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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叔叔好。”
一直背对着我们的楚炎翔不知何时已经转了过来,看着锦越,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瞬间,我又石化了。
这次,连锦越都有些意外,他看了我和楚炎翔半响,说:“这世界真的很小。”
楚炎翔似乎并不意外,很平静地告诉我,过去几年,锦越一直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后来锦越升职做了主任,才辞去了他们家的工作。
然后他们两个把我抛在一边,聊了起来。
根据他们的谈话内容和我自己的猜想,楚炎翔的爷爷去年好像去世了,而他的妹妹好像身体也一直不太好。
护士进来后,锦越拿过一堆仪器,亲自帮我量了体温、血压,还有其他一些奇奇怪怪的检查。离开的时候嘱咐我说,尽量保持情绪稳定,不要大喜大悲。
这句嘱咐让我油然生出一种看周星星电影时的感觉——无厘头。
虽然我不懂医学,但我受的是外伤,关情绪什么事?不应该是嘱咐我不要剧烈运动,伤口小心水之类的吗?
我把我的疑问告诉楚炎翔,他笑了笑说:“锦叔叔是个很出色的医生,听他的不会有错。”
和楚炎翔聊了一会儿天,就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日光灯苍白的光照亮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我扭了扭脖子,依然酸痛。
枕头旁的手机一闪一闪,我打开一看,是班长的简讯,问我感冒好了没有,还附送了课程进度和天气预报,让我注意添加衣服。
我不由笑出声,心想,班长未来的老公还真是有福,娶到这么一个贤惠的女人。
门“吱”的一声又被推开,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滑了进来,没错,他确实是滑进来的。
轮椅上的人转头看了看我,发现我正瞪大眼睛看着他,立刻叫了一声,非常夸张地抓住门框,嚎到:“凌子,没你这样吓人的,人家的小心脏脆弱着呢~”
我做呕吐状。
他嬉笑一声,灵巧地转了个弯,用力一推轮椅,向我滑了过来。
他趴在我的枕头边,眨着眼问:“你和那个谁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一点也没告诉我?”
这话怎么说的没头没脑的。
“我这么多年,也就勾搭了你一个吧。。。。。。”
“还跟我玩矫情~”他用手指戳着我的脸颊,神色暧昧地说:“那谁看上去好像很有钱的样子,长的也挺帅,是混血吗?”
我流下一滴汗,终于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他只是我兄弟。”
“我让你装。”他两只手一左一右同时戳我的脸。
“别闹。”我拍掉他的手:“我也想进一步发展,可惜人家根本不是GAY。”
“呃。。。。。。搞了半天,你是单相思啊。”
我无奈地点点头:“别说我了,你没事吧?”
“没事儿~腿骨折了而已,就是我哥伤的重了点,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昏迷着,医生说最慢明天也就醒了。”
“听说。。。。。。”我斟酌了一下措辞:“这事跟你爸有关。”
“切,那老家伙。”他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次废了他两条腿算便宜他了。”
我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我说,你和你哥到底是不是亲兄弟啊,怎么外形和性格差这么远。”
“当然是~只不过他是老妻生的,我是娇妻生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他手撑着头:“简单来说就是——我妈是他后妈。”
“喔~~”我醍醐灌顶。
“唉,也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故作深沉的摇晃着脑袋说:“我哥他妈妈死的早,那老家伙嗜赌如命,根本不怎么管我哥。而我妈就一无知少女,也不知道哪跟经搭错了,跟了那混蛋,最后老家伙把家里的东西输个精光,我妈被逼急了,就带着我跟我哥逃了出来,投靠了一个亲戚。那时候我哥刚上大学不久。。。。。。”
他突然停了下来垂着眼看着地板,半响,叹了口气,继续说到:“那老家伙阴魂不散,天天缠着我妈要钱、到我学校闹,我哥没办法。。。。。。就退学了,唉~”他抬头看这天花板,纤细的脖子上缠着纱布:“我哥虽然看上去很冷酷,其实很重情重义。那老家伙把他害成这样,他始终狠不下心废了他。还每个月给他钱,帮他收拾烂摊子,你说。。。。。。”他突然笑起来,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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