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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我没有听错吧。明明受害者是我?怎么变成了倒是我非要看着侯府不宁?”
疏娴冷哼一声,“我纪疏娴是个没娘的孩,是该死么?如果我今天没有据理力争的话,恐怕父亲此刻早就把我装入猪笼填入大海了吧!”
“父亲,您可真真是一位好父亲。但那也是纪华筝的好父亲!并不是我纪疏娴的好父亲!”
对视着永乐侯爷的眼,纪疏娴全无畏惧!如果畏惧的话,恐怕今天之后再也纪疏娴这个人了。
“放肆!”纪曜左一个拳头砸在桌上,腾得一下站起来,走下来,看着纪疏娴,“你这个孽障!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难道我说错了吗?”纪疏娴也看着自己这个“好”父亲。
哎,这个长女烈性倒是跟自己一模一样,谁都不肯做先屈服的那一个。
如今宾客满花厅,早早让这出丑剧落幕,才是要紧。
永乐侯不得不在疏娴耳畔低声道,“疏娴,为父的乖女儿。你向来是乖巧。应该懂得体谅为父。家丑不可外扬,继续闹下去,你是要赔上整个永乐侯府的名声吗?为父知道是冤枉错怪了你。日后为父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
纪疏娴冷笑,年前生母薨逝那一年,她亲眼看见父亲拉着垂死中的母亲的手,说以后会好好补偿母女二人,可是现在呢?大姨娘莫氏在府中的势力越坐越大,就差一个正统的侯爷夫人的名号了。
而莫氏的亲生女纪华筝,她一个庶出女儿的光华可是胜过纪疏娴这个长嫡女几倍,不论是府邸中的吃穿用,还是月例银钱,就拿冬日御寒的炭,人家纪华筝用是精贵的银丝炭,而纪疏娴则用的是连府中低等下人都不用的劣质炭,这样的炭块烟浓且大,不好燃,如此,可见一斑!
见纪疏娴无动于衷不听劝,纪曜左似乎在下一个为艰难的决定,“要不,为父把淑绣楼赏给你,如何?”
纪疏娴冷冷一笑,自打年前生母过世,继母莫氏就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原本属于自己待嫁的闺楼淑绣楼占为己有,呵呵赏给我,明明是我的东西。
“谢过父亲。”纪疏娴盈盈一礼。端的是嫡长女的高贵大方。
跪在地上的继母莫氏气得吐血,那淑绣楼是永乐侯府历代嫡女的待嫁闺阁,莫氏是为华筝准备的,让华筝风风光光从淑绣楼走出去。只要华筝走出象征着嫡女的淑绣楼,那么也就默认了莫氏她是永乐侯府嫡母的位份。
可是现在?
一切好像完美泡沫般破裂后的虚幻,什么都得不到!
莫氏暗暗咬了咬牙,蜷缩在袖中的俩手狠狠掐攥着。
“父亲,不行啊,淑绣楼是——”纪华筝还想说什么,却被纪曜左一记眼白制止。
纪曜左也是个聪明人,倘若不给的话,大女儿疏娴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再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
淑绣楼。
“大小姐。侯爷……他……他终究把淑绣楼还给您了。”
满头银发的老嬷嬷搀着纪疏娴的手,缓缓步入这光可鉴人的玉砖,玉砖以梅花花瓣型向内外延伸错开,直至楼阁。
“是啊,奶嬷嬷,我曾对自己说过,我一定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纪疏娴在家庙觉醒那一刻,她就下定了决心。
此间的奶嬷嬷是母亲生前的陪嫁嬷嬷,阮氏。
阮氏既是陪嫁,又是母亲的闺中密友,奶嬷嬷原只比母亲年长两岁,母亲撒手人寰,奶嬷嬷伤心过一夜之间,才四十出头的人儿,螓发全白,宛如古稀老人。
在这个冷冰冰的永乐侯府,只要有奶嬷嬷在,才会让纪疏娴觉得这个侯爷府并不是那么冷,至少还有一点点一丝丝的温情在。
“大小姐,老奴知道您在花厅据理力争,可老奴什么也帮不上,老奴对不起夫人呐。”奶嬷嬷用手抹了抹眼泪。
“莫氏的手段,我何尝不知?”
纪疏娴冷哼一笑,定是莫氏叫人拦住了自己的唯一亲信奶嬷嬷,使得自己在花厅之内势单力孤、倍受嘲笑一定会选择自我了断,可惜纪疏娴已非以前那个,莫氏打错了算盘。
疏娴精致可人的小脸堆满了笑容,“眼下把莫氏连根拔起根本不可能,但是让她吐吐几口血,还是可以的。”如今高大矗立着的淑绣楼就是最好的明证。当然,也不止这座空荡荡的淑绣楼。
殊不知这淑绣楼内藏有亡母的遗物!
“奶嬷嬷,你知道母亲生前把《千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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