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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就预约了两间房,打算把离家出走的张家独子给劝回去。
“怎么,还看,是不是觉得很痛心呀?居然挑了我这个没口德又刻薄的阴险女人当女朋友。”哼!败军之言不足挂怀。
“是很痛呀!你掐得我好痛,哪有人说自己很阴险的?”虽然她言语很锋利,可是他却心疼她受了委屈。
其实这件事跟她没有一点关联,却让她无端受到牵连,徒留恶名,他觉得非常过意不去。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呀!你不晓得我的心肠很坏吗?”认识她的人都说她表里不一,是个最会隐藏自己的双面人。
张志明笑著亲亲她的鼻子。“那表示你是真性情的女孩,直坦又率性,勇敢表现自我。”
“以前没有人这么说过我……”眼眶一热,她动容地偎向他,“我们算是一对情人吗?”
是吗?他自问。
看著她用眼镜遮住的晶莹双眸,他低头吻住两片红润樱唇,语轻情浓的低喃,“我们是情人。”
头一次,乔洛妃有想落泪的冲动,她从不知道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可以深入她的心窝、撼动她的灵魂,让她感受到浸浴在爱中的快乐。
她好想飞、好想唱歌、好想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
但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依偎著他,听著两人规律的心跳声。
“嗯!我们是情人。”
她的心得到满足。
第七章
“不好了、不好了,洛妃姐,你快跟我走,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真的糟糕了,事情大条了。
“什么事来不及了?你要带我到哪里……喔!慢点、慢点,我鞋没穿好……”急什么嘛!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著,轮不到她们紧张。
“回家啦!鞋没穿好没关系,衣服有在身上就好。”雷丝丝突然冒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话,让人好笑又困惑。
她到底在急什么,莫非是……“我阿嬷出事了是不是?她是昏倒还是受伤,有没有事?”
乔洛妃先想到的是最近老喊这里痛、那里痛的阿嬷,担心她身体出了问题。
急急忙忙的她顾不得脚下凉鞋穿妥了没,一拖一拖地想赶快回家,她怕迟了会造成遗憾,连最后一面也没见著,放阿嬷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完人生旅程。
“洛妃姐,你走错路了,要走这边才是。”那边非常“危险”。
“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它跟杂货店是反方向,我阿嬷她……”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却以为是抄近路而盲从。
“阿银婆婆没事啦!你大可放心。”她好得很,还会上电视骂人。
“真的吗?”一听到阿嬷身体无恙,她的脚步自然放慢。
“真的,有事的是你,快跟我回民宿避难,阿银婆婆的杂货店暂时不能回去。”老板说的。
“我?”她能有什么事。
在曾经摔死过人的山崖边,张志明试著用铅笔先画出乔洛妃的大概轮廓,然后再进画室画出她多情柔腻的娇慵,不让她妩媚的风情失了灵性。
山风很大,人儿很甜,画著画著就黏在一起,情话绵绵地忘了时光的流逝,肩胸相靠地坐看云起时,笑谈著初识时的糗事。
感情像放在炭火中加热,慢慢地温了起来,一开始他们也没想到会爱上彼此,迥异的个性如同南极和北极,谁知道竟会互相吸引。
没有一见钟情的炽烈,也没有飞蛾扑火的痴狂,有的只是细水涓流的柔情,在长时间的相处中一点一滴的累积,最后汇成壮阔的大湖。
真的、真的很唯美浪漫,如果没有那一声急惊风似的叫唤,叫人由天堂的暖床回到现实人间,相看两情痴真要羽化成仙,效法杨过和小龙女隐居幽谷。
“阿明哥,你动作敏捷点行不行?你很龟耶!拖拖拉拉地落东落西,亏你的腿比我们长,却是一只跛脚兔。”中看不中用的逊咖。
“我得拿东西,这些画具很贵,随便一样我得打三十小时的工才买得回来。”画纸掉了可以重画,画板没了可就麻烦了。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待会你要是看到不是我们镇上居民的人就赶紧带著洛妃姐避开,不要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东西再贵也没有人贵。
“为什么?”丝丝今天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似的。
“拜托,不要再问我为什么,赶快走就是了,等一下你们就会知道。”就算他们不想知道也不行,事态严重。
“可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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