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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并没有心情给陈敬忠封什么狗屁可汗,江南的战争,正是激烈之时。
在这个时候,帝都里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笑话。
事关沈拙言。
要说小沈举人是个颇为实诚的年轻人,对于明湛,那更是忠诚不二。在帝都城被困时期,虽然沈拙言因是弱脚书生,也不能去参加个预备役为国尽忠什么的。
不过,小沈举人就跟着天天搞爱国宣传,非常尽力,每日演讲,嗓子都哑了,以至于吴婉心疼丈夫,常命丫头给小沈举人煮些下火的药茶带在身边儿。
沈拙言完全是想着精忠报国,却不料此举落入一有心人的眼里。
这有心人倒也不是别人,先前瞧上刘影的被明湛警告过的临江侯之子凤栗是也。
沈拙言当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也算眉目清秀,风仪俊朗,再加上偶尔冒出的一点儿小憨气,把凤栗勾的心肝儿直痒。
凤栗会认得沈拙言,完全是因为与魏子尧打的火热的缘故。
魏子尧是帝都城里出名的纨绔,又是偏好龙阳断袖之事,凤栗既也有此爱好,俩人志同道合,慢慢的熟悉起来。此事,先是落入了卫颖嘉的眼里。
卫颖嘉只一句话就让魏子尧与凤栗保持了距离,他对魏子尧道,“凤栗刚来帝都时欲强抢民男,皇上最是厌恶此人。”
魏子尧听后大惊,久久不能合嘴,叹道,“有你表哥的事,现在还有人敢强抢民男呐?真看不出凤栗是这样有胆量的人。”
卫颖嘉听后那叫一个堵心,现在人每逢提到什么有关风化的官司,定要将永宁侯的表兄拿出来说道一番。赵喜一介凡人,竟因为永宁侯而出了大名儿,后来他此事还被史官寥寥几笔记入史书,遗臭万年了。
卫颖嘉心里不痛快,搂着魏子尧,手开始在魏子尧身上摸索,轻声道,“你离他远些就是。”魏子尧虽然爱玩儿,分寸还是有的。
魏子尧握住卫颖嘉的手,另一手绕过卫颖嘉的腰线,不轻不重的捏着卫颖嘉的后面打转,跃跃欲试。不想,却被卫颖嘉劈手压在身下,迅速分开魏子尧的双腿,卫颖嘉强势的顶了进去,势如破竹!直捣黄龙!幸而刚刚做过,后面颇有几分润滑。饶是如此,魏子尧仍是一声呻吟,痛的拧起眉毛,开骂,“你他娘的轻点儿!”
卫颖嘉调整下姿势,不紧不慢的进攻,魏子尧哼哼唧唧,“你说,要是我去跟皇上告你弓虽。女干我,皇上会不会把你给阉了。”
卫颖嘉握住魏子尧的腰,顶了顶,不慌不忙道,“若是阉了我,就把这东西塞你后面去,也算全了咱们彼此的情分。”
魏子尧翻个白眼儿,催促道,“你快点儿,老头子都比你强,慢吞吞的。”
“你给老头子上过吗?”卫颖嘉是斗嘴干活儿两不误,习武的人,又正是年轻力壮。过一时,魏子尧便受不住,唉唉哟哟的叫唤,“慢点儿慢点儿,你要弄死我吗?”
得了卫颖嘉的告诫,魏子尧便与凤栗疏远了。
凤栗倒也无所谓,因为他盯上了新的目标——沈拙言。
135、更新 。。。
李平舟恭敬的跪在地上;整个上身与冰冷的地砖平行;额头触地;明明恭谨的不能再恭谨的跪姿;却让人觉得李平舟的身体中带着一种执拗的僵持与坚硬,如同李平舟的脾气一样不讨人喜欢。
明湛叹口气;“李相这是做什么?”
李平舟低声道,“臣身为首相;陛下视臣为外人,军政不与臣言。臣有失职司,来与陛下请罪。”
明湛明白李平舟要说什么;却故做不知,只管问道,“李相此话,从何而起呢?”
“陛下,虽然如今鞑靼人已退,臣有几句不能得陛下欢喜之言,依旧要说。”李平舟并不起身看明湛的神色,眼睛盯着漆黑的散发着沉沉寒意的地砖,沉声道,“陛下先前不召直隶山东军,在鞑靼陈王来使后,却密召直录山东军备前来驰援帝都。且直言相告陈敬忠。陛下,虽然先前帝都侥幸小胜几场,但是鞑靼人主力未失。陛下这样胆大妄为,臣实不敢苟同。幸而未有差错,鞑靼人败退西北。若是鞑靼人去了直隶亦或山东,如今两地军备空虚,岂不是令百姓遭秧,城池易主么?”
“若事有差池,陛下如何与列祖列宗交待呢?”李平舟直言问。
他这话,的确是太不讨好了。若是明湛败了,身为首相,你问一句帝王安排不妥,还是正理。如今明明明湛胜了,三呼圣明者不计其数,李平舟却私下发此语,已经受好承担帝王怒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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