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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宪嗤笑,“哼!只要我窦宪活着一天,便不会对阿觅放手。”
薛泽道:“我所求不过是阿觅安好。”
“什么意思?”窦宪不解。
薛泽挥手,示意窦宪回城,不再言语。
不过是所求阿觅安好?
窦宪没明白,此时却也顾不上想这个,一路打马回城另想他策。
一旁的阿风上前,不解道:“主上,绝好的机会,为何放虎归山?”
薛泽目视前方良久,道:“窦宪是窦家的希望,太后重之,若是杀了他,只怕窦婴和太后一怒之下反噬太子,虎符尚在太后手中,急不得。”
更重要的是,无论朝堂还是后宫,窦家势力庞大,太后在宫里的势力远不如太皇太后,留下窦宪是为阿觅留下一条路,毕竟窦宪对她确有诚意,至于争风吃醋,那是窦宪的事,绝不是他薛温良的事。
阿觅钟情于他,他亦心念阿觅,她信他,他亦信她。
阿风又问:“沈姑娘处境危险,为何不出宫躲起来?”
薛泽看他一眼,轻笑:“躲起来?阿觅是个有主意的女子,她想在宫里必然有在的理由,天下万事只要她想,我便帮她。”
阿风挠挠头,十分不解,只知道主上做事必然是对的。
景皇帝每日拿药当饭吃,苦苦支撑了多年,如今大限将至却一身轻松,知道时候已不多,景皇帝将后事一一安排妥当,看着给儿子留下的几位文臣和武将十分欣慰,留下一句:“你一定要当个好皇上,爱民如子,勤勉朝政。”
随后驾鹤西去。
太子尽快择日登基,王皇后成了王太后,窦太后成了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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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皇帝这一走,最伤心的莫过于相伴几十年的王皇后。
不,现在应该称太后了。
几番欲追随先帝而去,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灵堂上一头撞了棺,幸好被阿照及时拉住,纵然如此也撞了个鲜血之流,当场昏迷不醒。
下葬那日,王太后哭的几度昏厥,头上的血渗出来,淌的半个肩膀鲜红一片,欲跳入火盆殉葬时被太子一个箭步上前拽住了衣裙,娘俩抱头哭的声嘶力竭悲痛难抑,所见之人无不感动流泪。
安御史叩拜在地,指天立誓辅助新皇做一代明君,其余文武百官尾随其后,纷纷指天立誓,恨不得把忠心挖出来比比看谁的红。
王太后止了哭声,对着众人躬身行礼,泣道:“彘儿年幼,一切还要仰仗诸位大人。”
说罢,命新皇给几位金湛、李广等托孤大臣行礼,刘彻依言,恳切道:“朕秉父皇教诲,爱民如子,勤勉朝政,做一代贤明君王,还望众位爱卿有言说,说而露,朕改之!”
自古以来只有臣子对皇上和太后行大礼,从未听闻太后和皇上反过来对臣子行礼,这礼谁敢受!
群臣头脸贴地,涕泗横流,呜咽悲戚:“皇上不可啊,太后娘娘不可啊,折煞臣等,臣等此心向月,忠心不二,誓死卫国。”
薛泽适时高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武百官跟着齐声高喊,气势恢宏震天,一扫哀伤悲痛,连天上飞过的麻雀都被震落在地。
窦婴藏在人群中,看着地上惊惶挣扎的麻雀,似是看到了不久之后的窦家,暗道:“刘彻和王娡演得一场好戏,打得一手好牌,看把这气氛搞的跟拧成一股绳似的,借着死去的先皇收买人心,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太皇太后缠绵病榻,两个儿子先后驾鹤西行,做母亲的定然伤心不已,可一听窦婴和窦琪添油加醋的一叨叨,老太太顿时化悲痛为力量,腾地从榻上下了地。
窦婴父女一边一个扶着,继续火上浇油,文武百官如何被扮猪吃老虎的刘彻收买人心,如何叛逆窦家,如何不把她这个太皇太后看在眼里,新上任的王太后如何面带喜色。。。。。。
太皇太后随手摸过茶碗砸在地上:“真是个贱人!可怜我那武儿怎么这么快带走了启儿,怎么不把那一老一小都带走!”
窦琪在一边悄声道:“太皇太后莫要气坏了身子,可气的是太后身边那个女太医,巧言令色狐媚至极,听闻还有意狐媚太子,连先皇去了都不见悲色,实在可恨至极。”
太皇太后闻言更是愤怒,不见神采的眸中陡然射出一抹厉色,“贱人!还敢狐媚太子?”
窦琪道:“可不是?外间百姓皆传那就是个狐媚子,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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