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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只是用深邃的眼眸高深莫测的凝视我;久久不曾挪开。
";怎么了?";我颇不自在;";有什么不对吗?";
古痕脸上渐渐浮现神俊的恣采,“如是,那书生当真很蠢。”
贪多坏事,“他事后已经懊恼了。”我看得出书生暗悔不已。
他很聪明,所以能够窥视赢钱的窍门,却不够精明,贪多惹眼,自然招赌坊人的特别关注与忌恨。
不过话说回来,那赌坊的赌局着实也需要改进了,不然哪日遇到个厉害角色,恐怕就只能关门大吉了。书生与古善赢局的方法,说白了,不值一提。
我又喝了口茶,见古痕静默沉思,我忽然想起日前的那个花夫人。
前几日,我一时好奇向古痕提过想见见花夫人,当时古痕找了个借口推掉了我的请求。他当时的借口,我已经忘了,但他那时的神情我却记忆犹新,仿佛有什么话已到嘴边,却又难以启齿,看似有难言之隐。之后,他便用成堆的账簿和名册堵住了我的追问和好奇心。
我斜瞅了眼古痕,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开口,“对了,花迎归在牢里还好吧?”
“牢里?”古痕疑惑了瞬间,“还好,只是她情绪激动,你若见她,怕是对孩子不利。”好个精明的古痕,一句话又将我的路堵死。
“不见就不见”,我蹙起秀眉,厥了厥嘴。
再看古痕,隐约追到他脸上的一丝暖笑,又或者是宠溺般无奈的笑。他会用宠溺的眼神看我?
我瞪大了眼睛,傻傻看着古痕,他已恢复了惯常的冷然,只是被我如此放肆的盯着,他的冷然中也颇有些不自在。哈,古痕也会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这一认知,令我欣喜。
“哎哟!”我惊呼一声,呼声刚落,古痕已立在我面前,神色紧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适?”他恐怕是担心我腹内的胎儿捣乱。
我顺势偎到古痕怀中,古痕轻柔的搂抱着我,“到底怎么了?”
“没事,”我柔笑,我不过是想检验一下他对我的在乎,“刚才肚子有些不舒适,现在又没事了。”
古痕不放心,“让大夫来瞧瞧。”说罢他就要唤人传大夫,“真的没事,不用麻烦大夫了。”我要的只是他的关心,我赶紧阻止,拉住古痕的手。记忆中,好像这是我第一次拉住他的手,冰凉凉的触感,和他的人一样,冰凉凉的。我忽然想起容夫人的话,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赤裸上身跪在冰天雪地里整整两个时辰。
我的心一阵抽痛,寒冷定是那时渗入了他的心脾,心中既是一片冰冷,身外的冷又算得了什么?那时,他才十来岁,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却吃了那样多的苦。我心中荡开一晕晕酸涩,眼中噙泪,低头难语,我也不过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古痕觉察出我的怪异,挑起我的下颚,撞见了我未汩出的泪,急道:“又痛了?”
我不能言语,只能摇头,古痕以为我强忍着不愿看大夫,他稍稍弯腰,不由分说地抱起我,满是责备道:“身体不适,就该看大夫。”
古痕将我抱上床,放下垂帘,又叫了他身边的小厮去请大夫过来。
他安排妥当,房内没了声响,我侧过头,急急叫道:“古痕,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古痕冷中夹带柔情的声音在我床旁响起,“可是还痛?你稍耐一会儿,大夫很快就到。”
我伸出手想拉住古痕,手探出去却被古痕握住,还是冰凉凉的感觉,“你的身体总这么冷吗?”
古痕的手一颤,立马放开我的手,语气瞬息凝冻,没有起伏,“你好好休息。”他的意思,他准备起身离开。我慌乱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乞求似的望着他,“不要走,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古痕回看我,叹息道:“我的身体总这么冷。”他这么说,是何意思?
“那正好,”我管不了他是什么意思,“你在我身边,可以助我去暑。”古痕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但他毕竟是古痕,惊诧也不过一瞬之间的事情,一瞬之后,他又冷冷道:“那冬日呢?冬日我只能让你更觉寒冷。”
“冬日?冬日我可以温暖你啊!”我理所当然道,我知道他的语气中有一抹不以为然的暗讽。
我的这句话似乎又出乎古痕的意料之外。
他冷看我,缓缓回坐到床边,思忖着什么,终于开口,“你为何这么说?”
这还不明白吗?女人说这话能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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