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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亮,立刻搂住腰。
林清推开他,先把面热来吃掉,然后把吃剩的让付西元舔干净,又给他喂了泡精液当甜品。
又不操我。付西元暗自翻白眼,跪在他脚下,脑袋靠在膝盖上,突然想起正事来:“老公,我听说有人在查你。”
他仰着头,那双眼美丽如明星,还亮晶晶,里边是货真价实的依恋和担心。
林清看了只觉得爽,抚摸他下巴,又玩弄他翘起来的假尾巴,“查我不正常?活钱流水大不都得被查,这说明你老公发达了,傻瓜。”
“……”付西元打他,“你别他妈太自信,大家谁不知道你在老挝……懂得都懂。现在国家可需要钱,你小心被开刀,杀鸡儆猴。”
林清反问:“我在老挝怎么了?”
“肯定没干好事呗。”
“什么事?”
“……”付西元又锤他,“我哪知道!你他妈……”
“你捶得还有点爽。”林清打断他,把长腿抬起,懒洋洋摆在另一张凳子上,“正好腿酸,你给我按一按。”
“……”付西元骂他,“做梦,狗日的!”
但内心里,他仍然有点担心。曲璐不会乱讲话。
林清,会不会出问题?
好歹爱过我
付西元总觉得像陷入热恋期。
他并非没热恋过,只是时长太短,太容易厌倦,对爱人前后态度差异如天与地,难免令对方痛苦,难以接受。
可对于林清,也许是一直没回应,勾起好奇和不甘心,而每当想放弃,一来身体不适应,二来他总能给自己找到理由,让关系继续。也许是真有情意,总之常怀热情,假如几天没见,光想到他都能硬。
原来得不到,就可以一直热恋。
付西元闲,有时间,因而更热衷于花心思,在林清的言行中寻找爱的痕迹,从中得到虚假的快乐情绪。
他像专属于林清的木偶,身体里总悬着一条线。不管对方走向何处,都被撩拨心弦。
他总说:我爱你。
林清也照常回:傻逼。
这让付西元感觉既难过又爽,有种求而不得的刺激,更加上瘾。谈情不得,于是耽于性爱,毫不耻于大张双腿求男人操干,多过分都情愿玩。
更离谱的,他从中品出一种荒诞的特殊感:不爱我还睡我,多少有点在乎吧?只要不出轨,再处下去,岂不是迟早日久生情?
理论上,他清楚自己在发癫。假如投稿小红书,十分钟就得挨骂上百条。
倘若玩弄感情是林清报复的方式,那他已然成功。哪天再把付西元狠狠抛弃,跟齐月凯一类的修成正果,他会恨得撞墙,去闹洞房。
但有趣之处在于,若真如此,他也就发个疯,崩溃段时间,最多找些个心理医生,这世上光明前路这么长,总不至于自杀身亡。
他不是那种人。
但很显然,目前看,就算林清已经基本得到一切,仍然没打算和他了断,反而更倾向于长期关系。
这对付西元而言,反而无异于一种驯养,令他被吊在空中,脚不沾地,炙烤在炎热、焦灼、且自己也分不清真假的爱火中。
无法解脱。
有次,付西元找他爹给林清搭线,因为林程家曾经在大兴区有块地签下三十年,如今快到期,想转给下家砂石场,年限上不大符合规定。
这件事不大,很快解决,但却有人找到付西元,向他抱怨林清对砂石场老板的手段不光明。那是个小老板,年纪颇大的实业家,踏实肯干,据说被宰了笔。
这之后,付西元刻意打听,发现林清的确不是好东西。他行事作风虽然不触及红线,但毫不留情,对弱势方完全不同情。
明明出身不资本,倒比资本家还剥削。
付西元模糊记起读书时课程,其中有bess ethics,商业道德。林清这个逼辍学太早,显然是缺了这门课……
付西元劝他善良点,林清只点了根烟,仿似不在意道:“我没做什么,这些说法未免太夸张。大概我出名了,付西元,他们黑我。”
付西元:“……”他只觉扯淡,扑哧乐了。但林清神色冷淡,那漆黑双眸如玻璃弹珠般镇定,倒不似作假。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
不知不觉,距他们分开后重逢初见,已经两年。付西元过三十岁生日,不想大操大办,只发了条朋友圈,写carpe die,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