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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功力去练“识”时才能得见的气机,现在竟然看见了。
而且,他还“识”见哭道人雷霆万钧的指罡也在上头。
不得不暂避锋芒,侧退一步。
“!”
那根针如有感应,活生生一转方向迎头而来,笑道人後顾茫茫,查知那针已然“锁定”自己真气,即使己体再行规避亦无济於事?
望觑那针势之威,罡炁盈闪跳耀,颇有不中其人则不返之味。
狠然刚牙一磕,戳指为刀,睥定那针柄三分气机最为薄弱之处,削下。
轻鸣一响,针落地。
眼角那边,哭道人已然跌落。
“啪!”
脚底下前头一个半破碗,爆然炸裂,震力传足。
原来那针上蕴集之力未散,掉入瓷碗中,一些余劲反震,竟将碗给击碎。
笑道人眺视,眼见那针身落地反弹射回,其速更快。
忙再左栘一步,那根针似受牵引般斜穿他裤缝,循贴脊背上沿,钉入了後脑“风池”穴。
他这时候才想到,为何击中那根时丝毫没有应手的感觉。这一切,原来都落在风月斋的计算中。
身倾而跌。
那一张笑脸也僵硬成吃惊的脸。
从宇苍功破,哭、笑二道相继失手被制,这当中的经过虽迅息万变,却也不及暍杯茶的时间。
风月斋理也不理身後诸人,迳行走到笑道人跟前,狞笑道:“谁叫你们不赔我一盘‘糖醋排骨’。娘的!老子又不是不长眼的东西,你们还怕甚么?偏不给。哼!真是够贱!害我没了吃兴,你们真是皮痒,自讨苦吃。”
突然发起狠来,一顿拳打脚踢,打得笑道人两颗眼珠子上泪眼汪汪,欲哭无声。
这时候场中尘灰已清,那中央站著一个身材雄武,气势不凡的黑袍人。
宇苍、瘦小子、包括黑袍人,哭道人见风月斋竟然对一个没有还手能力的人施以毒打,不禁一齐变了脸色。
黑袍人更加骇然,原来的计划是先由二道绊住宇苍,再由自己破墙而入,予那小子致命一击,却不料自己一进入客栈,就看见哭、笑道人围攻风月斋,改变了自己早已拟定的做战方针,继而生起杀一个算一个的想法。
且哭、笑道人亦在自己意料之外被风月斋制住。
现在,笑道人被打,焉能不去阻止。
“住手!”黑袍人运气一喝。
风月斋置若罔闻,拔出扎进笑道人“风池”穴的针,眼中狡猞之色益盛,邪邪道:“老子说过了,要把你笑脸变成哭脸……”
突然把针朝笑道人“脑门”一扎,针身透骨三寸,笑道人全身皮肉筋骨肢节百骸猛烈颤抖不休。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是非常痛苦挣扎著,像是被抽了髓的虾,除却鳞的鱼一般,淹淹振振。
霎时,他流下这三十多年以来的第一滴泪。
哭了。
“……”黑袍人被面前这一情景给惊得呆愣住,他目不转睛的瞪著笑道人。
“哇……”笑道人蓦地出声,是哀音悲乐。还察觉自己恢复自由,功力已回,忽瞧黑袍人一脸惧畏,自己也神色大变,脊背发凉。
他眼睛里面的自己,怎么会是一张哭的面孔?
“该死的……”笑道人狂喝,突地发现只要自己一开口说话,脸上就不由得已一阵抽动,继而泪眼滂沱。
他终於不再“可笑”了。
另一边哭道人简直“真的”哭了,即使他汗流浃背,祈求满天神佛,也无法说明他心中此刻明白“魂飞魄散”是甚么意思。
风月斋已将针拔起叉插下,哭道人一阵抖索肉跳。
速度快得连黑袍人都来不及扼阻。
“可恶!”黑袍人进身,击出“枯叶掌”。
风月斋抽出针头的同时,哭道人竟然“哇哈哈”开怀大笑,唯不同者,是他好像高兴得哭了。
尽管哭道人眼中乞求之意甚重,但是风月斋仍说了一句:“你以後不必那么‘好哭’了。”
哭道人翻身而立与笑道人面面相觑,笑啼两难。
风月斋退!
反手一针击迎黑袍人,掌中针身罡炁迷茫,幻出五彩十色虹光,流迅千变。
这不拖泥带水一击,使黑袍人大吃一惊!那“枯叶掌”劲广达盈丈,虽说范围极大,但是相对的威力则锐减不少,这绝难和针劲贯穿之蓄力相比!
如同猜拳,“布”绝对胜不了“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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