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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
就像他每天早上风雨无阻,准时无比的出现在陈圆圆的屋子里面,用拿手拿着抹布把桌子,床,椅子擦得干干静静。
但是那把长剑并没有像陈圆圆的桌子一样变得更加明亮。
它只是在韩中惊讶的眼神之中,慢慢变成了碎片,一片一片的,像蝴蝶一样,散开,飞起。
但是,还是有血慢慢的滴在地上,一滴,两滴。
书生挡住了剑,但没有挡住势。
哪怕是伪势。
轻轻落地,受伤不停。
腹部的伤口并没有影响到书生的动作,左手扬起,三枚被涂成黑色的牙签飞扬而出。紧接着,是右手的牙签。
在如此相近的情况下,重伤的韩中是躲不开那六枚牙签的。
能躲开的话,他就不会是八品了,早就突破极限,到达了七品。
所以,他只能选择,躲开上面,被插中丹田气海,成为废人,被杀死,或者,被牙签插中眉心,当场就死。
但是,就在这大好时节,陈圆圆却爆了句粗口,:“哪哪都有打酱油的货色么?”说着,点足而起,化掌为柔,对着向书生激射而来长剑使了一式:“团揉绕天山。”
紧接着,眼见必死的韩中面前伸出一把阔剑,轻轻一抖,那牙签就全部被磕在了地上。
一个敦厚的声音响起,却是那个拿剑的男人,像铁盾一样横在书生和韩中之间,笑眯眯的,说:“大胆狂徒,当街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4。你是谁?为了谁?
“王法你个头。”陈圆圆郁闷的暗骂一声,一掌带开长剑,胸口里一阵气血翻腾,难受得紧。
看来对手也是一个好手,至少不在陈圆圆之下。
所以当那人出来的时候,陈圆圆慢慢靠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人看。
是一个瞎子。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眼睛上蒙着布带子,手里拿着一根长杖探路,山羊胡子,皂色褂子,瘦的像竹竿,风一起,衣带飘飞间仿佛飘飘欲仙了。
走路一步三抖,好像下一步就会跌倒的样子。
但是陈圆圆怎么会大意呢?掷出的那一剑的可怕他刚刚领略过,所以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三岁娃娃,他都不会做出自大傲然的事情来。
很多人都死在了小卒子手里,很多人都死在了自己以前看不起的人手里。
通读历史的陈圆圆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哒哒哒。”竹杖响着,那瞎眼老者慢慢走着,每一步的压力都比上一步强,陈圆圆觉得那老者好像每走一步就会变大一分,走到离陈圆圆还有四五丈的时候,陈圆圆有了一种幻觉,那个老者的身影就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缓缓地朝自己压了过来。
陈圆圆眯了眯眼,蓄势而起,势如惊雷,携势而下,摧枯拉朽。
枯树道人的枯树剑法。
一滴冷汗从陈圆圆额头上落了下来。
而另一边。
书生漠然的看着那个大汉,看着他手里的阔剑,未置一词,慢慢伸手。
那大汉咧嘴一笑,说:“看你的样子,是并不打算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了对吧?”
“白痴!”书生心里说。
联手抬四,二十一道暗器从多个刁钻角度射向大汉周身大穴。
“泰安州黄家的暗器手法么?”那大汉也是识货的,阔剑一荡,剑罡四起。
老僧扫石门的手段,画地为圆,水泼不进。
这样吗?书生冷笑,暴起,出指,鹰啼鹤唳。长鹰击空,独鹤飞天。
狂风起。
那老者好像觉察到了什么,抬起头,也不管看得见看不见,冲着书生的方向由衷赞了句:”好剑。“
虽然他看不见剑,虽然他只有八品的修为,远远不如七品的阔剑汉子和书生等人,
但是比起剑道,这里没有人能比瞎子更明白。
毕竟他以前是一个剑客,很厉害的那种。
哪怕现在被人打碎丹田气海,只靠着筋脉里头的真气修成了八品。
也算是创造了不大不小的奇迹。
气流湍急,形成了白色的空洞。
阔剑狂斩,像是沉香要劈开一座山。
狂风带起大汉的头发,吹乱韩中的衣衫,引起老者心中点点的涟漪。
碰撞在了一起。
书生往后疾飞,衣衫碎,化花儿舞蝶飞。
一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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