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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所以警方对他也是河水不犯井水,只要不出人命,其他的也很少过问。
莫红莲的母亲张容方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离开人世。在她嫁给莫老大之前,是个刚从杭州南下找工作的小学老师,那时学校刚建成,急需老师,所以她也很顺利地通过了面试。刚上班几个月就在一次上菜场买鱼的时候。一个鱼贩见她长得年轻漂亮,上前搭讪道:“小姐,买鱼啊?我这里的鱼很新鲜啊!你要是喜欢就随便挑。只要你肯亲我一下就算是我送的。”
张老师一听,气得满脸通红,扭头就走。怎知那鱼贩死皮赖脸地从后追来,调笑道:“小姐,别走这么快嘛!你叫什么名啊?家住哪里啊?结了婚了吗?哎,先别走这么急嘛!”
张老师终于忍不住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你要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
附近渐渐有人围上来看热闹。张老师一看,更是羞人!这动人的一面让当时还未发迹的莫鸿年看到,整个人都看呆了。不由地走了过去,排开人群来到张老师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扭头向那人骂道:“你个扑街(混蛋)!死开一边啦!人地都唔苏你(她都不理你)!仲系度献世啊(在这里丢人啊)?”
张老师完全听不懂莫鸿年的广东话中的意思,但是她猜到有人在为自己出头。那鱼贩恼羞成怒,上前就要打莫鸿年!莫鸿年一个侧身闪过,一捶将那无赖打上屠宰台,一刀插在他耳边。那人叫都不敢叫!颤颤地说:“大佬,你唔好(不要)乱来啊!有事慢慢讲。系(是)我唔好(不好)!系(是)我口臭!大佬放过我呢次(这次)啦!”
莫鸿年才收起刀,摆了摆手示意他走人。回头一看,张老师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心中一阵失望。过了好几个星期,莫鸿年又见到了张老师,这次张老师学乖了,径自走到莫老大的档前买鱼,对他说:“谢谢你上次帮了我。我今天想买条鱼回家,有新鲜的吗?”
莫鸿年看了看点点头看了看鱼池,一手抓起一条一斤来重的鲈鱼,那鱼儿还不停地摆着身体,想摆脱屠夫的杀手。莫老大用很不流利的普通话对张老师说:“这条鱼很新鲜,你看!一斤六两,够你一个人吃两餐了。我算你便宜点。两块五好了。”说着就操刀将鱼剖好洗净用芦苇穿好交给张老师。张容方看着莫老大凌利的刀法,她当真大开眼界,付了钱就往宿舍走。
之后张老师一想吃鱼就到莫老大那里买,莫老大也渐渐与她相熟,可惜自己一身鱼腥味,不敢追求张容方。有一天,张容方又来到莫老大的档前,但是今天守档的却是另一人。她奇怪地问道:“你好,今天怎么不见莫大哥啊?”
那人叹了口气说:“莫大哥昨天被人围攻受了伤,今天开不了档所以叫我来替他几天。”
张容方一听惊道:“是什么人干的?莫大哥他伤的重吗?”
那小后生说:“莫老大是被后湾那帮扑街伏击!他也真利害,单人匹马干掉了他们好几人,其他人也被他打得连滚带爬的!可惜他自己也中了四五刀,现在还躺在床上。”
张容方听了更是担心,不好意思地问道:“你可以告诉我莫大哥住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他,毕竟朋友一场。”
那小子看了看张容方,问道:“你是不是那位张老师啊?老大向我交待过,要是你来买鱼收你便宜点。”
张容方一听心头一阵感激,心想:这人重伤在床还念着我。真傻!
那小后生向旁边的伙计交待了一下就带着张老师向着莫老大的家走去。莫老大世代卖鱼,家中也颇有些钱,住在东湾村里一栋三层小楼内。门口坐着两名壮实大汉,一见小后生就问道:“小弟,你不守着鱼档,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人去档口捣乱?”
那位小弟说道:“不是啦!是老大的朋友要来看他。这位就是老大常说的张老师了。”
那两人看了看小弟身后的漂亮女生,点了点头说:“好吧,说一会儿好了,老大这次伤得很重,要多休息一下才行!”
小弟带着张容方上了二楼。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药水味,张容方见到一人上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扒在床上。那时正值夏初,天气已经转热,身上包成这样当真不好受。张容方上前看着莫老大的脊背,七条长长的血痕染红了缠在他身上的纱布,她被震撼了。她转头向小弟问道:“莫大哥他被缝了几针啊?”
小弟笑着说:“缝针?这点小伤哪用去医院啊?老大他躺几天就好啦。”
张容方摸了摸莫老大的额头,大惊道:“莫大哥在发高烧啊!快送他到医院啊!要不他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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