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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被温暖重重包裹
相濡以沫一天最暗的一刻有了你也有星光在闪烁
我的笑容绽放在你的眸中你是否也笑着说你会懂
我的眉头再不会无端轻皱你会不会被我的温柔打动
我们都太寂寞所以舍不得松手
ありがとう觉得冷了我会说会有你与我并肩或紧紧相拥
从此以后你不会再有伤痛会有我一辈子要你快乐
ありがとう风吹不走我的歌为了你我愿尝尽人间的曲折
从今以后你不用再怕寂寞为了你我可以挡尽秋风
有了你就不会再寂寞
在雪中幸福相拥的时间远远超过了陆尘的预料,他拥着小毒蝉,自己也在对方怀中。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清晰得吓人,以至于小毒蝉不松手,自己也不敢松开。
在陆尘怀中时,小毒蝉一直在流泪,因中毒而虚弱不堪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可是,为什么而哭,为谁而哭,连他自己都说不出来。
再后来,他们俩终于分开,如婚礼上的佳人,十指紧扣,并肩行走。
饶了好一段远路,我们终于回来了,回到你失忆之时,说爱我的时候。小毒蝉笑笑,用袖子胡乱在脸上一通乱抹:“到了机场,可别让人看出我哭过!“几分潇洒,几分从容,连看惯了他的陆尘都不禁微微一怔。
事情并没有小毒蝉预料的那么顺利,由于天气的问题,两人到达巴西亚马逊河流城之时,已是一个星期以后了。
在中国赏了一个星期的雪景,好不容易等天气好转才坐上飞机的两人终于体会到了从冰窟到暖炉的转变。
巴西正值夏季,两人又是前往雨林深处,湿热的气息立刻让小毒蝉有些不适。
原本他服食千百种剧毒,体质比起常人更是如同铁铸,可如今却因自食“十度烟雨”而虚弱无比;倒是陆尘,原来勉强还算得上健康,被逼服下河豚毒酒后却已元气大伤,只是后来又服用了小毒蝉炼制的密药,两人的状况整个颠倒了过来。
比起小毒蝉的力不从心,陆尘简直就是精力过盛。他擒着所有的东西,手持一把短刀在前方开路;身后的小毒蝉则一边缓缓前进,一边不断翻阅手中伽里留下的笔记。
“真想不到,这么难走的地方,伽里都肯不辞辛苦地亲自前来考察。”小毒蝉叹着,语气中是难得一见的敬佩。
“他不容易,你不是比他更不容易?——都病成这样了,还来这凶险万分的地方。”
“怕什么?”小毒蝉知道是陆尘安慰自己,也不沾沾自喜。他一个凡人都平安度过更何况是我?想起伽里一生坎坷,度过那么多难关都最终死在自己手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陆尘心里暗道:你这样子,哪里比得上一个凡人啦?嘴上却不说破,继续挥刀砍倒挡在面前的树枝。
“吱——”突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在古老的丛林中。
陆尘与小毒蝉对视一眼,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丛林中杂枝横生,陆尘一边跑一边挥刀开路,速度与小毒蝉相当。两人同时抵达了那里——几个皮肤黝黑的土著人正围着一只身上插着箭,已然死去的母猴。显然,刚才的惨叫声便是它中箭时所发了。
“箭并未伤到要害,杀死它的,是箭上涂的蛙毒,”小毒蝉一边解释,一边迟疑地走上前去,眉头轻轻皱起,“不对……难道,不是箭毒蛙?”
母猴刚刚死去,可毛色却突然变作火一般的艳红,犹如从地底猛然涌出的岩浆,惊得陆尘轻轻叫了一声。
小毒蝉方才已从猴尾处一丝淡红看出了端儿,因此心中虽然惊讶却并未表现出来——这是什么毒?使血色迅速浮至体表,一瞬间五脏六腑尽损,如此诡奇的毒药,怎么伽里未曾记录?
再看那几个土著人,个个一脸惊巩,只有一个看上去年纪较大的老者,脸上是无奈、失望的表情。
陆尘察言观色的本领不比小毒蝉逊色几分,加之好奇的很,便走上前去用英语寻问。
小毒蝉好笑地拍拍他,递给他一个“你真傻的可爱”的眼神,说道:“西班牙人英语本就说得不多,更何况他们还是……”
他忽地停止了说话,因为已经有人开始用英语回答陆尘了。有没有搞错?这也可以?!小毒蝉顿时觉得自己平时在学校学的地理知识都是一堆废物,望着陆尘开玩笑式的促狭笑意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过还好,丢脸还没有丢到家——他们很快了解到那人是当地研究所的研究人员,不是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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