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页)
,想说什么却哽在喉咙无法出声,只能够让泪水直流。
几度僵持过后,席君逸率先回避了白彦海的注视。
低下头,走近,抬起左手用掌心捂住白彦海的双眼,在风中被吹凉的泪和刚落下的热泪混杂在一起,烫得他心头发热。
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清楚感觉到白彦海激动得发抖,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似乎努力想说话,而他,找不到除了沉默以外更好的应对方法。
静默维持了很久,直到白彦海用沙哑哽咽的声音打破两人间奇特的安静——
'我会替你哭……所以,以后难过的时候来找我……让我替你哭……你不要一个人硬忍着……然后说服自己没关系……'
去,还说要替他哭呢!
讲出这么感性的话,自己却害羞尴尬得好几天不敢正视他的眼!席君逸无奈看着前头故意领先自己几步的白彦海,随手弹开青草,说不出内心是感动还是好笑。
左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再握紧,只觉得之前白彦海泪水的热度还停留在肌肤上。
不像以往那种无法抹去的鲜血沉重冰冷却炙热的温度,而是温暖和……依恋!?
低下头用像在研究什么怪物般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左手掌心,席君逸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想用那两个字来形容这种忘不了的体温。
但是他的迷惑没有持续多久,巫之力的警讯无声无息的涌上心头。
似乎……有些不对劲……
席君逸警戒心一起,猛然加快速度走上前,而走在前面的白彦海也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放慢脚步,和他并肩而行。
'君逸。'
'嗯!'
被包围了,大概十六、七个人……多日相处和席君逸惯常的少言已经让他们彼此能用最精间的话语了解彼此的意思了。
'伤脑筋,还是被发现了吗……'白彦海叹息。
'文人不会走山路。'更别提那种连兽径都没有的荒山野林。一针见血的点出破绽,席君逸在无奈自己的功亏一篑。
他跟白彦海相处惯了,压根忘了他现在是在'装扮'一个书生,所以拖着他钻小道避风头的从云南走到四川。而这就是问题,一个书生再怎么样也不会从深山里面冒出来,更何况还跟一身劲装的他走在一起……可惜了他们才脱离崎岖不平的山路走上官道,这么快就被找上了。
虽说他从不在意有人找碴,但次数太多就有种厌烦感……犹在心头懊恼,却发现身旁的人开始紧绷。
'怎么?'白彦海好歹是个老江湖了,不该这么容易紧张才对。
'君逸,我们能在这里把人解决掉吗?'白彦海的声音里透着紧张和无奈。
'别开玩笑了。'左右两侧都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冲上去的陡峭山坡,敌人居高隐身树林,容易被从上方攻击,又不易掌握敌人位置,要打也要等到前方地形较平缓的地方。
'不,我们必须在这里动手。'白彦海按住席君逸的手腕。
沉默的看着异常坚持的人,总觉范围内传来的细小音量让席君逸头疼的看了眼满脸歉然的白彦海。
茶棚,就为了怕牵连到十哩外的小茶棚,这小子竟然不肯让他们找个性命安全比较有保障的地方开战。
罗煞那小子是怎么容忍他那善人师父柳煜无数次为了救人而让自己身处险境的?
'你的正道坚持一定要出现在这么奇怪的地方吗?不过是几个人……'他再次感觉到彼此认知差异所在。
十大恶人说,宁可牺牲所有人,也要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因为这个世界人吃人,再也发有任何动物可以比人更对自己生命造成威胁。
他虽然厌恶十大恶人,却认同这个说法,偏偏眼前的人固执得十匹马都拉不动。
'我也只能帮助我看得见的地方,既然知道了怎么可以让武林纷争扯上不相干的人呢?那里还有小孩耶!' 白彦海在席君逸锐利的目光下有些愧疚,却没有丝毫退缩。
'……上面的人交给我。'席君逸退让一步,妥协的说道。
敌暗我明,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同意跟白彦海一起当个活靶子讨打?
'谢谢。'白彦海笑了。
'不必,先祈祷八年以后不会也当个被别人保护的幼儿吧!'现在死了,如果不必下十八层地狱,八年后也差不多是个笨小孩。
手腕一震,几枚轰天雷脱手射出,紧跟着挥银针直接在半空中引爆轰天雷,锥形的夺命镖在隐身暗处的敌人慌张躲避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