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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华筝一脸的不屑,“再说了,就算大夫人生前,她也无法彻底根治爷爷的癫痫,纪疏娴她算什么东西?”
纪曜左暴怒,虽然知道这一家继室莫氏母女对大女儿疏娴并不怎样,但在人前,也要摆出一个嫡尊庶卑的谱来。
“放肆!你给我闭嘴!她是什么东西?她是你的嫡长姐!纪华筝你又是什么东西?”
纪曜左一想到纪华筝要微微隆起的肚,胡差点没有气掉了。
重重甩了甩袖,纪曜左命令莫氏做事,“眼下也只能这么着,把疏娴叫过来试一试了。你,去把疏娴叫到庆福堂!”
“那个……老爷啊……疏娴她……她现在已经不在庆福堂了。”莫氏弱声弱气得说。
“什么?”纪曜左他眼珠瞪得宛若铜铃,“那她去哪了?她堂堂一个永乐侯府嫡女能去哪儿?”
纪华筝嘴角扯过一丝冷笑,“纪疏娴她自己跑去水月庵当姑去。”
“什么?!”纪曜左的怒火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奔上去,扬起手打了纪华筝一巴掌,旋即将目光冷峻得盯着莫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赶走疏娴的!本侯爷何让你一个侯门继室赶走堂堂的一个嫡女的?”
莫氏慌乱得跪在地上,“侯爷饶命,不是妾身要赶她走的,是……”
“是老身赶她走的!”纪史氏把她倚重的拐杖狠狠摔在地上,“曜儿,是我这个做祖母的赶她走,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吧,别冲着华筝!”
纪华筝满是委屈得扑入老祖宗怀中,“祖母……”
“别哭,乖孙女。别哭,有祖母在。”纪史氏可着实疼惜这个庶出二小姐华筝呢。
“哎……”
纪曜左往外走去,吩咐管家纪福,“去,用快马拦住大小姐!”
拦住?跪在地砖的莫氏嘴唇勾起一抹狠毒的暗笑,恐怕纪疏娴这个小贱人和她那个小贱婢金屏,早已被人牙“鬼难拿”卖到青州妓寨去了吧。
这不是快到晚上了吗?等待着她们两个可是要接不完的客人呢。青州那地皮多流氓,娶不到老婆的,自然是要好好发泄的。
纪府管家带着椅精锐的家丁护院上马往南边水月庵方向。
……
京都府,玄武西市。
“大小姐,我们逛了西市足足两个时辰了,这天快黑了,冰糖葫芦吃了,油炸包也吃了,就连天香楼的烤乳鸽也尝了,我们要不要去投栈啊。我们今晚不会露宿街头吧。”
一袭书童打扮的金屏小心翼翼得说。
纪疏娴勾唇一笑,“急什么?这不是还没天黑嘛。你怎么还叫我小姐啊,应该叫我——公。”
“是公。”金屏看着一身男书生打扮的小姐,搞不懂大小姐为什么要这般乔装,还是无奈得摇摇头道,“可是公,我好困啊。”
纪疏娴用扇狠狠敲了一下金屏的头,“冰糖葫芦和乳鸽就数你吃的最多。吃了还犯困,你纯吃货呀你——”
“公……”
金屏正准备苦苦央求的时候,突然一头急性疯马哒哒哒得脚踏马蹄震地扑来,要往中央一个蹲地耍彩色陀螺的总角小儿撞去。
糟糕!
纪疏娴心想,若不救那个小儿,他一定会死在马蹄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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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公子好俊俏!
纪疏娴飞身过去,抱起小儿,脚步快若乘风。
如此之快身法,在喧嚣的闹市,娇弱的身叫纪疏娴很难引起旁人的注意。
只是,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并不代表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要看看旁人是谁了。
“嗯,不错,好身法!”
玄武西市入口处,停驻一辆宝玉明珠镶嵌的香香马车,清风卷帘动,浮现马车内宝蓝色华服一角。
声音淡淡如远山的薄云,磁性又不失空灵。
如果香车之内的主人没有发出声音,仅观香车外表,还以为这马车的主人是哪家的闺秀大小姐呢。
“世爷,好险啊,不知道哪来的疯马差点要人的性命!您是否要下马车?”马车内,响起了另外一种声音,很明显,这是香车主人的奴仆。
“无须。”折扇刺啦的声音响起,“你我就在车内一观,足矣。”
“是,世爷。”
奴仆不再说话,他知道世爷素来爱男风,这停下来,肯定是看上那个抱着总角小儿的那位“俊俏公”了。
俊俏公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