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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泽挥挥手道:“议事而已,有什麽妥不妥当,问!”
回良躬身谢过,转而面向淮将军。“请问淮将军,收桑脂退蛮部,约需多少时日?”
“回老先生,收桑脂轻而易举,七日可平!只是蛮部狡诈,怕是多要个三五月。”
“嗯,这麽说来淮将军是有必胜的把握。”
“小将不才,愿肝脑涂地,报得大王知遇之恩!”
庆泽听得,微微一笑。
回良拈须点头,目光中也尽是满意之色,又问道:“那麽两万兵马出征三五个月,大约需要多少兵器辎重?”
“回老先生,大约需要粮草万载,盔甲尚需五千余套,各种兵器约万余,其他……”
话还未完,就见回良连连摆手道:“足矣!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淮将军这番打算,已将我国库中半年的积蓄用掉了!”
淮中霆一愣,不解道:“回老先生,打仗麽,消耗是必须的……”
“就因为如此,所以才希望和谈呐!”回良一叹,“大王继位这些年来,呕心沥血励精图治,我昊国方显出中兴之气。在此天下大乱之中,没有实力如何生存?这几年扩了些疆土,国库空虚,若是为了区区桑脂再与蛮部对上,实在是得不偿失。如此不论将军胜败如何,我昊国都是败了!” 一言即出,满室惊叹。
淮将军暂时无法理解“不论将军胜败如何,我昊国都是败了”,脑筋一时间有点停顿。一直不做声的庆泽缓缓起身,眼光扫过大殿众人,最後只说声“散了吧!”,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群摸不清大王心思的人还在暗自揣度。
昊王寝宫。
自从风月住进来,这里便是夜夜旖旎春光,两人不闹到後半夜睡不著!风月夜猫子体质也禁不住这般折腾,每次都是晕晕乎乎半梦半醒中被庆泽抱了去沐浴。如今依然天天睡到日上三竿,却弄不清楚究竟是困得还是累得……
他以前在家里养的习惯,爱光著脚丫四处跑。那时家里都是木地板,床前桌边还铺了地毯,倒也不冰凉。到了这里,旧习渐渐露头,只是苦了那双脚,大理石本就冰冷,更何况秋风渐寒?睡觉时常常玉足如冰。庆泽心疼,便命人在卧房里铺了进贡的羊毛地毯。这下可好,风月几乎再没穿过鞋子,一双雪白的玉足整日在庆泽面前晃荡,引得庆泽越发心痒。
最让昊王开心的是,原来在羊毛地毯上做,别有一番风情啊!月儿的玉体,在麻黄色的地毯上看起来尤为可口……
庆泽轻步进来,见桔香正指挥侍女们将饭菜摆上桌,个个轻手轻脚的,便知道他的小月儿定是还在里面睡著,心中立刻就是一阵甜蜜,为国事操劳了半日的身心也变得轻松起来。
正要入内,忽听一声低唤,回头一看,原来是白虎。
不由得面上一喜,沈声问道:“怎样?”
“得手了!”低声应著,白虎从怀中拿出一个小锦盒打开了双手奉上。
庆泽接过一看,里面是一张华丽的帛书,嘴角立刻噙起一丝笑容。忽然看到锦盒上有斑斑血迹,面上一寒道:“你受伤了?”
“没有,”白虎垂手回道:“那是对方的。”
庆泽拿出帛书看了几眼,又皱眉问道:“人死了?”
“只受了点伤,属下已将人带回,并且伪造了一份帛书放在原处。”
“很好。”庆泽点点头:“把人关到地牢里看好,你去吧。”
白虎行了礼下去,刚走几步,就又听庆泽沈著声说:“我命太医去你那里,你好好休息几天吧。”
心中一热,白虎拜谢而去。
庆泽拿著帛书沈吟片刻,唤来一个侍卫,小声吩咐道:“去请回良和淮中霆来吃午饭!”
桔香最是机灵,听他这样吩咐了,便笑道:“那奴婢再去催几个菜来。”
说著便轻步去了。
“庆泽……”
慵懒的声音传来,只见风月穿著里衣赤著脚,及腰乌丝散散垂著,扶站在卧房门边。
一看到他,所有的麻烦事便都不再重要。庆泽立刻快步过去,“怎麽醒了?吵著你了麽?”说著一把抱将起来,“穿这麽少,也不怕冻著!”
风月窝在他怀里,双手搂过他的脖子咯咯笑道:“我的昊王啊,你越来越象个保姆了。”
“饱母?那是什麽?”
“就是专门照顾老公的!”
“哦?”庆泽眉头一扬,“那要不要我现在好好‘照顾照顾’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