙壁的另一边，黑发的巫师正对着自己越来越淡的母鹿守护神同样陷入绝望：Merlin啊，让我再爱Lily几天吧，只要忍到了我把Gryffindor之剑送给Potter那小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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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us平静而又绝望将自己从Severus专属客房里偷偷拿出的东西一样样地收好。他最后收起的是一件黑色的睡衣。Lucius想起自己最近一段时间将那件睡衣铺在身边然后抓着睡衣的袖子睡觉的幼稚行为，冷静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还想什么战后把自己开除出Malfoy家，然后跑过去对自己的大人献上自己，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你这个好不好？

——你还想要干什么？利用Severus的责任感，告诉他，如果他不要这淫……贱的媚娃，这无耻的玩物就会死去？

——哦，你真的就那么饥渴，那么地想要强……奸你的大人？

将衣服叠好，与其他的东西一起放进壁炉，Lucius举起榆木魔杖，用毫不颤抖的声音念道：“Incendio（烈火熊熊）。”

望着那些曾经寄托了自己的不合时宜的粉红色梦想的东西被火焰吞没，Lucius下意识地将Severus为自己修好的Malfoy家的家传魔杖握得更紧。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哦，不对，我大概也活不了太久了。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这让事情变得容易多了，不是吗？

Lucius转身走向挂着Malfoy家族挂毯的房间，将家传魔杖重新藏到了挂毯后边。他抚摸着挂毯上自己的名字，唇边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说我做了这么多对不起Malfoy家的事情，但到底，用不着Draco去把我的名字从这挂毯上烧去呢。

银灰色眼睛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在挂毯上描绘着自己的名字，仿佛那就是维系自己生命的唯一。

☆、13

13。

冬去春来，伴随着蛇脸的黑魔王不时因他的手下们仍没有找到Harry　Potter而爆发的怒火，Lucius又迎来了复活节。

说起来，纯血巫师们可从来就没有把这麻瓜的复活节当一回事的。但是，基督教里的“复活”和“永生”这两个概念，对于在麻瓜天主教孤儿院里长大的Tom　Riddle而言却有着特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