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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事,吴正明把吴天半改为吴半天。也因这事,吴半天考了文举又考了武举,始终得不到乾隆启用。乾隆最后干脆找个理由削去他举人功名,把他赶回湘西凤凰老家。
乾隆悔不该当初。如果他稍大度点,把吴半天留在京城象他的义父吴正明那样干个无品级吏役也就没有今天这痛头的麻烦事。世上药万千,就是没有后悔药。乾隆真的肠子都悔青了。不知过了多久,乾隆想起老太祖孝庄,自然也想起那个软硬都不吃的洪承畴。“对!”乾隆眼一亮,“为何不派女儿和孝去苗疆试试?”
和孝接到圣旨,有说不出多高兴。虽然她曾发过誓不再见吴半天,但这仅仅是理性的违心话。象这种理性违心的誓言是经不起任何借口的,随便一个借口就能把这种誓言推翻几千次。何况是奉旨而行呢?她知道她今生和吴半天有缘无份,但她心中始终装有他。爱一个人不仅仅为了占有他,而应该用一生去呵护他。现在吴半天是在走一条无归之路,她无论如何要把他拉回来。
“十公主,你真的要去苗疆,听大臣们说那里乱得很,到处在打仗”。贴身丫鬟说着。
“为了国家,也为了他,我一定要去苗疆”。
“十公主,要是天哥知道你已嫁人一定很伤心”。贴身丫鬟说着。
“伤心总比死要强点,我只想让他好好活下去”。和孝说着推开窗户,仰望星空。“天哥,龙妹好担心你,你还好吗?龙妹好想你”!和孝在心里喃唸着。
吴半天自从苏麻寨退守到乌巢河后,他就象一颗巨铁丁扎进土里一样,任福康安怎么拔都纹丝不动。福康安和额勒登保气得哇哇大叫,额勒登保每天都去义军前叫阵,要与吴半天单打独斗一比高下。吴半天也一直想除掉额勒登保,以断福康安智囊。吴半天带领一队人马从乌巢河北岸的竹林中出来,摆了一个八卦阵,向额勒登保应战。两人刚斗十个回合,吴半天往竹林佯败走。额勒登保不知中计,他带着他从皇宫带来巴图鲁侍卫放马便追。结果没进林子不久就被浓烟熏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巴图鲁们有的被绳索套住了脖子悬在林空;有的被野猪套夹住脚杆;有的掉入陷井被竹签穿通肚子。义军一阵排子枪,一阵弩箭射,可惜身怀盖世武功的皇宫侍卫,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抛尸苗疆。最后伤痕累累的额勒登保在三千金川屯练救出,才幸免一死。
额勒登保去养病的日子,福康安象断了头似的。吴半天叫石柳邓带一小队人马拖上几百斤炸药去上游簸箕湾坝子,按约信号炸开大坝。一切准备就绪,吴半天下令大军向后山上退去。福康安见之就下令大军渡河追击。一声巨响,只见巨浪铺天盖地从山中狂奔而来。倾刻间,将驻扎在河边山脚的清军营地和成千上万正在涉水过河追击义军的清军人马一扫而光。站在山坡上指挥、督战的福康安惊吓得目瞪口呆,摊在地上。
“好事成双,我们不如再送给福康安一份大礼”。石乜妹说着。
“只怕他不会再收”。石柳邓说着。
“他不收也得收,容不得选择”。 石乜妹说着。
“乜妹说得对,这次福康安栽大了,损兵折将七八千,粮草也损失近半,他一定会就地征粮,我们就来过雪中送炭”。吴半天说道。
石乜妹带着一队人马上山拾野毒菌,晒干烘香,装进麻麻袋里运到后方寨子专等福康安派人来收。果然没过几天,福康安就派征集粮草官四处征粮。石乜妹侨扮成一个村妇背着一背篓干菌子,乌黑发亮,香味扑鼻。征粮官不识野菌,便问:“这是什么,莫非有毒。”石乜妹忙说,“这是我们苗家的特产,这叫罐罐菌,味道格外香。”征粮官以谨慎从事便随手抓了两把交给人炒两盘试试。一会儿就炒好了。征粮官叫石乜妹先试,石乜妹豪不客气大口吃着。征粮官闻着盘子散发出的香气,看着石乜妹吃得津津有味也就忍不住了,动筷子试着夹了一点塞进嘴,没料还真的香。最后,连汤都不剩喝进肚里。征粮官奖赏了石乜妹十吊铜钱,并交待:“明天,叫寨子的人多送点罐罐菌来。”
几天下来,征粮官收到几千斤的罐罐菌。回来分发到各兵营。一时间,清军兵营香气飘满天。可清兵吃下罐罐菌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肚子痛,呕吐不停。吴半天、石柳邓、石乜妹乘机偷袭清兵营,一夜间连端掉清军五个兵营。福康安暴跳如雷,急派兵去捉拿征粮官,不巧,征粮官因贪吃罐罐菌中毒死了。无奈,福康安只好奏报乾隆:“苗山瘴气僚绕,瘟疫流行,军中人马死亡数千。”
毕沅、姜晟二位征粮草大员对和��蝗坏嚼疵Φ么胧植患埃�恢�绾问呛茫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