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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恋花。
“你回来了。”御风收起玉笛,望着湖面,并不看他。
“嗯。你可知焰……”
“他去了南山。”
“什么?”
“他一早便去了南山,到现在还未出来。”
“他一个人?”青夜拉住御风焦急地问。
“你果然还是最关心他。”御风轻笑。
“这时候你还说这些?”青夜松开手。
“南山之蜚已被重新封印,他不过去一趟南山,你又何必急成这样?”御风语气冷漠。
“御风,我…”青夜张张嘴,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想说什么?何必吞吞吐吐,让人会错意。”御风凑近他的脸。
青夜猛退一步,“御风,你不要如此。”
“他去南山寻土蝼,说一定要杀了它。并且用法术封住了南山入口。”
“你说什么?”青夜惊愕,“不行,我要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又在想些什么?那土蝼已受重伤,以他的身手,根本就不在话下,你为何急成这样?”
“可是他…他还受着伤,他……”青夜说不下去。
“你爱他。”御风打断他无谓的借口。
“不是的,我不是。”青夜辩解。
“我知道南山的另一个入口。”御风不理会他的辩解。
“在哪里?”青夜眼里欣喜。
御风顿了顿,沉痛地望着他,“跟我来。”
御风带青夜来到南山之林的最东边,那里有一片凹陷的谷地,寸草不生,越过百丈深坑,往上攀爬便可进入南山。
“是駮带我来的。这里是硫磺地,不消说寸草不生,就连兽类都很少见。”御风跟他解释。
“御风。”
“你去吧,我知道你一定会去。不过,别再受伤。”说着他吹起玉笛,不一会儿一团白光从山林深处急越而来,他望着那团白光,把玉笛塞进青夜手里,“玉笛你收好,可时时召唤駮。”说完转身离开。
“御风…”青夜握紧玉笛,神色复杂地望着御风头也不回地离开,心里百味陈杂。
青夜攀上駮的背,由它将自己带入南山。
经过昨日一战,南山诸兽安静许多,整个山林虽被火光包围,但仍透出丝丝阴气,地面潮湿,空气滞闷,弥漫着腐气。
青夜抚了抚駮的鬃毛,用兽语告知它要寻之人。
駮歪着头听他说完,撒开四蹄,往山林深处奔去。
不久便听到远处传来惨烈的吼叫声,他心里一惊,那声音跟昨晚土蝼被刺中眼睛时所发出的一模一样,一定是童生。
駮放慢脚步,不再前进,似是有些害怕。土蝼太过凶狠,而且极为记仇,駮向来不会去招惹它,青夜了然地从它背上跳下,给它顺了顺鬃毛,“乖儿,去吧。”
它轻叫两声,转身隐入山林。
青夜也朝林间走去,步过草丛,便看到白马倒在地上,脖子被咬断,鲜血横流,而童生正把长剑刺穿土蝼的颈脖,土蝼昂着头,浑身抽搐,仍旧奋力挣扎着要抓住童生。
童生一个转身,把剑在他的脖颈里狠狠搅动,它再次发出断续的嘶吼,咚地一声躺倒在地上,微弱地抽搐着。
青夜只觉那一瞬太过刺眼。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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