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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绝美的容颜上,笑意温柔,明眸含情。他伸手将小麦带入怀中,以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更执着她的手小心搓揉着,柔声问:“当真了?”
小麦委屈地靠在他怀中,鼻尖有点莫名地发酸,生怕哽咽的声音暴露了自己,只好一字不答。
“麦……小……麦……”凤熙辰认真地念了一遍,笑着看向小麦疑惑的眼睛,“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小麦吐了吐舌头:“这么笨的问题你也问,我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相公叫什么?”
“叫什么?”凤熙辰紧紧地盯着小麦的眸子。
“叫……叫……”小麦好似被那双黑亮诱人的眸子深深吸住了般,唇瓣蠕动几次,却始终也无法说出那个名字——那个仅仅听过一次,却早已注定一辈子无法忘记的名字。
凤熙辰绝美的笑容,在小麦眼前,渐渐淡去……淡去……
叫什么,到底叫什么,他叫什么?
小麦呓语着,不安地辗转着,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是多么危险的情况。
“贱人,泼醒她。”鲜艳的红唇不耐烦地吐出这几个字。尖锐的音调,暗藏杀机。
侍女中便立刻走出两个,抬起一个大桶,毫不留情地将一盆冷水对着小麦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小麦的梦魇一下子被这盆冷水浇灭,全身打了个激灵,甩了甩脸上的水,手似乎被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她慢慢抬起头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可算醒了。”蒙着黑纱的女子阴冷地笑了。
小麦明白自己被人劫持了,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而且居然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她明明记得自己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啊,还有……还有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怎么会在这个囚牢一样的地方?
“木樨,这丫头不会说话,去教教她。”黑纱女子娇笑了起来,银铃般好听的声音,与她一身黑纱的打扮极不相称。
“是。”站在她身边的侍女走到小麦面前,捏着小麦的下巴,逼她抬起脸,然后扬起手,噼里啪啦左右来回四个耳光。打得无比随意,无比自如,就好像每天都在练习如何扇人耳光似的。
“哟哟哟,木樨你越来越粗鲁了,”黑纱女子一边娇责着,一边也走了过来,一双朦朦胧胧的大眼睛,透出无比怜惜的目光,“虽然她现在是个寡妇了,没人欣赏了,但毕竟这小脸标志得紧,亏你也下得了手的。”
小麦被刚才四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刚刚稳住身子,就听见这番话。只觉喉头一甜,殷红的血沫溢出唇角。
寡妇?她怎么会是寡妇?她一黄花大闺女,根本就没结过婚啊!何来寡妇之说?那……亡夫是谁?
“唉……木樨,看来你不行啊,她还是没学会说话呢。”黑纱女子叼着舌头说话,侧着脑袋摇头,随意瞥了一眼后面那排侍女,妖里妖气地说,“木菲,你来试试吧。”
侍女中又走出一位,到了小麦跟前,二话不说,将一根银针狠狠地往小麦的手指上一戳。
“啊!”小麦吃痛地惊呼,惊惧悲愤地看着眼前的人。
银针一拔出,立刻一颗大大的血珠凝了出来,嚣张地宣告着那抹连心的疼痛。
“还是木菲行,一下子就教会她说话了。”黑纱女子虚虚地拍了几下手,又转过来看着小麦,眼神怨毒地很,“我不让你死,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若是天上有知,哦呵呵呵,会不会心疼死?”
“他?”小麦捕捉到了这个字。看来这个女人认识她的“亡夫”。
“装什么傻!”女子厉喝一声,抬手狠狠地抽了小麦一耳光,直接把小麦扇倒在地。
小麦一口血呕了出来,待她回眸时,屋内所有的侍女全部跪倒在地,而那黑纱女子像中了邪一般,居然趴到椅子上,低声抽泣着。
小麦被她哭得莫名其妙的,明明被打的人是自己,她哭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个“亡夫”哭?
一道灵光自小麦脑海中闪过,没错,这个女人肯定是跟自己的那位“亡夫”有什么关系,现在他死了,她只能拿自己来出气!
可是,她麦小麦活了二十多年了,结过拜,结过仇,就是没结过婚啊!
谦裔公子展晴
“娘娘!”
就在小麦心里疑云丛生的当口,一个侍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跪到黑纱女子的面前:“娘娘,不好了,谦裔公子带了大队人马闯了进来。”
“展晴?!”黑纱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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