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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情,也愣了一下,“什么东西啊姐?”说着就把头凑了过去,然而整版整版的中文看得她眼花,唯一几个大字她还不认识,便作罢,“为了比赛而准备的资料?”
“不是。”凉至看了前面几行字,虽说不是手心,但字里行间看得出来他是走了心的,不由得微微勾唇,自言自语道:“这个笨蛋……”
“姐你在说什么呢?”韩颂贞看到凉至的神情由惊愕转为了浅浅的笑意,更是一头雾水。
凉至翻看了一下,没多久手机就响了,她接起,那边夜廷深得意洋洋的声音便透过机器传入了她的耳朵:“怎么样?还不错吧?”
声音听起来似有些疲惫,想着短短一日的时间,他也的确是下了功夫的,便不忍打击他,笑了笑,“嗯,挺好的,辛苦了。”
“口头说说而已?”那边低笑。
凉至将文案收起来,问他:“你想要什么表示?”
……
夜廷深倚坐在车头,抬眼便看到窗户,唇梢染上笑意,“下来。”
…本章完结…
☆、048对我说,你的心事
夜廷深开着车,直接走国道上了高速。
“去上海?”
在过收费站的时候瞟了一眼,凉至便不太确定的问道。
“是。”夜廷深调整了一下坐姿,狠踩了油门。
凉至便沉默了,盯着自己的手看了片刻,觉得有些难受,便侧过脸望向窗外一路倒退的风景。阳光有些刺眼,她便伸手挡在自己眉毛的位置,许久后才开口,轻声说:“如果可以,我不希望我们的行踪被其他任何人知道。”
夜廷深愣了一下,微微转过了脸,凉至那有几分落寞地望着窗外的模样便映入了他的眼底。薄唇微张,他欲言又止,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便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笑,“我又不是南歌,不会有人关注我们的行踪的,放心。”
心思本飘忽在窗外的凉至因为夜廷深的一个动作微僵了片刻,缓缓扭过头看着夜廷深的侧颜。他如同第一次在泰山时见到的那样,高蜓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镜,薄唇抿做了一条线,细看,似乎有一个细微的弧度。
有那么一瞬,她竟看得痴了。如果不是前面车子反射的光晃了她的眼,她都不会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失态。
她刚刚,看夜廷深看得痴了?
“我知道我长得很帅,所以看呆了也不怪你。”
夜廷深幽幽飘来的一句话另凉至险些心肌梗塞,脸上浮起了两朵可疑的红晕,她有些别扭的别过头,“自作多情。”
夜廷深爽朗地笑了两声,“那你脸红什么?”说着还故意认真地盯着她看了几秒,恍悟:“热的?”
凉至看了一眼车内温度,19度。他大爷的,夜廷深根本就是故意的!
“好了,不逗你了。”夜廷深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沉默了片刻,他说:“凉至,人总要向前看才会幸福。”
凉至也沉默了。
夜廷深说得没有错,人,总要向前看才会幸福。有些东西本来就很伤人,握得越紧反而越会苦了自己。
轻叹了一口气,凉至依旧望着窗外,“这话更应该跟我妈说。”
夜廷深便不说话了,眼睛注视着前方,安静地开着车。
“只是,大道理谁都懂,要一个女儿原谅犯了错的父亲或许容易,但要一个女人彻底放下过去原谅一个犯了错的男人,很难。”凉至说,“我妈说,一个男人能背叛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所以你想说的是,没法释怀的人其实是你妈妈是吗?”夜廷深淡淡地反问了她一句。
“换作是你,你会原谅你父亲吗?”脱口而出之后,凉至才发觉自己的话实在不妥,想挽回已经没有余地,她只能在心中自责不已。
“凉至。”
夜廷深叫了她,却无下文。车内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被玻璃窗阻隔在外的风声。
凉至放在腿上的双手渐渐蜷缩,一句“对不起”却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又过了许久,他才轻声说:“以后都对我说吧。”顿了几秒,他补充:“你的心事。”
…本章完结…
☆、049手给我
在上海这座繁华的经济之都,最不缺少的,大概就是人和奢侈品。
夜廷深载着凉至,从J市来到了上海市区一家劳力士店。
“来这里干嘛?”
车停下之后,凉至就皱了眉头问夜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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