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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几条海鱼在靠近水面的位置游的正欢，萧问忽然从旁边奔过，他本身并未入水，但是高速移动带起的劲风却把身后的水给掀了起来，那几条海鱼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卷向了天上……

看萧问真正在海面上跑了起来，他肩膀上那拇指姑娘一般的九万也忍不住嘀咕了一声：“真厉害！”

“可惜你不是专攻肉身的，不然的话你也能做到。”萧问听出了九万话中的惋惜，便道。

九万不由翻了个白眼，狡辩道：“本姑娘能飞，何必羡慕你这会在海上跑的？”

萧问：“……”

想想也是，这水上漂的功夫其实仅有个象征意义，真正的战斗中八成永远都不会用到，因为他明明还有更快的手段，现在萧问可根本没用道力。

“哥，你只能保持这么大吗？”

“不是，完全可以自由变换。”

“那现在是最大？”

“嗯，最小就是人形了。不过，人形的时候身上药力太浓郁，会稍稍改变皮肤的颜色。”

九万笑道：“刚才就看到了啊，跟金身罗汉一样。”

“和尚们如此也还罢了，我又不是和尚，弄那金身确实有点怪，以后随机应变幻化大小就是了。”

“这次回去之后，就和我一起研究火仙瞳吧？”

“行。咱们俩最近可就研究这一个神通了，也是失败，那就亏大发了。”萧问道。

“呸呸呸！有本姑娘在，怎么可能失败！”九万啐道。

“嘿……我现在想想还觉得神奇，你说这兽道神通，真的是从咱们的血脉中来的？”萧问感叹道。

“那不然呢？”

“那岂不是说，我们每个人生下来其实就携带着很多神通，只不过自己发现不了罢了。”

“你好像用错了对象了吧？不是人生下来携带着很多神通，而是妖好不好！”九万没好气地道。

“是双方一起……”萧问不死心地道。

“但总是我们妖类的作用更大些。”

“那倒是。按照兽道的原理，便是通过人和妖血脉深处从荒古时代就遗传下来的共同痕迹，一点点开发出神通了。而那些神通，其实全是荒古时代神通的重现。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不说别人，就咱们俩的兽道神通，那可都是自己一点点琢磨研究出来的啊，全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荒古时代真的有很多人会这种神通？”

“我也怀疑。不过，嘿嘿，你怎么知道荒古时代就一定有人？”九万得意地笑道。

“呃……这根本无从考证，但你要说荒古时代一定没人，同样没什么说服力啊。”萧问道。

“咱们不考证，只凭直接推测。”九万一本正经地道。

“行。那在你想来，荒古时代应该是什么样子？”萧问问道。

“我觉得，荒古时代就算有人和妖，也一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要生灵。”

“那主要生灵是什么？”

“是真正的仙、魔、神、妖。”

“真正的仙魔神妖？”萧问不明白。

“就拿现在的修仙者来说吧，就算能飞天遁地，还不是先得当普通人，道基觉醒后再一点点修行，越来越厉害。我说的真正仙，是那种不需要修行，天生就有大神通的存在。”

“呃……我明白了，那魔、神、妖也都与此类似了，天生就无比强大……”

“那个时候，就算有人，也一定灵智未开，就算有仙兽、妖兽，也都和如今的野兽差不多。那时的世界一片荒凉，仙、魔、神、妖便是整个世界真正的统治者。他们个个都是大神通者，仙和妖就不说了，我觉得，魔和神至少会是另一种样子。”九万有些憧憬地道。

“噢？你想象中是什么样子？”

“反正魔不能像紫魇那样，因为紫魇太正常了。”九万道。

“紫魇还正常？”萧问不由笑了。

九万不由没好气地瞪了萧问一眼，道：“我说的不是性别，是外形上。真正的魔，怎么也得体型巨大，身体硬如精钢，再长个三头六臂吧。会的神通也必须得是特别诡秘的，动不动就能杀人盈野。”

“魔如此，那神呢？”萧问又问道。

“我觉得神应该是兽面人身，或者人面兽身居多，总之，身上要兼具人和兽的特点。他们既有高超的智慧，又有强大的力量，乃是所有种族中最强的。而我们兽道神通，很可能就直接继承自荒古时代的神族。”