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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暗示吴良辅的事儿吗。腊月疑惑地对住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那么真诚,纯粹得像一碗白水。
千辛万难,最怕的就是这个,要是连这个也恕了,那就,那就拼一回吧!我能,我可以!
掌心突然传来刺痛。太后明白,那是腊月的劲儿鼓上来了,好极了,鼓上来就好。
果然,不过三言两语的工夫,腊月的眼睛又有神了,她很急地说:“我行了,我行了,让我再使把劲儿,我行了!”
“腊月,我说过了,你不必……”太后还想劝她,却被她反过来将手拉紧,再三重申:“让我再试试,皇额娘,让我再试试!”
犹如急于改正错误的勇士,一鼓作气的机会来了。
太后怎会不抓住,过了一会儿,她很心疼地说:“那好,我教你使劲儿,你呀,把一口气,全往心里赶,赶进去了,关起来,你等着,等着我跟你说……”
佟夫人看着她们,呆若木鸡。
她当然激动,浑身都在颤,可是她只能当一只木桩,被钉在地上。任何一句话也不敢说,也说不出来。拼命下去的本钱,全让别人捡现成,这是该的。还能说什么,太后本是故意。她的滑头,是这样的报偿,怎么敢还手?
太后太强了,强得不像人。对,她本是神,人,岂能跟神斗?
老实地钉着吧,无论怎么着急,结果都是天定的。
整个过程,是一场残酷的刑罚,宫外的男人们,他们还不如她。
今夜无风无雨,它们,全压在人心里了。
屋里只有六个人,可是闷得像聚满了一屋子。
太无聊了,这辈子还没有这样过,聚在一块儿不喝酒,不赌钱,就为了等一个女人生孩子。等就等吧,等的时候,还什么都不让干,这太让人受不了了。
常阿岱又嚼了一颗花生米,果不其然,济度立刻回头瞪他。他终于说:“行啦,我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我都没这样儿,你把心松松行不行,要是博果尔在,他肯定不乐意!”
今夜的相聚,并没有算上博果尔,比他大的博果铎倒是来了,是常阿岱叫来的,另外还有三名宗室子弟,督练营的旧部,也不是外人。
就六个,人真不多,可是,气氛真受不了。
渴了不让喝水,闲了不让说话,这是干嘛,作石像呢?
济度钉在那儿,常阿岱坐在对面,时不时地就要看一眼,他还跟当中一位交头接耳,不知说什么。
这会儿,紧闭的门终于被推开,消息来了。
大家都站起来,下人直奔济度而去,气喘如牛:“不,不好了,宫里……”
每个人的眼睛都眯起来,死盯着这张嘴。下半句却是:“杨贵人死啦,死啦。”说完这个,还不等济度抬手,这人自己就打上了脸:“对不起主子,是我错啦,佟主子还没消息,我先报这个了。”
杨小芸终于被福临传染得害死了,一尸两命。她的死讯,把这儿的人都吓得不轻。
“不是,我说,济度,你可得好好管管。”常阿岱把心口摸来摸去:“心都要蹦出来了,不带这样的。杨贵人,她谁啊。”
平常跟常阿岱玩得最好的瑞王儿子明白,他笑着推推常阿岱:“我知道,嘿,又少一个,得咧,咱来下注吧,怎么样?”
行吧,这会儿也只有这个了,受到惊吓的人,有权自我安慰。再绷紧一会儿,都得疯。
博果铎挤眼睛,他们不管。去旁边摆弄色子去了。摆好了,他们居然像在赌场下注那样,叫人来玩。
“杨小芸死了不算。来吧,福全,福全多少两?”瑞王的儿子吆喝着,很有兴致。
常阿岱皱了皱眉:“他还算呐?”
大清的将来要真落在一个包衣奴才出身的人手里,那还不如,还不如。
“那可不算嘛。当然要算,少算点儿,二百两吧。”啪,某甲过来拍一张银票。
行。常阿岱把袖子掏掏,拿手举着它,众位的眼睛都要直了:“一两?”
“对啊。”常阿岱把头点点:“一两就不少啦,咱们关键是看另外两位。”
也是。那皇后是多少呢?怎么着也得有上千两吧?某乙也拍了一张银票。
常阿岱又举着一枚银子出来,众人再度惊呼:“十两?”
他自有道理:“都别这么看着我,这不是玩儿呢嘛。至于腊月,那就是……”有济度在不能报价,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