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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没有团员想脱离,所以当她第一次提出想离开,又用行动表明了这个想法……自己有所震动了吗?
那个微笑着的红发男子,清秀俊美的面容下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无比的冷静与大海般的深沉……现在的自己,绝对不是对手。但是,能容许她就这么脱离旅团,随之离开?
虽然她加入旅团,本就来自与一桩窟卢塔族存亡与否的交易,也并未参与几次旅团活动,但是能感觉到她对旅团的感情,以及她给旅团带来的益处——引荐侠客,虽然是早有预谋了,但是即使离去,也不能说背叛吧……这样认为,可以吗?还是自己变得宽容了?
于是,接下来的是良久的沉默与对视——
“一个人在这里还是有些危险的。有什么事情……也需要单独说吗?”先开口的是按捺不住的幽月——既有些担心能力被压制,要对付5个妖怪的藏马,也无法不在意库洛洛的沉默与反常。
不会认为这一切只是虚幻,只是所谓的黄粱一梦,毕竟眼前接触的一切,都是活生生,性格鲜明的存在,而自己便正是存在于其中的……所以无法不存在感情,所以无法不在乎。越在乎便越不能用平常心看待,因此,终究不想让你认为是背叛,不想伤害你的感情……但是,毕竟世间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吧!
“听你同族的口气,他有能力解决那些妖怪。光用他的名字,就吓跑了它们……这里又在什么危险的。何况,协会的高手们也就在前面。”库洛洛伸出了手,揉乱了幽月黑银相间的长发,原本的平静转为了无害的微笑,“看见了同族,怎么仍然不高兴?在担心什么呢?”
“担心你保持沉默而已。”幽月不想绕弯子,说得相当直接,微微沉吟片刻,她更抬头直视库洛洛的双眼,“我还是得离开。除了能保证不会伤害到旅团的利益,仍是说不出任何理由,也不可能请你去我的家乡……你怎么认为呢?你会认为,这是背叛吗?”
没有回答,那双手也停止了行动,除了森林悠然的声响,生命的脉动……现场是死寂的沉默。
“我不骗人,我只会不做回答,保持沉默。……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做了我们大家都认为背叛旅团的事,而我用这种沉默的态度回答你的质问,那你就躲得远远的吧!因为,我会下杀手的了。”
想起库洛洛那一次语重心长的话语,幽月不由得露出了苦笑,不应该问得这么直接吗?没给任何人留下退路,这么草率的问题,真不象自己,可是有些按捺不住了……不想继续躲避、绕弯了……
而且,让席巴来杀自己,可能也是个错误了,更容易激怒他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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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月讨厌现在的沉默,库洛洛的沉默比现在动手更令人忧心。
然而,当务之急,更令她忧心的是此刻出现的席巴——被妖气缠绕,似乎受到刺激和暗示,冷酷无比,充满杀意,的的确确是一心想杀自己,不顾一切的席巴。
不知道库洛洛为什么会发呆,能看得出他的沉默之后有着疑惑和矛盾,躲过席巴的致命杀招并将之引离的幽月有几分庆幸和欣慰,却也第一次后悔了——
自己不应该太过放心杀手的躲避、暗潜能力,应该在知道妖怪有五个后,立刻通知席巴离开,撤消杀自己的委托。
现在,该怎么让他清醒呢?是真的被控制了,还是仅仅只是加强了他的杀意?要杀掉影响他的那个妖怪吗?又是哪个妖怪呢?
一味躲避着的幽月努力的一心多用,边应付着猛烈攻击中的席巴,边观察着沉默的库洛洛,边寻找藏马的行踪和那些妖怪的气息,通过森林了解整个情况。
然后,她不无焦虑地发现,现状的确有些麻烦,那五个妖怪完全没留休息、喘息的时间就有所行动了:藏马被妖怪们操纵的人类包围攻击着,虽然的确是游刃有余,但是手下留情,有所顾忌的他不知道究竟会被拖多久,也不清楚他的实力会不会受到影响,或者被妖怪们看出什么;而控制席巴的那个妖怪,正压制力量、小心翼翼地潜伏在周围,匆忙之中自己还一时确定不了方位;猎人协会的人们到是正在赶过来,但是……被妖怪控制住的人类和猎人,也够他们应付一阵了。还有隐藏踪迹的另外四个大妖怪……真是麻烦了!自己报出藏马的名字,还是打草惊蛇了吗?
不清楚库洛洛会不会帮忙了,只希望他现在不会找自己麻烦吧?
自己不能下手杀席巴,也不知道怎么能让他清醒,解除妖怪对人类的控制,还是先努力和藏马会合的好!至于那个妖怪应该也会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