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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大人,殷大人是面严心宽,要是换别人作吏部尚书,你不是告老还乡,就是人头落地。因为谷香的帮匪指证雷振山曾给你送过礼。”安子午冷冷地对邬聊道。
“这大人,下官冤枉呀,这可是姓石的严刑逼供帮匪,欲谋下官的通判之位呀!”邬聊大呼小叫,一副冤屈的样子。
“邬大人,你这样乱蹦乱跳的,成何体统?石剑本是正五品官员,是到地方历练的,他抗金有功,铁腕治县,赢得朝野赞誉,晋任通判,离他本身的品级还有差距呢!”安子午仗着自己是布司府的红人,训斥他一通。
邬聊满脸通红,作声不得,甚是难堪。
“可王才是吕大人的外甥呀!难道吕大人就”向来香既好奇又欲激安子午在吕源面前胡言,以置石剑于死地。
他想:石剑是正五品官员,因铁腕治县有功,那接下来就会理所应当晋任同知了,那岂不是要夺老夫的位?
“向来香,吕大人是清官,一身正气,你不要胡扯一通。”安子午却打断他的话,大声喝斥,如训小孩一般。
“是,下官是乌鸦嘴,下官自罚耳光啪啪”向来香吓了一跳,急自打耳光。
“安子午这死乌龟,王才被石剑宰了,吕大人就不心疼?那可是吕大人的亲外甥!哼!待老夫打探清楚再说。”蔡坤作声不得,木然坐着,但心里不平静,暗骂安子午一通。
“邬大人降作经历,邱峰呢?”向来香不死心,又问安子午。
“邱峰仍是经历,你自己看公文。”安子午甚是不悦。
“那岂不是有两个经历?”向来香滴沽一下,却不敢再问。
“妈的,邬聊降职了,老夫却没未能晋任通判,诸玉凤白让石剑睡了。”何丛奔到府衙,听安子午念完公文,不由暗骂石剑一通。
安子午当着府衙所有官差念完公文,便连夜回成都了。
蔡坤一伙却睡不着觉,众人又回到蔡府议论纷纷。
“大人,那小杂种太不象话了,在大人管辖的地盘,竟然妄杀大人的亲信,谋取邬大人的官位,如此品行恶劣、滥杀无辜之人,却得重任,殷有招真是瞎眼了。”府衙经历邱峰怒发冲冠,大骂石剑,为他的姑丈邬聊被降职而抱打不平。
“大人,再也不能让那小人在谷香县作威作福了。他借剿匪为名,害死了谷香县一帮公差,借机安插亲信。”涪城府衙照磨单无双怒气冲天,好象与石剑有不共戴天之仇。
“大人,卑职愿前往谷香县,彻查此事。”府衙检校关洪马上请樱,一副愿为蔡坤甘赴汤蹈火的样子。
“大人,一定要还韩大人一个公道。”府衙司狱路海双目血红,咬牙切齿。
邬聊闻言,赞许地朝单无双等人点了点头。
蔡府中人一时间,纷纷怒骂石剑,把石剑说得一无是处,好象石剑已是犯了弥天大罪。
他们中有的是不知真正内情的,有的是趁机在蔡坤面前献媚的,有的是想抓住时机取石剑而代之的,有的是随声附和的。
何丛作声不得。
他的前途迷茫,没有心思听他们废话。
“何大人意下如何?”向来香想到石剑是从何府走出来的,又怕石剑会谋自己的官位,想趁机整整何丛。
“但听蔡大人吩咐。”何丛连忙起身朝蔡坤拱手。
“屁话!”蔡坤闻言,气得脸色泛青。
他没想到何丛这么糊涂的人也有机灵的一面。
向来香气得呼呼粗气,说不出话来。
“石狗嵬是从何府出来的,听说他家财万贯,何大人不表态,是不是受他银子太多了?”单无双气呼呼地指责何丛。
“蔡大人还教他学过射箭之法。单无双,你什么意思?”何丛没有正面回复,反而把蔡坤拉下水。
他虽然糊涂,但是也为官几十年,在官场应付还是有一套的。
蔡坤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却拿何丛没想法子。
他确实拿了石剑四根金条,毕竟心虚。
“单无双,别胡说八道,何大人清正廉洁,官品比你高,几时轮到你说话了?”蔡坤连忙喝阻单无双,怕他再闹下去,露了自己的底。
“是,大人,卑职向何大人道歉!”单无双见蔡坤发怒,连忙向何丛躬身作辑谢罪。
“你们之言都甚为有理。夜了,明天再议吧。”蔡坤心烦意乱,但也不好去拂一班心腹的意,含糊其词,挥手让他们走开。
蔡坤一伙能否想到好法子处置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