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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来着?”
詹洋看来是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了,顿时大喊大叫道:“你个玉兔精不许说,不许说……”说着就要上去捂她的嘴。
“咯咯~我碰到我家一凡的手了……呜呜,一凡的皮肤好好哦……”
“哈哈……”顾元叹没想到詹洋也有这么花痴的时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孙涵很有范的耸耸肩,“她的一凡现在已经变成一凡大叔了。听说娶了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不过两口子经常吵架,偶尔还大打出手。年前我路过仓城时见过他,那一脸的络腮胡、怀胎十月的啤酒肚,简直颠覆了我心中所有美好的想象。”
“那你的那个什么阿新呢?”
“陈建新啊?应该在坐牢吧。”
詹洋显然也是刚听说,惊讶道:“不是听说在美国过的挺好的嘛,还娶了个白人老婆?”
“他前年就离婚回国了,在中海那边搞了个2+1的基金风投公司。主要以拉人头的方式吸收资金,然后再许以超高利率作为回报,形成病毒式的发展。说白了就是变种传销。”
说到这里,孙涵叹息了一口,“20个亿的流水啊!据说被警方抓获时,他公司账户只剩下不到400万的现金。”
詹洋听得目瞪口呆。20亿啊,作为主犯,这绝对是牢底坐穿的节奏。
少女时代的暗恋对象,居然落到现在这般田地,令她们唏嘘不已。
顾元叹摇摇头感慨道:“男人这辈子确实挺难的。”
“找个漂亮女人吧,太操心,找个不漂亮的吧,又不甘心;
光顾事业了,人家说你没责任感,光顾家了,人家又说你没本事;
专一点吧,人家说你不成熟;花心点吧,人家说你是禽兽;
活泼点吧,说你太油,不出声吧,说你太闷;
有钱,说你变坏,没有钱,人家骂你是窝囊废;
结婚吧,怕自己后悔,不结婚吧,怕她后悔;
要个孩子吧,怕出来没钱养,不要孩子吧,又怕老了没人养。”
他的一番排比句听得两个女人“咯咯”娇笑不已,孙涵更是笑着驳斥道:“你们男人不容易,难道我们女人就容易吗?二十年的公主,一天的皇后,十个月的贵妃,一辈子的保姆!所以说,做女人也挺难的。”
“好,为不容易的男人女人干一杯。”顾元叹笑着举杯到。
“干杯~”
随着话题的热烈,詹洋两人脸上的晦暗慢慢消失了,恢复到年前见到的飒爽,言谈之间也透着成熟小女人的风姿。
就在这个时候,酒吧老板,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拎着吉他自弹自唱了起来。
一首很经典的老歌,被他唱的入木三分,酒吧里的客人跟着打起了节拍,还有的口哨连连,气氛一度达到**。
等一曲结束后,詹洋撺掇着顾元叹上去唱一首,本来绝对不会同意的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很干脆的走了过去。
跟老板说了几句后,酒吧里响起了家驹“谁伴我闯荡”的音乐声。
前面是哪方,谁伴我闯荡;
沿路没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
寻梦像扑火,谁共我疯狂;
长夜渐觉冰冻,但我只有尽量去躲……
纯正的粤语从顾元叹嗓子里冒出,令酒吧里的客人眼前顿时一亮,那些本来还端着酒杯轻声交谈的客人,瞬间便竖耳倾听。
只有顽强,明日路纵会更彷徨;
疲倦惯了再没感觉,别再可惜计较什么……
一个以术入道的大宗师,唱起歌来同样非同凡响,歌曲里那种迷茫、不甘、挣扎,又期盼着凤凰涅的味道,简直被顾元叹给唱活了。
不仅仅如此,他的嗓音非常富有特色,略带沙哑,但吐字清晰;还有一点,他唱的粤语没有一点牵强附会的意思,就和原唱没什么两样。
随着歌曲到了副歌部分,顾元叹的嗓音渐渐高亢嘹亮了起来,酒吧的玻璃门阻隔不了音色的穿透,吸引了过路的客人。
只有淡忘,从前话说要如何;
其实你与昨日的我,活到今天变化甚多……
一**的客人朝着这个门脸不大的酒吧里涌来,想一睹唱歌之人的风采。
昏黄的灯光下,顾元叹那张稚嫩的面庞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如同出尘的谪仙降落在凡尘一般,让进来的客人不忍破坏这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