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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居安斂了眸色,平靜無比。他淡聲說:」我認為你的生日對你來說是一段痛苦的回憶。」
在白祺生日那天,她被趕出白家。沈居安認為,她不會想慶祝那一天。
白祺瞭然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很對,那你過來做什麼?」
她不無惡毒講:「我認為你現在看得很清楚,我十分厭惡你,那麼善於揣摩人心的沈先生,現在可以走了嗎?」
沈居安笑起來,很溫和講:「依依,你今天好暴躁。」
「是啊。」白祺也笑起來,好似在嘲諷她自己的無知:「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敵人談戀愛。」
「白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呢?」沈居安淡淡笑起來,輕聲細語說。
白祺看著他,認真說道:「我一直不知道是誰透露是我扶持白雅和上位的消息,現在終於明白,原來是你。」
昨天,w先生給她發來了一份文件,上面標註著沈居安的點點滴滴,包括他的親情、友情、愛情。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他跟白澤楷是至交,那麼,是誰告訴白景仁關於白雅和背後之人的事情似乎就一目了然了。
沈居安還是很溫和解釋道:「我跟白澤楷做同盟時,跟你還不相識,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我絕對不會那麼做……」
沒等他說完,白祺做了個「s」手勢,她莞爾一笑,聲音很輕道:「不用解釋,我們結束了。」
「幸好,我們還沒有結婚。」她如是感慨 ,最後禮貌對沈居安送上祝福:「祝你得遇良妻,恩愛一生。」
說完,她理了理風衣,轉身就走,但沒走兩步,手腕被人扣住。
白祺倒沒有掙扎,手腕扭了扭,見拽不動,也就老實任他扣住。她回眸挑眉笑道:「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告你性騷擾。」
沈居安只是搖頭笑了笑,他鬆開手,只是慢條斯理替白祺圍上圍巾,指骨不小心碰到她脖頸,她忍不住偏頭躲了躲。
沈居安忍不住捏住她下巴,慢吞吞問道:「昨天你還告訴我你最喜歡我,今天卻要拋棄我而去,依依,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白祺沒說話。
她對分手一事極有經驗,知道不能說明原因。
你一但說明,接下來等著你的,就是男人的一句:「我改還不成嗎?」
他既然說要改,那這段關係就斷不了了。
但沈居安不是常人,他的話不是懇求,而是有理有據的威脅。
「是w先生嗎?」他輕笑起來,斂去一切情緒,只眸光淡淡看向白祺,好整以暇詢問:「白小姐,他是你埋得最深的一步棋嗎?」
白祺僵硬動了下,瞳孔微縮一下,然後很快斂去情緒。
但沈居安卻捕捉到這一瞬她的不自然。
他點點頭,輕笑說:「原來真是這樣。」
此刻,白祺又體會到梅雨書跳樓的場景。
冷冽冬風呼嘯而至,讓她遍體生寒。
她渾身冰冷,絕望又無助,每個人都拿她的弱點威脅她妥協,可是她明明沒有錯。
為什麼要讓她一退再退呢?她已經走到懸崖邊上,再退一步就要萬劫不復。
每個人都用最大的惡意揣測她,每個人再跟她交往之前就找好她的軟肋,她的愛人親人都成為吞噬她的黑洞。
白祺面色依然很平靜,臉卻白得沒有血色,瞳孔漆黑,冷淡得嚇人。
沈居安察覺到不對,他輕輕攬住她,感受到她身體僵硬,他只好收回手,然後溫柔哄她:「依依,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無需在意。」
他的意思是他不會用這件事威脅她。
白祺卻搖搖頭,從恐懼中抽身,微微扯出笑意,淡淡說:「沒關係,你愛如何就如何,我曾經一無所有過,所以不怕再次一無所有。」
我曾經萬劫不復,再萬劫不復一次又何妨?
她有何懼?
第24章 插pter24
最先發現白祺分手的是唐珏——白祺的前前男友。
初三晚上,他去藍色會館獵艷,恍然回眸,看見坐在吧檯處喝酒的白祺。
她穿著裁剪極其繁複的玫瑰色長裙,白皙肩膀上搭著昂貴的貂皮披肩,手腕裝飾著一塊高級定製表。
她這一身奢靡的裝扮可以買下半間藍色會館。
不過,買下藍色會館對她來說不算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這裡本來就是她的。
有美麗優雅的女士走向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